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2.這是什么狗血大戲
咚咚咚~
三聲有節(jié)奏的敲門聲后,蕭山對門內喊道“蔣怡,你開一下門,你馬叔在外面,他以為我背著你干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
虎著一張臉的馬叔,此時內心十分忐忑,他既不希望看到屋內有其她的女人,也不希望在屋內看到蔣怡。
這種患失患得的心態(tài),讓他都后悔自己當場認出蕭山來了。
“這都什么事啊...”
可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馬叔漸漸意識到,可能房間里的那人不是蔣怡,因為真是自己那侄女,她就算再害羞,肯定也要把門打開的啊!
不然你死不開門,這不就是把自己的小男友腦袋上按一出軌的罪名了?
除非...
蕭山真的背著蔣怡在搞點什么!
這么一想,馬叔的臉色頓時就黑了下來,他左手繼續(xù)抓著蕭山的手腕,右手則朝著門不停地敲擊。
“蔣怡!是馬叔?。●R叔碰到你這個小男友,所以過來打聲招呼!”
“如果你實在不太方便見面的話,你在里面回我一句也行??!”
半分鐘后,屋內還是沒有半點聲音...
這回,馬叔終于忍不住了!
一個暴力破門,三腳踹開門鎖,看到自己的親侄女衣衫整齊的正躺在正對門的沙發(fā)上...
這就離譜了...
本以為進門后會見到某個蒙著面,試圖往外跑的妖嬈賤貨的馬叔傻眼了。
松開抓住蕭山手腕的手后,馬叔走到蔣怡旁,近距離確認了這真是蔣怡后,他有些摸不著頭腦的問道“你們這...這拿我老馬尋開心???破這個門,你曉得我要賠多少錢嗎?”
看到床上已經沒了高柔的衣物,心里暗自松了一口氣的蕭山,他指了指左手邊的卡槽,有些無奈的說道“馬叔,我都跟你說了,蔣怡在這里,你又不信,我能有什么辦法呢...”
“房卡這東西,我剛才也跟你說了,插在里面了,所以我在門外也打不開...”
“等等!”
聽到什么聲音的馬叔突然叫住了蕭山。
當蕭山閉上嘴,馬叔也不說話的時候,浴室里傳來了淋浴頭的聲音。
這...
氣氛在這一刻凝固了。
吃過一次虧的馬叔沒有輕舉妄動,他狐疑的問道“你沒關淋浴頭?”
蕭山‘驚訝’地點了一下頭,然后一邊朝浴室走去,一邊埋怨自己昨晚酒喝多了,竟然忘記關水了。
走到浴室門前,給自己心中了打了好一輪氣的蕭山,伸出手抓住浴室的圓形門把手,往右扭了一下。
沒動...
再扭一下,還是沒動...
偏過頭去看了一眼正在打電話的馬叔,蕭山靠在門旁,小聲的對里面說道“外面的是三哥的馬仔,蔣怡的某個叔叔,讓我進去關一下淋浴頭...”
蕭山話音剛落,浴室的淋浴頭被關上,而馬叔也恰好與三哥匯報完他發(fā)現的情況。
看到蕭山人沒進去,里面淋浴頭的水聲就停下來了,這個細節(jié)被馬叔精準的捕捉到了。
“他整個人看起來有點奇奇怪怪的,肯定是有什么事發(fā)生了...”
在走去浴室之前,馬叔看了一眼自己睡在沙發(fā)上的侄女,他有些心疼將蔣怡抱了起來。
現在的小年輕真是不會心疼人。
就這么看著人家睡在沙發(fā)...
嘶!睡在沙發(fā)上?。。?p> 將蔣怡放在床上后,馬叔終于注意到被自己忽略掉的細節(jié),那就是蔣怡整個人的衣服似乎就沒被脫下來過!
如果蕭山不是性癖特殊,那蔣怡肯定是在沙發(fā)上睡了一晚!
最終在床上嗅到了另外一股女人香水味的馬叔,他終于通過聯系各種細節(jié),腦補出了真相!
蔣怡確實一直在這個屋內,同時還有一個女人也在這個屋內!
蕭山與那個賤人在行茍且之事的時候,自己的親侄女就在沙發(fā)上躺著?!
這樣的真相,馬叔怎么可能接受得了?
這不是欺人太甚嗎!
就算我侄女樣貌一般,身材平平,但她好歹也是我侄女啊!
不愛可以,請不要傷害她!
馬叔一個加速沖刺到蕭山身邊,粗暴的推開他后,一腳踹開了浴室的門。
當馬叔看見浴室里披著浴袍的高柔時,他當場傻了。
誰能告訴我,高爺的女兒怎么在這???
按照那啥江湖地位來說,高爺比三哥高一個輩分,他女兒算是跟三哥同一輩,所以她...想搶三哥女兒的男人???
這一出狗血大戲,讓馬叔恨不得時光倒流回到出電梯的那一刻。
那時的自己真傻...
但凡自己不那么特別在意蔣怡,又或者偷偷去前臺,叫人把門給打開,事情都不會鬧到現在這個地步。
結果現在好了,自己看到了蔣怡,看到了蕭山,看到了高柔。
兩女一男的狗血大戲,背后牽扯了高爺與三哥這兩位上個時代與這個時代的長北市大哥...
兩人的女兒同時與一個男人在一起...
如遭雷擊的馬叔后退了好幾步,他用顫抖的手從褲兜里掏出煙來,然后用兩塊錢的廉價塑料打火機給點上。
看著廉價的火機與廉價的小火苗,馬叔覺得自己現在可以聯系一下老家那邊,讓老家的親戚給自己挑塊地了。
兩女一男的這種丑聞,一但曝光,蕭山死定了不說,自己作為可能是惟一一個親眼目睹這一幕的人,必然不會有什么好下場。
就算三哥死命保自己,高爺也會殺了他。
“唉...我馬志國從十幾歲開始跟隨三哥,歷經幾十年風雨,最終竟然會栽在一個男女丑聞上...”
“真是...真是命啊...怪不得算命的說我今年必有大劫,不要隨便在外面瞎逛...”
“我真傻,真的太傻了,我竟然不信...”
看了一眼突然抽煙加抑郁的馬叔,頭痛的蕭山問高柔“現在怎么辦?”
高柔翻了一個白眼“怎么辦?我怎么知道怎么辦?我都說了,讓你快點走,你非要在門口浪費時間,現在好了,他看見了,你說我能怎么辦?”
“我們之間確實什么也沒發(fā)生,可你去跟他解釋,他會信嗎?”
“其他人會信嗎?”
“真是見了鬼的!”
就在蕭山準備拉馬叔聊聊守口如瓶這個話題時,走廊外傳來一個憤怒的聲音“高柔?。。∥抑滥阍谶@里?。?!出來見我?。。 ?p> 聲音穿過被踹開的門傳入了屋內,高柔的臉色頓時煞白了下來,因為她的老公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