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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殺墨一君的那些日子

一百二十七 不死戰(zhàn)甲 無畏之矛

刺殺墨一君的那些日子 北暮孤橙 2578 2021-06-22 17:29:16

  金人王爺從三花教離開,掠行出幾十里,回頭一看四下里空曠寂靜,只有暗淡月光和茫茫黃沙,方才放心喚出自己的隨從們。

  一聲綿長哨聲過后,一支鐵騎部隊從前面迎來。

  當先一個身穿盔甲之人來到王爺面前,起身下馬跪在地上,道:“坦王爺,屬下前來接應,可有異常?”

  這金人王爺冷哼一聲,道:“這老賊狡猾的很,他怕是早已找到了寶藏之所?!?p>  跪在地上的身穿盔甲大將起身,答道:“那咱們該怎么辦?他不說,吊著咱們,咱們總不能被他牽著鼻子走?。 ?p>  “這白羅門,世人只知白煞婆避世不出,功高莫測,一身絕學無人能及,十八招揚沙劍,五毒掌法等等包攬了暗器,劍術(shù),近身掌法拳術(shù)等各種精妙武功,可說已快包攬了武學的大半邊天。門內(nèi)一部涅修心經(jīng),更是讓世人垂涎,爭相得之。”

  “可是,她白羅門何以有這么多精妙絕學?如果不是花圣白送來的拓本,我還不知道,她白羅門鼻祖之所以開創(chuàng)這么多武學奇招,是要守護一處重地。雖然我還不知道那地方在哪,但是自古以來行兵打仗,兵刃交接,如果能得到不死戰(zhàn)甲和無畏之矛,便如得一眾不死之師,那我大金必然會一掃眾敵,統(tǒng)一天下!這白老大真是奸詐,他給我拓本,就是告訴我他有我南下征宋必勝的法門,可他卻不說那重要地方的位置。他是要拿這牽制于我,叫我助他除去魔宗……”

  “卓不,你傳令下去,讓咱們的人繼續(xù)盯著他三花教的動向,不要盯得太緊,以免被他發(fā)現(xiàn),剩下的跟我回去吧!”

  卓不答了聲是,上馬調(diào)轉(zhuǎn)方向,剩下的人便跟從完顏坦順著原路返回。

  夜深風急,不一會兒這些人踩出的馬蹄印便被沙子淹沒了。

  次日,秦文渡才出門口,白老大已站在他門口多時。

  “秦公子這些時日有勞了,虧得秦公子在,這地宮才沒賊人進來搗亂?!?p>  “不敢不敢,晚輩沒給前輩添亂才是?!?p>  二人寒暄了幾句,白老大才進入正題。

  “老夫出去幾日探探風聲,聽說中原各派六月十五就要攻打魔宗,不知秦少俠是否有意要去?”

  “六月十五,攻打魔宗!晚輩自然想去,卻不知前輩是否會放行?”

  白老大忽然哈哈大笑。

  “秦少俠想去便去,老夫還能捆住秦少俠的腳不成?”

  “那還要勞煩前輩將灑在晚輩身上的流蹤熒香去除,這樣晚輩走得才放心!”

  沒想到秦文渡如此開門見山,白老大臉上霎時間蒙上了一層陰霾。

  不過他沒馬上追問告訴秦文渡流蹤熒香的人,臉上逐漸和緩過來。

  “這流蹤熒香么,是……”

  他剛想撇清關(guān)系,說自己與這香粉沒有關(guān)系,謝櫻蛾不知何時已來到近前。

  “是我獨創(chuàng)的追蹤香粉,只是怕你到處亂跑,又不會束縛你,你若想擺脫追蹤,出去找身干凈衣裳換上不就行了,何必要找破解之法!”

  謝櫻蛾道。

  “既然如此,晚輩便出去找身干凈衣服,多謝前輩這些時日的款待,打擾見諒?!?p>  秦文渡抱拳作別,心中雖有牽掛,但他更想試探這兩老家伙愿不愿意放自己。

  “前輩,那晚輩去了!”

