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戀沁看了看手,漫不經(jīng)心地說:“下不為例,下去吧?!?p> 白衣少年沉默地離開了。
是夜,顧戀沁獨自一人前往余府,在余鴻的書房外聽到里面談話的聲音。
“閣老,顧戀沁好像發(fā)現(xiàn)了?!鳖檻偾咔那牡赝锩婵戳丝矗幸粋€黑衣人,“怕什么?縱使元琮啟懷疑我,也得拿出證據(jù)!”余鴻絲毫不慌。
顧戀沁冷笑,老頭子,你的好日子到頭了,顧戀沁正準備闖進去,誰知!顧戀沁腦子中有聲音:“不!你不能!”
顧戀沁突然雙目無神,悄無聲息地消失在黑衣中。
顧戀沁一回到定國公府就昏倒了,季垣發(fā)現(xiàn)了她,連忙把她抱到床上,還把那位白衣男子請來。
“喂,郡主怎么樣了?”季垣站在屏風外,面色焦急。
白衣男子沒有回答他,而是繼續(xù)為顧戀沁施針。
不久,顧戀沁悠悠轉(zhuǎn)醒。
“你怎么在這兒?”顧戀沁聲音變回來了!
“心魔暈倒了,我來幫你施針。”白衣男子冷清地說。
白衣男子收拾好準備離開,顧戀沁準備叫住他,但還是欲言又止。
季垣從屏風外走進來,顧戀沁開口說道:“季垣幫我備好馬車,我要去趟清竹寺?!?p> “是”
顧戀沁到了清竹寺,直接到了后院的一個小房間。
房間內(nèi)沒有多余的裝飾品,只有一道略微豪華的屏風將房間分割開來。
顧戀沁坐在外間,安安靜靜地斟了一杯茶。
門打開了,進來的是一位滿頭白發(fā)的方丈,號惠安大師。
“大師請喝茶?!鳖檻偾甙巡柽f給惠安大師。
“方丈,我這心魔,可有解決之法?”顧戀沁面色憂愁地說。
大師面容慈祥地說:“郡主,心魔自有心魔的敵人?!?p> 顧戀沁微微蹙眉:“心魔的敵人?方丈能夠再說清楚一些嘛?”
“郡主,老衲只能說天機不可泄露?!?p> 顧戀沁離開竹清寺后沒有頭緒,終日不展眉頭。
邊關(guān)剛剛打了一仗,波斯人損失慘重,元朝大軍也不見得占了多大便宜。
在主帥的軍營內(nèi),“顧將軍,我們接下來該怎么辦?”
“先讓大家下去好好休整一番,波斯人這次是有備而來,不像是小打小鬧?!鳖櫛睏蠲嫔珖烂C。
霎時間,營帳內(nèi)只有蕭博淵和顧北楊。
“鴻博,鴻博。”顧北楊見蕭博淵正在出神。
“啊——”
“北楊,我總覺得,這件事不簡單,你想,誰會傷敵八百,自損一千呢?”蕭博淵眉頭緊鎖
“是啊,事出反常必有妖,我們還得多加小心?!?p> 顧北楊和蕭博淵又親自去檢查了兵力部署,但是心里還是有些不放心。
幾個月后
“郡主,安小姐回來了?!彼品眮矸A告。
顧戀沁按了按太陽穴:“請進來吧?!?p> 安以瓊進來后,顧戀沁眼前一亮:“喲,安女俠回來了?”
“當然,原先我不知道外面的世界如此精彩?!卑惨原偵癫赊绒鹊卣f,顧戀沁不知道是真的放下了,還是逼著她自己放下。
安以瓊拿出一個香囊放到顧戀沁的面前:“你看這是什么?”
顧戀沁看了許久,只是覺得有些熟悉,在哪兒見過呢?
?。。?!
“這是母親的香囊!”顧戀沁幾乎是吼著說出來的“你在哪兒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