洪利金的話多多少少有一點(diǎn)參考價值,本身何島凌就對潘星星不抱有太大期望。
但也僅僅只是參考而已,能坐上那種位置的,都沒有幾個好鳥。
至于信不信,何島凌反正是不會輕易相信的。
“你說的這些我大概懂了,還有什么想說的嗎?”何島凌問道。
“大概就是這樣,我是想勸你們,最好不要被潘星星給利誘了,他給的好處是真的,但說不定會拉你們那這趟渾水?!焙槔鹩脛窠涞目谖牵犉饋砭拖袷钦娴囊粯?。
“我知道了,還有什么要說的嗎?”何島凌準(zhǔn)備起身。
“就是跟你們說這么多了,希望你們能夠自己考慮考慮?!焙槔鹌鹕怼?p> 既然沒有什么其他的話,也沒用再繼續(xù)留下來的必要了。
如果這些消息都是真的,那這個洪利金透露的消息確實(shí)是挺多的,可以說是何島凌迄今為止得到的最有用的情報(bào)了。
回去的路上,何島凌也在不斷斟酌著洪利金說的話的真假,但歸根結(jié)底,還是要看潘星星那邊的反應(yīng)。
不過也沒什么好糾結(jié)的,主動權(quán)依舊在自己手上。何島凌是不可能輕易和任何人合作的,除非那人有合適的籌碼。
……
……
……
凌晨一點(diǎn)。
風(fēng)華酒吧,不同于第二層外面那間公共的酒吧,它是木梨園內(nèi)建設(shè)最野性和放蕩的一個地方。
空氣中,彌漫混雜著煙酒味道,狂轟亂炸的音響,聲音開到最大,幾乎要震毀人的耳朵。
穿得風(fēng)騷至極的男女在舞池和舞臺上激情的扭動著自己的身體,一些花枝招展的女性在男性群里面飆酒,之間毫不客氣的相互挑逗。
幽暗的角落里面,一個寸頭長臉、打著耳釘、大約40歲的男人坐在了“U”形沙發(fā)的中央。他的左右手兩側(cè),各是穿得性感無比的女人,手掌有規(guī)律的在女人的大腿上撫摸。
面前的桌上,是各式各樣的酒水,圍在沙發(fā)上的每個人就像永遠(yuǎn)不會醉一樣,一瓶酒接著一瓶。
一個穿著便裝的男人從不遠(yuǎn)處走到了這個桌上邊,將一部手機(jī)遞給了中間的這個男人。
“馬堂主,有您的電話?!?p> 只是,他表情陰晦的結(jié)果手機(jī):“都說之后要叫老子馬哥了,什么馬堂主,你是聽不懂人話嗎!叫我馬哥!”
“對不起馬哥!是我的錯!”這個人低下了頭。
“滾吧!”
這人恭敬的退離馬皓杰的視野后,馬皓杰不悅的看了一眼手機(jī)上的來電顯示。
“肥仔,老子正在爽呢,你TM現(xiàn)在打過來干什么,你不會等明天早上?。 ?p> 潘星星的聲音從手機(jī)傳來:“馬哥,情況有問題,計(jì)劃有變!”
“有什么變,那幾個人還能跑了不成?”馬皓杰大聲的喊著。
酒吧里面震耳欲聾的響聲,他都有些聽不到了。
“那三個能力者去了游樂園了,我的人跟蹤的時候,發(fā)現(xiàn)他們本來要從游樂園內(nèi)出來,但是到門口的時候突然就不見了,我懷疑那老東西一定是干了什么時候!”
馬皓杰左手拿著手機(jī),本想伸出右手去觸碰右邊那個女人的大腿,但又換成了右手拿手機(jī),左手去碰左邊的女人。
“跟老子說這個東西干嘛,你不是說你有把握干好這件事情嗎,那你自己去處理呀,現(xiàn)在我正在爽呢,別再煩老子了!”馬皓杰不耐煩的喊著,便馬上要掛掉電話。
“但是……我只是覺得馬哥,我們必須要快速拉攏他們了,所以幫他們找人這件事,最好是明天就處理掉,畢竟第二層的人還是挺多的?!?p> “就為了跟我說這種事情?”馬皓杰不爽道。
“不,其實(shí)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我在兩個小時前接到了秘密消息,說是楊幫主過幾天就要派人下來巡視,本來我們還有一個多星期可以準(zhǔn)備的,但現(xiàn)在似乎是快要來不及了,這三個能力者我們必須快速搞定!”