  話罷,秦文渡轉(zhuǎn)身奔向外面。

  謝櫻蛾與白老大相視一眼,沒有馬上去追。

  秦文渡心中生疑,不好多問,只顧走自己的路。

  越上枯井,出了石窟,此時日頭已懸上高空,白日高懸,熱辣異常。

  一口氣奔行出十幾里,終于他知道為何兩個老賊會放他走。

  在地宮內(nèi)的許多時日,他未曾像這樣動用內(nèi)力,此時一口氣奔行出這么遠,氣力突然不濟,胸中淤滯煩悶,他方知自己的毒還沒解。

  看來白老大招呼他的飯菜中定然是藏了一定劑量緩解毒發(fā)的藥物,這日早上他沒進食,也就沒有及時壓制毒性,所以便引得毒發(fā)。

  想用這招引我回去,沒門?他忙掏出自己偷來的可解百毒的赤蠶丸。

  擰開藥瓶,他倒出一粒,放入口中,然后將瓶蓋擰好,藏進懷里。

  接著他原地打坐,借助真氣運行將赤蠶丸的藥效散入全身。

  不多時,全身暢通,那種淤滯的感覺再也沒有了。

  果然真是赤蠶,沒有什么毒是它解不了的。

  秦文渡心中大喜,不由得邁出大步,飛快向來時的小鎮(zhèn)奔去。

  奔出數(shù)步,他的腳步又慢了下來。

  不行,我不能就這樣走了,我這一走,小茸是不是會有危險,流蹤熒蛾的事可是她告訴我的,是她給我掩護,我才有機會潛入白老大的秘密重地的。

  不行,現(xiàn)在不能回去,我身上帶著赤蠶丸,那些蛾子說不定此時還跟蹤著我,我貿(mào)然回去,萬一赤蠶丸被他們發(fā)現(xiàn),那我潛入密室的事豈不是被他們發(fā)現(xiàn),他們一定不會饒了我的。

  當務之急,先去換身衣服,把赤蠶丸藏好才行。

  想到這,他又加快了步伐,奔向小鎮(zhèn)。

  回到小鎮(zhèn),找了間客棧,他好好洗漱一番,換了身衣裳。入夜的時候去大街上閑逛,便逛便查探有沒有眼線跟蹤自己。果然,他見到了幾個穿著斗篷的可疑女子。

  看來他還是沒能脫離白老大監(jiān)視。

  不過,少了流蹤熒蛾,他總算自由了很多。

  白天是小鎮(zhèn)人最多的時候,各地往來做生意的,路過住店出來閑逛的,大街上人流不斷,熱鬧喧囂。

  這才是躲避人追蹤的最佳時機嘛!

  剛他還在人群中漫步徜徉,一眨眼,他人便不見了。

  遠處正盯著他的兩個三花教女子不由得驚呼:“人呢?”

  “剛才還在的,怎么一眨眼就不見了!”

  兩人跟丟了人,怕回去圣姑責罰,急得變了臉色,墊著腳開始向四周張望。

  遠處房頂上看到這一幕的秦文渡嘴角一斜,心道:跟蹤我,你們還是太嫩了。

  轉(zhuǎn)身他便翻過房頂,去了別處。

  藏好藥瓶,他又返回石窟。

  地宮內(nèi),圣姑的宮殿前,一排被綁少女正齊齊跪在地上,謝櫻蛾坐在最前面一把木椅上,正喝著侍女遞過來的一碗熱茶。

  他躲在遠處,只聽地上女子們淚痕滿面,不住哀求。

  “圣姑,真的不是我,我和他只有一面之緣,那日他將我和春曉二人打暈,拿走了我們的衣服,我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旁邊那個該是叫春曉,只見她連連點頭道:“圣姑,千真萬確,我和黃鶯從小在這里長大,我們是什么人圣姑最是清楚不過的?!?p>  秦文渡大致看了幾眼,都是或多或少與他有關(guān)聯(lián)的。

  他進來敲暈的兩個,孫若靈被謝櫻蛾帶走后,他挾持的小茸,以及給他送過飯,伺候過他幾天的兩個侍女一并都在。

  小茸此時深深低著頭,眼眶紅紅,不辯解也不說話。

  旁邊兩個侍女也在不斷求饒。

  “圣姑,我們連他叫什么都不知道,更加不會是我們了……”

  只見謝櫻蛾緩緩起身,用凌厲的雙目掃了她們一眼,悠悠地道:“虧我發(fā)現(xiàn)及時,只說出了流蹤熒蛾,是不是我晚些時候發(fā)現(xiàn),你們還會把這里所有的秘密都說給他聽了!”

  然后突然上前個侍女嘀嘀咕咕在謝櫻蛾耳旁說了幾句話。

  謝櫻蛾道:“拿來!”

  那個侍女一招手,馬上便有一個盒子呈到了她面前。

  盒子蓋一掀開,小茸登時瞪大了雙目。

  那是她從一個大姐姐那里偷來的夜行衣,怎的此時在這里?

  “這是誰的?”

  圣姑厲聲問道。

  幾個女子不知這衣服是誰的,自然不答。

  唯獨小茸面現(xiàn)驚恐,瑟瑟發(fā)抖。

  “看看是誰的?”

  圣姑命令一下,立刻有人去衣服邊角去翻找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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