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電話了”
“知道了”
蔣伽禾蹲下身一副高高在上,睥睨眾生的姿態(tài)。居高臨下的打量著眼前被綁的男人,取下他嘴里的抹布
“知道該怎么說,嗯?”
“知,知道”
蔣伽禾將手中的手機(jī)按下接聽鍵
“怎么那么久才接”蔣煒的聲音傳來
“…”男人咽了咽口水,望了一眼眼前的男人一時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怎么回事!”蔣煒發(fā)現(xiàn)了不對,語氣嚴(yán)肅起來。
蔣伽禾并沒有著急,摁了摁男人胸前的口袋。有什么東西硌到了蔣伽禾的手。
他不緊不慢的從男人胸前襯袋里拿出一個皮夾子,在手上掂量掂量。然后打開,入眼是一張全家福。照片里的男人和和氣氣的攬著一旁的妻子,左下角是他們的女兒。
蔣伽禾抽出照片立在男人眼前。男人一臉驚恐趴在地上,不再猶豫忙不迭回答道
“在!在呢?zé)樃纭?p> “嘖,剛才在干嘛呢半天不說話”蔣煒在電話另一頭的聲音明顯放松下來
“這不兄弟們玩兒大呢,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
電話另一頭的蔣煒嗤笑一聲,暗罵一句磕藥鬼
“貨到了嗎?”
“到了,何爺手下的人在清點呢”
“行,你讓收下那群人悠著點我可不想聽到有誰在這艘船上把自己玩兒死了?!?p> “清,清楚”
話畢,蔣煒就直接掛下了電話。蔣伽禾垂著眼眼底一片晦暗,他輕笑一下
“做的不錯,張嘴”
面前的男人竟然一時忘了反抗愣愣的張開了嘴,看著蔣伽禾將抹布重新塞進(jìn)自己的嘴里。
“那幾個逃跑的抓到?jīng)]有?”
戚然聳了聳肩
“還沒呢,不過就這一片區(qū)他還能逃到哪兒去?!?p> “別讓他們跟外界有接觸”
“僅你開心”
臨走之時回頭望了一眼還伏在地上瑟瑟發(fā)抖的船員,轉(zhuǎn)頭對戚然淡淡的說
“記得別動他家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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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暗的地下室里蔣煒拽著路易塵猛地往地下一貫,路易塵反射性的用手肘向前遮擋重重的砸向地面。
“嗯”
路易塵感覺自己骨頭都快摔碎了。他勉強(qiáng)撐起上身用手肘用力企圖從地上起來,卻猛然被蔣煒從后面踢來的一腳重新壓回地面。
地上的污水散發(fā)著因為不見天日發(fā)酵的濃重惡臭,路易塵的襯衫被浸染,濕漉漉的貼近他的肌膚表面。
蔣煒看見路易塵匍匐在地面,心里莫名升起莫名的快感,一把揪起他的后領(lǐng)
“你知不知道我等著這一天等了多久”
“滿意了?”路易塵仍舊面無表情,即使身上密密麻麻的泛著疼仍然語氣平靜。
“何止是滿意啊我的路總,原本是想用你威脅我那個好哥哥,可現(xiàn)在我改變主意了,我想扒了你這層道貌岸然的皮”蔣煒陰惻惻的笑著,面目猙獰。
路易塵的唇泛著白,腦子有些空白發(fā)疼,額角也密密麻麻布滿了汗。他忽然扯了扯嘴角
“蔣煒,你信嗎?”
蔣煒皺了一下眉,一把拽起路易塵的頭發(fā)然他的下巴抬起
“信什么?”
“呵,你信不信蔣伽禾會讓你輸?shù)囊粩⊥康亍甭芬讐m一字一句的說道
“你他馬倒是口氣挺大,蔣伽禾想贏我?他打可以試試,除非他能挨得住我上萬發(fā)子彈”
“你不覺得太浪費(fèi)了嗎?”路易塵穿著粗氣扭頭與蔣煒對視
“殺了你,蔣伽禾一發(fā)子彈就夠”
“草”蔣煒被路易塵的話激紅了眼,抬手一個耳光像他的臉上扇去
“啪”
路易塵也不轉(zhuǎn)頭結(jié)結(jié)實實的挨了這一巴掌,嘴角被割破出了血。他慢慢得笑了起來仿佛蔣煒在他眼前是個跳梁小丑。
蔣煒一把摁住路易塵那張讓他想千刀萬剮的臉。讓路易塵的頭摩擦在地上
路易塵眼前有些模糊了起來,他覺得肺里的空氣慢慢被抽干,身體四肢也越來越軟。
“行了!”耳旁傳來一道陰沉有力的聲音,蔣煒不甘心的將力道放松讓身邊跟從的雇傭兵將路易塵架了起來。
路易塵徹底沒了力氣只能感受自己被綁在了一個木質(zhì)的桌面上,眼前出現(xiàn)了一個男人
不,說起來也是個老熟人。
何力興
他就知道蔣煒能那么張狂免不了有背后勢力的干預(yù)。
蔣煒看了一眼何力興,似乎在請示這什么。何力興思考片刻還是點了點頭,身旁的雇傭兵打開放置在一側(cè)的保險箱,取出一支針管和一瓶藥劑。
路易塵慢慢的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