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祁繁星強(qiáng)勢而又直白的話下,祁清禾的臉由紅轉(zhuǎn)青,由青轉(zhuǎn)白,像極了被風(fēng)吹雨打的小白花那樣嬌弱。
她紅著眼眶氣急敗壞地低吼:“姐姐,你,你說的是什么話?”吼完之后捂著心口轉(zhuǎn)身再次離開了。
失策了!
“人都走了,還看?”祁繁星沒好氣地兇了一句陸衍。
陸衍莫名其妙地摸了摸鼻子,不明白她為什么忽然就生氣了。
“我沒看她,她的哪一處能比得上你?我有你一個闖禍精就夠頭疼了?!标懷荜P(guān)上門屁顛屁顛地跟在祁繁星的身后。
祁繁星瞪他:“好啊,在你眼里我居然是闖禍精!今晚你睡沙發(fā)吧,別上我的床了!”
陸衍:“……”
一時嘴快,失策了!
他能不能萌混過關(guān)?
于是他無辜委屈,眼巴巴地看著祁繁星,耷拉著腦袋像個狗崽子那樣。
祁繁星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發(fā)覺后又故作嚴(yán)肅,高傲的瞥了他一眼,對于他的賣萌絲毫無動于衷。
“睡沙發(fā),沒得商量!”
見賣萌撒嬌也不管用,陸衍只好采取強(qiáng)硬措施,他快步上前,把祁繁星壓在床上,摟著她的腰不撒手。
祁繁星嬌嗔:“你耍流氓?!?p> 陸衍下巴抵在她的頭頂上搖了搖頭,巧言善辯:“夫妻之間不叫耍流氓,叫情趣?!?p> 深沉磁性的嗓音在她的耳邊,聽著每一個字心里就泛起陣陣酥麻,使得她耳尖逐漸泛紅。
“夫人,長夜漫漫,既然你睡不著,那我們來做做運(yùn)動?!标懷苷f著嗓音逐漸變得沙啞,不等祁繁星作出回答,他就堵上了她的粉唇。
拉燈睡覺!
第二天祁繁星依舊是日上三竿才起。
祁繁星紅著臉坐起來,潔白的被單從肩上滑落,露出圓潤的白皙的肩頭,肩頭上有幾處吻痕,跟白皙的肌膚形成鮮明對比。
昨晚的陸衍熱情如火,拉著她做了一次又一次,像沙發(fā)、浴室都來了一遍。
一想到激,情四射的昨晚,祁繁星就覺得羞恥。
陸衍穿上衣服是斯文敗類,脫了就活脫脫勾人的妖精。
“醒了?”穿著寬松浴袍,露出大片胸膛的陸衍從浴室里走出來,帶著饜足的笑容朝祁繁星走去。
祁繁星抬眸,第一眼就看到他馬甲線明顯的胸膛上一道道紅色的劃痕,是昨晚舒服極了的她用指甲抓的……
意識到自己的思想越來越像火車的鳴笛聲,掩耳盜鈴地清了清嗓子,即使面紅耳赤也表現(xiàn)出鎮(zhèn)定自若的模樣。
“你先轉(zhuǎn)過去,我要穿衣服。”
陸衍戲謔地看著她,看著她故作鎮(zhèn)定卻紅的如紅富士蘋果那般的臉,不由得輕笑一聲。
老婆怎么能這么可愛呢?想r……
要是祁繁星知道他此時此刻的想法,她可能會一個榔頭捶死他。
“陸衍!”被他盯的臉頰火辣辣的祁繁星沒好氣嬌嗔。
知道在這種事情上,自家老婆臉皮薄,他也沒敢逗得太過火,老老實(shí)實(shí)的轉(zhuǎn)身,真就只是轉(zhuǎn)個身而已。
祁繁星沒法子,咬了咬下唇,只能硬著頭皮快速穿好衣服。
等兩人打鬧完后,都已經(jīng)快中午了。
兩人一同出門來到客廳,坐在客廳沙發(fā)上的祁清禾見兩人有說有笑的走下來,放在身旁沙發(fā)上的的指甲都把真皮沙發(fā)掐出了一個洞……
祁御白
明天上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