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們回家?!?p> 葉玄聞言心中一動,聽出了林若詩話中的意思,她說的回家,自然是回葉玄的家,兩人又可以有進一步的發(fā)展了。
想到這里,葉玄拉著林若詩的手站在路邊準(zhǔn)備打車回家,舞紅娘在他到達林家莊園的時候被他遣走了。
然而,林若詩兜里的電話在這時候突然響了起來。
接起電話的林若詩臉色變得為難起來,講了半天才掛斷了電話。
“怎么了?”
葉玄見到林若詩掛斷電話,頓時開口問道。
“我閨蜜開了個武館,前段時間開業(yè)我去捧場,順便辦了一張卡,不過我一直都沒有去,這不打電話來讓我過去,說是能夠強身健體?!?p> 林若詩為難的說道,她都已經(jīng)說好了跟著葉玄回家,可是突然來了這么個電話,真是太不合時宜了。
“那好吧,我陪你一起去?!?p> 葉玄想著耽誤不了多少時間,便陪著她去一趟。
兩個人坐上車,二十多分鐘的車程便來到了林若詩閨蜜的武館,看名字充滿著霸氣。
烈霆武館!
下了車,林若詩楚楚可憐的看著葉玄,“我好渴,我要喝飲料?!?p> 她從早上到現(xiàn)在還沒有喝過一點水,心情又大起大落的,此時平靜下來頓時覺得有些口干舌燥。
“好,我去給你買飲料。”
葉玄寵溺的看著林若詩,轉(zhuǎn)身去到了對面的商場,來到了商場的買飲料的檔口,買了一份冰鎮(zhèn)的飲料。
當(dāng)他轉(zhuǎn)身離開商場的時候,突然看到站在街道對面的林若詩身邊多了一個年輕的男子。
那男子穿了一身的皮衣,上面打滿了各種各樣的鉚釘,頭發(fā)五顏六色的,流里流氣的與林若詩說話。
林若詩卻滿面的不耐煩。
葉玄見此,快步的走過去。
“美女,出來玩不要這么害羞嘛,給個聯(lián)系方式啊,哥哥有很多娛樂項目的,保證讓你玩的開心?!?p> 男子滿臉痞笑的說著。
“我不是出來玩的,你走開,一會我老公就過來找我了。”
林若詩皺著眉頭,碰到這樣的流氓她很無奈。
“有老公有什么的,大家都是年輕人,何必在意那些東西,只要開心就好了,你跟你老公過日子,但是還是要有娛樂的嗎,我們也可以有不同的玩法的嘛?!?p> 男子聽言并沒有放棄糾纏,不依不饒的說道。
“滾!”
林若詩面色難看,這個臭流氓說的話簡直不堪入耳。
男子見到林若詩發(fā)火,反倒更加的放肆,“不愧是美女,就連生氣都這么好看,我跟你說,你不了解我,不知道我的功夫有多好,只要我們深入了解一番,你會徹底愛上我的,我可是人送外號八次郎,你懂得!”
“我說讓你滾,你是聾子嗎?”
林若詩氣急敗壞的吼道。
“我說美女,你還別不信,不如我們打個賭,今晚跟哥走,如果不能讓你滿意,我可以讓你隨意處置?!?p> 男子說道這里,盯著林若詩的身材,興奮地舔了舔嘴唇。
“你!”
林若詩聽著這混蛋的話,氣的渾身顫抖。
“你看看,這么大人了怎么還這么容易生氣呢,要是氣壞了可不好,哥幫你消消氣?!?p> 男子說著伸出手向著林若詩的胸口探去。
然而,他的手剛剛伸出來,便被突如其來的一直胳膊握住了,隨后被狠狠的下壓。
“啊,我的手,我的手,哪來的混蛋敢偷襲老子?!?p> 男子慘叫一聲,手腕都被掰的變了形狀。
“我的女人,你竟敢調(diào)戲,膽子不小啊,你是在找死嗎?”
葉玄陰沉著臉,一腳將男子踹的癱倒在地上。
“小子,你敢打我,你廢了,我告訴你這條街都是老子罩著的,我一句話你就會慘死街頭?!?p> 男子捂著手腕,憤怒地咆哮著。
“你的廢話不是一般的多。”葉玄不屑的了他一眼,隨后拉著林若詩的手向著武館走去,路過男子的時候,又是一腳踩在了男子的臉上。
頓時血花飛濺,慘叫聲響徹了整條街。
男子捂著臉,怨恨的盯著兩人離開的背影,“媽的,竟然連我都敢打,你他媽的給我等著,老子一定弄死你?!?p> 這一段小插曲,葉玄根本沒有放在心上。
安慰了一下林若詩,將手里的飲料插好吸管遞給了她,等著林若詩喝完兩人這才向著武館的內(nèi)部走進去。
剛剛走進門,便聽到了呼哈的聲音。
武館中間是一個方形的擂臺,上面正有兩個拳手對戰(zhàn),你來我往的無比的膠著,擂臺下面還圍著一群人在看熱鬧。
對戰(zhàn)的兩個人,其中一個人身穿正經(jīng)的跆拳道的服飾,而另一個人卻是一身運動裝,看來兩人的對戰(zhàn)應(yīng)該是臨時起意的。
不過,身穿運動裝的人雖然有一定的武術(shù)功底,但是沒有經(jīng)過系統(tǒng)的訓(xùn)練,根本不是那跆拳道的對手。
葉玄看了一眼便失去了興趣。
然而,當(dāng)他剛剛?cè)绱说南氲?,只見那身穿運動服的男子被一腳踹飛出了擂臺。
臺上站著的那個跆拳道男子,不屑的看了一眼趴在地上的對手,朗聲說道,“今天,我就是來踢館的,我看你們這個武館只配教一些小學(xué)生,根本沒有什么高手,從此改名少年宮算了,不要給武館丟人了?!?p> 他的話頓時激起了圍觀眾人的憤怒。
“我草,你算老幾啊。”
“不過是棒子國的跆拳道,區(qū)區(qū)花架子也敢在我中華叫囂?”
那跆拳道男子,根本不理會那些憤怒地人,而是看向人群中的以為女子,“王館長,我說的話你可聽清楚了?只要你不改名,我就天天來,我看你們?nèi)绾蔚恼惺諘T?!?p> 王欣彤站在人群中,臉色鐵青,雙手環(huán)在傲人的胸前,目光陰沉的說道,“樸秀泰,當(dāng)初我就是聽從了你的意見,在武館增設(shè)了跆拳道的課程,現(xiàn)在你又要我將跆拳道作為主修課,我不同意你便來踢館,你真以為我偌大的武館,沒有人能夠打得過你嗎?”
樸秀泰說著滿嘴的棒子味的中文,“王館長,我還真就是這樣認(rèn)為的,你偌大的武館,竟然沒有一個人是我的對手,這樣的武館開起來還有什么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