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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絲雀妄想養(yǎng)金主大大

冷了

金絲雀妄想養(yǎng)金主大大 呆子呆著 2124 2021-03-16 09:51:50

  都怪衣冠禽獸陸澤州,路遙遙在做梅紅子的時候放鹽手抖,最后太咸,她重新做了一份。

  預(yù)想的三菜一湯變現(xiàn)齊整的擺在餐桌上,小郡主半個多月的努力,路遙遙感覺到無比的驕傲,苦盡甘來的那種勝利感,只差狗男人回來驚訝的夸一句。

  為了生日的儀式感,路遙遙還定了蛋糕放在冰箱,等吃完飯再拿出來。

  陸澤州那個工作狂,一定不會記得自己的生日的,她已經(jīng)和陸父陸母提前說好了,不要提醒今天是他的生日。

  路遙遙心情雀躍,她已經(jīng)腦補出陸澤州看到她為他準(zhǔn)備的飯菜和蛋糕時的驚喜。

  一切準(zhǔn)備就緒,就差一個陸澤州。路遙遙拍了照片存念,又發(fā)了微博:

 ?。踄iyi:為了狗男人的生日,小郡主辛辛苦苦學(xué)了半個月的成果!]

  看了時間,下午六點半。路遙遙迫不及待的拿出手機試探陸澤州什么時候回來:你是不是在開會?什么時候回家?

  很快,陸澤州回復(fù):快了。

  路遙遙便不再打擾他工作,拿著小球和科科滿在院子里邊玩邊等他。

  時間慢慢過去,晚上九點,菜已經(jīng)涼去,涼掉的還有路遙遙的熱情。

  科科滿察覺到主人的不開心,毛茸茸的腦袋蹭著路遙遙的小腿討好,路遙遙拍著科科滿的腦袋,生氣的發(fā)問陸澤州:你怎么還不回來?

  這次沒有秒回,十分鐘后也沒有回。路遙遙氣得咬牙,摸著科科滿的腦袋責(zé)罵它的親哥不守承諾,她做的菜都涼了,味道都變了。

  她不高興了科科滿還會搖著尾巴討她開心,陸澤州只會繼續(xù)沉默的做著自己的事情,閑的無聊時才會霸道總裁的說一句“不可以喪著臉”。明明是親兄弟,差異卻天差地別。

  心有憤懣,路遙遙發(fā)泄的拍了科科滿,配上文案:

 ?。踄iyi:科科滿的親哥哥真讓人生氣,他不是放了我的鴿子,是直接把我鴿子吃掉了!他現(xiàn)在一定掉下水道了吧!]

  無意義的在網(wǎng)絡(luò)里暢所欲言讓路遙遙好受了些,不小心點到了熱搜,一條沸騰的“梁影后與陸氏總裁同出同進”讓路遙遙心跳掉了幾秒。

  點進去,偷拍的模糊依然不影響路遙遙認(rèn)出陸澤州,他和炙手可熱的梁影后一前一后的出了酒店,又在一個小時后一起進了一家餐廳。

  前前后后的時間,不過是他給她穿上白裙子離開后不到兩個小時發(fā)生的,新聞才被爆出來就在半個鐘里登頂。

  他怎么可以這樣……才給她穿上白裙子就可以和他的情人若無其事的去酒店,她還那么那么用心的為他做了晚飯,滿心期待他回來,以為會是驚喜的一晚。

  也許他沒有忘記今天是他的生日,只是自己不是他想要一起度過的人。

  路遙遙想到這里,心一疼,眼淚掉下來了。

  把盡心竭力熬出的湯倒掉,梅紅子魚倒到科科滿的飯盆里,路遙遙蹲在地上,看著搖著頭不吃的科科滿,發(fā)現(xiàn)這個世界只有科科滿才是忠貞不二的。

  “我以后再也不會給他做飯了,再也不會了。”

  路遙遙悲慟的想,自己也許不久就要被趕出陸家了,在這段婚姻里,陸澤州才是主宰,她從回國的那天起就只是他的附屬品而已。

  附屬品要有隨時被丟掉的覺悟。路遙遙盯著狗盆里冷掉的小魚,那都是她跟胖爺爺學(xué)的,王府的后廚,靖國最好的后廚,里面隨隨便便一個拔菜的廚子都是現(xiàn)在噱頭的廚師無可匹及的,自己那么勤奮的學(xué),為什么只能做給狗男人吃?

