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文可語匆忙跑到樓下才停下來,伸手摸摸自己發(fā)燙的臉頰,有幾分羞怒地小聲罵道:“文可語啊文可語,你真是沒有出息,明明是撩別人,反倒是自己先臉紅了?!?p> 回寢室的路上,她心里面還一直懊悔不已,摸了別人的頭轉(zhuǎn)身就跑的行為怎么看都有點做賊心虛的意味,如果當(dāng)時能自然地再和他攀談幾句就好了。
她就這樣垂頭喪氣地回到了寢室,室友姚書佳見她心情不好便走上前來關(guān)切地問道:“怎么不開心?不是說去找張主任商量比賽的事情嗎,哪個環(huán)節(jié)出了問題嗎?”
文可語聞言仰頭長嚎了一聲,隨即抱住姚書佳開始了戲精本精嚶嚶嚶的哭泣大戲。見她還是這樣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套路,姚書佳頓時就放心了一大半,也不急著問她發(fā)生了什么,只等她演累了自己開口。
果不其然,還沒兩分鐘姚書佳就聽到文可語帶了幾分欣喜又有幾分懊惱的聲音響起:“我見到他了,張主任找他配合我比賽過程的拍攝。嗚嗚嗚他好好看!他的手好好摸!他的頭發(fā)也軟軟的!但是我摸完就這么跑了,你知道嗎,我就這么做賊心虛地跑了!”
姚書佳眨了幾下眼睛,有點反應(yīng)不過來:“他是誰?”
文可語當(dāng)即激動地從她懷里出來,睜大眼睛湊到她面前:“他叫宋祺歸,就是上次我們一起遛狗的時候看見的帥哥!”
姚書佳輕皺眉頭,思緒飄回一個月前兩人帶著可夫可散步的那天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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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見那個男生是因為自己停下來補(bǔ)口紅,可語湊過來問口紅的色號,一時間兩人都沒有注意到可夫可,等反應(yīng)過來找它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它已經(jīng)不見了。
兩人慌忙地分頭尋找,自己在公園南側(cè)尋找一遍未果就趕到北側(cè)和可語匯合,可沒想到自己趕到公園北側(cè)卻看見可語翹著二郎腿悠哉悠哉地坐在公園長椅上,順著可語的視線看去,只見可夫可正歡快地圍著一個男生又蹦又跳地轉(zhuǎn)圈圈。
那個男生身穿米白色毛衣灰色褲子,左手拿著單反,右手時不時地摸摸可夫可的大腦袋。
姚書佳依稀記得當(dāng)時她看見少年嘴角漾出淺笑,余暉撒在少年和可夫可身上,在地上拉出溫暖纏綿的影子,那一瞬間她腦中想的只有“歲月靜好”四個字。
當(dāng)然了,姚書佳記得更清楚的是文可語晃著二郎腿轉(zhuǎn)身沖她勾起一抹笑,她說:“我看上他了?!边@句話把姚書佳從美色中清醒過來,生怕面前這位祖宗做出什么社會性死亡的舉動,趕忙拉著文可語跑去跟少年道了謝,牽著可夫可離開。
可沒想到,文可語走出一段距離后突然轉(zhuǎn)身對著少年來了句:“我家的狗子隨主人的,我很喜歡你,所以可夫可也很喜歡你?!币涯_下一個踉蹌,用了大勁想把文可語拽走,文可語這邊笑嘻嘻隨她拽,可另一邊又加大了音量沖著少年喊到:“你相信緣分嗎?我們會再見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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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書佳拍了拍腦門,不想再回憶這讓她社會性死亡的事件。干脆問文可語:“所以還真的是緣分讓你們相遇在張主任的辦公室?”
文可語一副高深莫測的表情:“當(dāng)然不是,我那天看見他拿了個單反就猜測他會不會是攝影系的,于是問了學(xué)攝影的朋友,果然我的猜測是對的。我正愁著要怎么跟他套近乎呢,剛好上個星期張主任告訴我咱們的比賽會和攝影系合作,我見名單上有他,就指名要跟他合作嘍?!?p> 姚書佳被這波騷操作震驚到了,給文可語豎了個大拇指表示佩服,心想自己什么時候用用從她這學(xué)來的套路,心上人不就能變成枕邊人了嘛。
不過這下姚書佳算是徹底弄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看文可語情緒還是不太高昂的樣子,拍了拍她的背寬慰道:“既然你們都已經(jīng)是合作關(guān)系了,那就不用急于一時了,來日方長嘛。”
文可語點點頭,看著手機(jī)通訊錄的聯(lián)系人列表里面醒目的“宋祺歸”三個字,指尖癢了癢,思來想去還是抬手將備注改成了“小奶糖”,她這才滿意地笑了。
蛋黃愛吃炸雞
hello各位biu貝~I(xiàn)'m 蛋黃,這是一個表面上看是女追男的故事,但實際上是女主一步步走進(jìn)男主的圈套。就像那句話:“最高端的獵人總是以獵物的身份出現(xiàn)?!笨煞蚩墒且恢粫粏栲粏杞械陌⒗辜尤丁? 我剛剛發(fā)現(xiàn)今天剛發(fā)布的作品就有個小biu貝給我送了一顆小紅豆豆~哈哈哈嗝,比起一些新人作家來說我也太幸運了吧!我會繼續(xù)努力的!>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