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7章 這事也能節(jié)外生枝
次日一早,李麗質(zhì)的別院,突然傳出一聲驚叫!
“你說什么?!”
李湛很慌張,他昨晚也喝醉了,剛剛醒來,卻被黃德嚇了一個半死。
“公子!”
黃德無奈,湊近李湛耳邊道:
“昨天的事,真能要命的!現(xiàn)在的話,也不知道宮里什么情況,只能等了!”
“再等就沒命了!”
李湛陰晴不定的說了一句,然后立即打開系統(tǒng),從倉庫中提取了兩把東西。
黃德見李湛不知道從哪里掏出兩把古怪的東西,也是懵了,問:
“公子,這是何物?你想干嘛?”
李湛沉聲道:
“老哥,很抱歉拖累了你,此事怕是捂不住,宮里是那么好瞞過去的?為今之計,我們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黃德面如土色,跪在地上哀求道:
“公子千萬不要??!這這這……我們就兩個人,闖皇宮這不是找死!咱和皇帝也沒啥血海深仇??!”
“……”李湛沒好氣的說道:“你當(dāng)我是豬嗎?我是說跑路!跑路懂不懂!現(xiàn)在不跑就沒機(jī)會了!”
黃德:“……天下之大,怎么跑?我還有父母妻子……”
李湛:“沒事!我們現(xiàn)在就去你家,我搞一輛三輪,你備一兩匹馬即可!”
此刻黃德真的認(rèn)為自家公子瘋了,連說話都聽不懂啦,苦苦哀求道:
“公子!淡定?。∧阋€(wěn)??!我……對了!時間都隔了一個晚上了,宮里現(xiàn)在還沒有來抓人,這就是好事??!”
“……”
聞言,李湛這才能冷靜一點,大腦開始重新上線。
沒錯啊,按照常理估計,任何一個父親知道自家閨女被某頭豬灌翻了,都會忍不住發(fā)飆的!尤其是在這個時代?。?p> 現(xiàn)在不但沒有人過來抓自己,連任何消息都沒有,那就是最好的消息!
現(xiàn)在的話……
黃德見李湛終于冷靜下來,也不說什么跑路三輪了,連忙道:
“公子,不是我心大,這宮里到現(xiàn)在還沒有動靜,我們一定要穩(wěn)住!不能自亂陣腳!”
李湛想了想,道:
“那么,你說是不是該找人探聽一下虛實?比如……房相!”
黃德瘋狂搖頭:
“千萬別!這樣一來,豈不是不打自招了?我們要和她們統(tǒng)一口徑,反正我們就送了兩瓶酒給公主殿下,其他的事都是公主她們的!”
李湛總感覺這種事是瞞不住李世民的,指不定家里買進(jìn)來的那些奴仆就有李世民的眼線……
不過,李湛也知道自己現(xiàn)在最好不要輕舉妄動,總之做好亡命天涯的準(zhǔn)備,然后聽天由命吧!
……
就這樣,一連過了三天,李湛都宅在家里,對外就說自己要準(zhǔn)備種植計劃,當(dāng)然也沒啥人上門拜訪就是了。
這一天吃過了早餐之后,李湛按照計劃準(zhǔn)備出門見見人了。
拜帖之類的東西,李湛前幾天就讓黃德去辦了,也收到了回信,今天要上門拜訪房玄齡。
來到房府,遞了帖子,又等了一陣,李湛終于得以進(jìn)門了。
一見面,李湛就笑道:
“房相!今日上門,多有叨擾,還請海涵呀!”
房玄齡穿著居家的常服,看樣子也沒啥異樣,笑道:
“李公子言重了,這幾日多有王事在身,卻是不敢耽誤,所以一直耽擱下來了。請!”
“房相先請!”
“哈哈……李公子不像那么在乎繁文縟節(jié)的人?”
“那……在下就恭敬不如從命了!”李湛笑著,大大方方的走了進(jìn)去。
“來,老夫給李公子介紹一下,這是內(nèi)人盧氏。”
“夫人好,在下李湛,久聞夫人賢良淑德,乃是房相的賢內(nèi)助……”李湛嘴上說著,心里卻道這可是名傳千古的醋壇子,連皇帝都敢甩臉子的女強人,千萬不能得罪!
“好好好,老身看李公子也是一表人才……”盧氏出范陽盧氏,待人接物滴水不漏。
接下來,李湛又在房玄齡的介紹下,認(rèn)識了他的幾個兒子,其他人且不說,房遺愛果然頂著一片青青草原!
房遺愛估摸著最多十歲,卻長得五大三粗,他很是不自在,總感覺這個被父親請到家里的李湛看他的眼神怪怪的。
難道老子腦袋上有坑?
房遺愛十分不滿,但在父親面前也不敢造次,只好生生憋了下來。
眾人又坐下來一番客套之后,其他人紛紛告辭離去,只留下房玄齡和李湛二人。
房玄齡主動道:
“李公子,今天來老夫府上,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吧?”
李湛笑道:
“房相說笑了,在下無官無職一白身,若無要事,豈敢上門叨擾房相?若皇帝怪罪下來,我可是吃不了兜著走!”
“哈哈哈……”
房玄齡的心情似乎十分不錯,道:
“李公子是個妙人啊,反正天下的理兒都在你一張嘴里了!”
李湛連忙謙虛道:
“這哪能啊,在下也是厚著臉皮謀點生活而已!”
房玄齡一聲感嘆道:
“是啊,生活!人生于世,誰又不是為了一頓飯一件衣?老夫年輕時尚能飯食數(shù)斤,現(xiàn)在年紀(jì)大了,吃得少嘍……可惜有些人貪心十足,他要一萬,如之奈何!”
無恥!
李湛覺得有點膩歪,你房玄齡貴為朝廷重臣,一跺腳整個大唐都要抖三下,說自己就這點追求,誰信吶?!
不過,這后半句是什么意思?
李湛心里咯噔一下,道:
“房相,不會是十萬三千畝的事,有啥意外情況吧?”
聞言,房玄齡苦笑搖頭:
“不瞞李公子,此事,確實有點棘手了!”
李湛大急,直接站了起來大聲道:
“我的好房相??!這十萬三千畝,在下不敢說嘔心瀝血,也為此閉關(guān)了好幾天!您可知道我為此付出了多大代價?!”
房相見李湛如此,也不生氣,只是道:
“李公子不用心急,急也沒用,且坐下來談嘛!”
“……”
李湛無奈,只好乖乖坐下,但還是忍不住道:
“房相,在下不是開玩笑的,此事必須做成!無論是十萬畝還是三千畝!我想不明白,此事對國家對宮里對誰都好,為什么還能節(jié)外生枝?”
是的,哪怕沒有移植成功,其實對國家對皇宮都沒有多大損失,血本無歸的只有李湛一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