  也許自己該在被陸澤州丟棄之前找到自己的后路,她是陸澤州養(yǎng)的金絲雀,在他的籠子里,做著小動作,他不會管的吧?

  和小郡主奇奇怪怪的想法一樣,路遙遙悲傷以后突發(fā)奇想的覺得,自己可以偷偷做私房菜,拿著狗男人的資本賺錢。

  路遙遙心里一翻打算,拿著小本本計劃,發(fā)現(xiàn)似乎有些可行性,她把陸澤州和情人約會的事先給拋到腦后,一心想著怎么搞到離婚后快樂生活的錢。

  直到躺在床上放空腦袋,她又想起陸澤州那個狗男人好像是第二次和那個影后一起出照,她又抽嗒嗒的哭了起來,長長的指甲摟著枕頭,惡狠狠的仿佛枕頭就是陸澤州。

  陸澤州回家的路上收到了母親的生日祝福,他才想起今天是自己的生日,想起路遙遙今天的異常,他心里生起一股期待。

  抬手看表,還有半個鐘過十二點,他讓司機開快點。

  回到家,時間不等人的過了十二點。

  屋里沒開燈一片暗,陸澤州不急著打開,環(huán)顧四周除了家具空蕩蕩,期待在半分鐘后結(jié)束,陸澤州自己打開了燈,沒有路遙遙。

  也是,為什么要期待她捧著蛋糕出現(xiàn)的那種幼稚場景,明明是自己辜負(fù)了她的再三強調(diào)早點回家。

  科科滿從狗窩里沖了出來,很不友好的徘徊在陸澤州一米開外,兇巴巴的嗷了兩聲。

  陸澤州皺眉,科科滿低唔的罵罵咧咧的走回了自己的窩,陸澤州發(fā)現(xiàn)了科科滿飯盆里沒吃完的魚,還有廚房垃圾桶被倒掉的菜,盛湯的湯罐里殘留著些。

  “路遙遙……”

  只打開臺燈,她臉上的淚痕清晰可見,陸澤州捧著她的臉,拇指指腹抹不掉她臉上干掉的淚痕。

  “對不起,路遙遙,快起來和我說生日快樂……”

  哭累睡著的人沒聽到他的自責(zé)低語,夢里的小郡主正在和爹爹愉快的逛街,跟著說書人群起激昂,看著街頭雜耍拍手叫好,那里沒有讓她流淚的陸澤州。

  陸澤州去浴室拿毛巾給她擦了臉,微博的熱搜已經(jīng)限流撤下。她已經(jīng)看到那個緋聞了吧,要不然不會那么傷心,可她為什么不打電話給他要解釋?

  偷偷哭泣的她,可真讓他揪心。

  做私房菜賺錢的想法讓路遙遙對后廚更加癡迷,王大廚見小郡主是真的想要學(xué)好,便讓她端了師父茶拜了師,以后盡心盡力教。

  但路遙遙沒改口叫師父,還是叫他胖爺爺,就像他永遠只把凌朧當(dāng)做凌家未嫁人的小姐一樣。

  路賢發(fā)現(xiàn)他的遙遙郡主這幾日比他還要忙碌。早上習(xí)字,中午與娘親學(xué)琴,之后便在后廚里跟著王大廚的屁股,閑下來還會拿著毛筆寫寫記記,一點時間都不與他這個爹爹親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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