“什么?。?!”
馬皓杰原本是輕柔的撫摸著女人的大腿,但聽到這個消息后,便怒得用力掐了一下那個女人但大腿,女人吃疼的“啊”了一聲。
“你怎么不早說!我草!你要是早點(diǎn)說,我TM就不來這地方了,你說的這些消息都是真的嗎,最好別騙我!”
“都是真的,我已經(jīng)核對了一個多小時了,我就是確認(rèn)無誤,才打電話過來跟你說的!”潘星星的話語很堅(jiān)定。
“去你馬的!”
馬皓杰表情陰暗的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直接甩開了身邊的兩個女人,從沙發(fā)上迅猛坐起:“好了,你去忙你的吧,如果真的是這樣,那就不好辦了,那三個能力者不好搞定,我會在白天白天辦好他們的事,我辦好之后,馬上打電話給你,你馬上安排跟他們交談,到時候我也過去!”
“好的馬哥!”
馬皓杰掛斷電話后,立刻又撥通了另一個號碼出去。
“計(jì)劃有變,你現(xiàn)在立刻派人將二層所有正在工作的符合條件的女性抓起來,集合到一起,不論是在干什么的,必須在白天之前辦好,明天一早上就要用了!”
電話那頭,是一個坐在天臺上的中年男人,留著一頭的超長中分。
“是現(xiàn)在嗎,為什么那么急?”中分男問道。
“肥仔來了個重大消息,楊老頭馬上過幾天就要派人下來了,我們的時間不多了,必須趕緊把這些事情做好,你去處理你那一邊的,酒吧這一塊的我來,白天之前必須完成!”
中分男喝著啤酒,有些不情愿,但還是不敢說一句否定的話:“是!”
……
……
……
“姐,牙膏去了哪里?”宮誠久四處翻找都找不到。
凌夜正好從廁所旁邊經(jīng)過,聽到宮誠久的話,也有些奇怪了。
“我記得我昨天放在水池旁邊了,這么會不見了呢?”凌夜走到宮誠久身邊。
“沒有,沒看到?!?p> 凌夜只得在周圍翻翻找找,柜子里面也沒有,客廳里面也沒有。
宮誠久有些喪氣,他早上起得是最早的,難得一次成為最勤快的人,卻遇到這種事情。
何島凌坐在大廳的沙發(fā)上,兩人的話聽得一清二楚,便想著,既然可以讓鐵臂把早餐送過來,那就可以讓鐵臂把牙膏送過來,順便把早餐也一起送來。
“喂,是我,你幫我……”
“何先生,你要找的那些女孩我已經(jīng)叫人快要帶到到你家樓下了?!?p> 那么快?
“知道了,這么那么快?”
鐵臂說得很甜:“那怎么可以耽誤,何先生的要求,自然是要辦得快。”
“好吧,你還要再叫人帶點(diǎn)牙膏,順便把早餐帶過來,要快點(diǎn),最好是一起的。”
“牙膏要多少?”鐵臂回答得毫不猶豫。
“兩個。”
掛掉了對講機(jī),宮誠久和凌夜看何島凌的眼神就有些驚訝了。
叫過早餐的,就沒有叫過牙膏的,鐵臂的對講機(jī),似乎變成了外賣服務(wù)電話,隨口說一下,東西就到達(dá)。
但事實(shí)證明,鐵臂叫人的服務(wù)確實(shí)很快,一堆青水幫成員帶著37個女孩,來到了何島凌的門口。
同時,牙膏和早餐也一起過來了。
何島凌不著急,洗漱完后,慢慢吃掉早餐,隨后才是正事。
比起第一層的女孩,這第二層的女孩看起來就精神了許多,面貌也沒有那么憔悴。
幾個女孩穿得非常暴露,就像是從非法會所里面出來的一樣,也有一些女孩穿著睡衣睡褲,都還是穿著拖鞋,有一些則是穿著便裝。
為什么就沒有穿得正常一點(diǎn)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