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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她成了相府團寵

第三十一章 哥哥永遠都在

重生后她成了相府團寵 我要初茗 2006 2021-03-11 23:44:08

  如果想象不出來,當曉夢抬頭看見趙婉晚站在門口的時候,就能比那更加夸張的。

  她像是見了鬼一樣,一手指著門口,一手放在嘴前,人向后仰,大叫出聲。

  趙婉晚冷冷的笑容帶著諷意,她慢慢走進去,語氣悠悠的,“曉夢姐姐怎么這么害怕我?”

  曉夢連連后退,兩只手抱住頭,根本不敢往趙婉晚的方向看,嘴里不停地念著,“放過我放過我?!?p>  春心想去拉她,人在極度害怕的時候潛能是無窮的,她一把把春心推開,春心跌坐在地上。

  春心站起來,再沒人看到的地方扯了扯嘴角。

  若是在以前這樣的小丫頭,她根本不會計算在內(nèi)。

  “小碗,你回來了?。俊?p>  趙婉晚往后看。

  女人從屋子里踱步而出,一手扶額,身嬌體貴。

  趙婉晚點點頭。

  這時的曉夢卻是發(fā)了瘋,她一下?lián)湎蚺?,手指著趙婉晚,連哭帶喊,“夫人!小碗她是女鬼?。 ?p>  春心又去拉她,這次她沒再推她,只是又哭又笑,近乎癲狂,“小碗,是鬼??!放過我吧!啊啊啊啊啊!”

  女人皺了皺眉,厭惡地拍了拍曉夢碰過的地方,“春心,把她帶到柴房里綁起來,真是瘋了?!?p>  春心拖著雙目呆滯的曉夢一步一步走向柴房。

  女人過來拉住趙婉晚的手,“小碗,你去哪里了?”

  “我?”趙婉晚抬頭看見一只脫了線的風箏,“我看城郊有人在放風箏,看著開心,竟是忘了時間,再想回來,城門已經(jīng)關(guān)了,就在外面睡了一宿。”

  “貪玩成性。”女人雖說是責怪,但絲毫沒有怪她的意思,更多的是在單純的說她貪玩。

  “你看,薔薇花都落了?!迸丝粗鴿M地的花瓣,說了這樣一句話。

  “五月中旬了,是該要落了?!?p>  “嗯。你等下去掃掃吧?!?p>  “是。”

  女人說完就回了屋子里。

  在江南,趙婉晚真的學(xué)會了很多很多。

  她還記得,她就是在那個廊柱之下偷吃夫人的鮮花餅,被曉夢抓住。

  那時的曉夢率真又現(xiàn)實,和現(xiàn)在的樣子完全不同。

  她是喜歡胡云海的,趙婉晚一直都知道。

  她想給胡云海做貴妾,想要當這胡府的主子。

  若是不是迫不得已,他也不會做這樣的選擇吧。

  若是如此,她會不會是受了胡云海的指使呢?

  也許吧。

  她拿起掃帚,掃起了薔薇花瓣,那些粉色的花瓣落在地上,被掃帚的尖端勾起褶皺,全都堆在一起,不復(fù)花開那般的美麗。

  有人拍了一下她的頭,趙婉晚不悅的抬頭,蕭隨的那張臉一下出現(xiàn)在她的面前。

  她放下掃帚,撲進蕭隨懷里,“隨哥哥。”小姑娘委屈的不行,話語里帶著哭腔。

  蕭隨輕輕拍她的背,沒問為什么,只是很溫柔的安慰她,“趙晚晚,哥哥永遠都在。”

  趙婉晚站直身子,看見眼前少年挺拔瀟灑,一身紅衣恣意張揚,這是她的隨哥哥。

  那個每次都這樣從容,卻從不后退的隨哥哥。

  “隨哥哥,你知道嗎,我很想你?!?p>  也許是錯覺吧,趙婉晚看見蕭隨眼里也閃著淚光,他吸了吸鼻子,抬頭,“哥哥也很想你?!?p>  流淵在那屋檐上,杏花釀從衣領(lǐng)灌入而不知,他眼睛看著下面,真像是一對璧人。

  他自嘲似的笑了笑,將杏花釀一飲而盡。

  醇厚甘洌,在他嘴里卻如清水般的寡淡。

  他走后,青衣男子不知從何出現(xiàn),坐在流淵做過的那個位子上,他手指修長,蒼白的不像活人,他用食指蘸了蘸瓦上的酒液,抹過艷旖的嘴唇。

  這樣的酒,他從未見過流淵喝過。

  過于濃烈,像怨像嗔。

  青馳看向底下的兩人,很平凡的人罷了,怎足矣讓他駐足。

  真是可笑。

  他鳳眼微閡,手指毫無規(guī)則地敲擊瓦片,“躲這么久了,還不出來嗎?”

  那個彩衣女孩走出,她的身體很輕,踩在瓦片上根本沒有一點聲音。

  彩衣上的條絳碎散,在風里飄搖。

  她笑得很甜,這不可爭辯。

  “余月月,我說過的,不要來找我?!鼻囫Y聲音冷冷淡淡。

  余月月看向后面,又轉(zhuǎn)過來,她低著頭,過了一會兒,很委屈的抬頭,“師父,我沒地方可去了?!?p>  “我不是你師父?!鼻囫Y依舊清冷。

  余月月跳到他面前,搖晃著手里的鈴鐺,“你救了我的命,還送給我鈴鐺,你就是我的師父?!?p>  青馳面無表情的看向她,鈴鐺晃來晃去,惱人的很

  他拿過去,一下把那個銀邊琉絲鈴鐺捏扁,它再也發(fā)不出聲音。

  “這樣,如何?”青馳看著她,極度地不耐煩。

  余月月,看著手里扁扁的鈴鐺,嘴巴委屈的癟起。

  青馳不管,直接消失在了屋檐那頭。

  余月月透過含著水光的雙眼,看著底下那個嫩粉色衣裙的少女。

  明明是一起出來的人,憑什么她能夠如此光明正大。

  她嫉妒到發(fā)狂。

  她只想她死!

  離合苑的柴房里。

  春心把發(fā)了瘋的曉夢綁在柱子上。

  曉夢哭著求她,“春心,求求你放我走下吧!小碗一定會來報復(fù)我的!”

  她心里很肯定,春心會放她的。

  但此時的春心卻是換了一副模樣,“曉夢姐姐,”她的手指慢慢劃過她的臉,曉夢感覺脊背發(fā)涼。

  “我這就送你走!”一根極細極細的銀針,插入了曉夢的心臟,抽出來后,絲毫沒有半點痕跡。

  她在臉上摸了摸,一張假皮被撕了下來。

  那張臉背后的面容,大概三十來歲左右。

  眼角已經(jīng)有了細紋,和春心那樣一個花齡少女完全不符。

  但就在這時,有人推門而入。

  蕭隨站在門口,桃花眼里帶著三分探究。

  “春心姐姐,還是…春心姑姑?”他話里帶著笑意。

  春心也笑了起來,“我知道遲早會有人知道,只不過,從未想過是你?!?p>  “先是取得曉夢的信任,給她灌輸沒有攀上主子,就難以生存的觀念,再一次又一次地對她說南院枯井那荒無人煙…”

  “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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