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蔓生在睜開眼睛的時候,周圍環(huán)境十分的陌生,嚇得葉蔓生趕忙閉上了眼睛,反復(fù)告訴自己這是在做夢。
但是周圍空氣中彌漫著的淡淡的香氣卻是在告訴她,她不是在做夢!葉晚笙千般無奈地再一次睜開眼睛。
四周還是原來的樣子,在一片昏黃之中的紅色帷帳,還帶著層層疊疊的暗影。稍稍側(cè)頭還能看見不遠處兩三盞泛著昏黃光芒的燭臺,還有遠處幾盞燈籠。
在稍有些光亮的地方隱約看得清楚,是有些帶著花紋的桌子椅子。暗沉沉地的,也看不出來到底是什么材質(zhì),反正就是木頭的就是了。
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不知名的香氣,反正葉晚笙的確是不知道這是一種什么香味的。隱約之間,聽見兩個女孩子的交談聲。
葉蔓生轉(zhuǎn)著眼珠看了一周之后,心中陡然生出幾分無奈。扶著床邊緩緩地坐了起來,揉著肩膀打量著四周。
她不會穿越了吧?!這么俗套的故事情節(jié)嗎?!
腳步聲由遠及近,轉(zhuǎn)眼之間,就到了葉蔓生的床前,一個穿著綠衫子扎著雙丫髻小丫頭一臉驚喜望著她,歡喜地開了口。
“娘娘?你醒了?!”
葉蔓生心想“你這不是說的廢話嗎?”不過瞧著這個小丫頭的模樣也就是十五六歲的樣子,一個半大的孩子。
“嗯?!比~蔓生只淡淡地應(yīng)了一聲,實在是因為她發(fā)現(xiàn)口渴得厲害。
只不過那小丫頭叫她什么?叫她娘娘?哪門子的娘娘?不會就是皇帝后宮里的娘娘吧?!這直接給成了有夫之婦了?!
憑啥人家都可以是小姐就她有夫之婦?嚶嚶嚶嚶嚶嚶嚶。
小姑娘才沒注意那么些,只管喜笑顏開,歡歡喜喜地嚎了一嗓子。
“太好了,娘娘醒了!”小姑娘那一嗓子似乎是要頂著屋頂跑了,絕對的一個大嗓門,堪比一個哨子,聲音尖銳穿透力極強。
這一嗓子下去,周圍一呼啦都圍上了人,原本就昏暗床邊此時此刻更是昏暗了。更是瞧不清楚這些人的模樣了。
一下子倒叫葉蔓生有些懵,思來想去還是問了一開始想到的那幾個問題。
葉蔓生靠在床頭小柜子上,不禁蹙了蹙眉頭,忍著口渴的不適,開了口問道:“我是誰?”
然后在眾人一片驚訝之中,又緩緩地開口問了兩個問題。
“我在哪兒?我做了些什么?”
穿綠衫子的那丫頭頓時一下子就哭喪著臉,嚎了一句:“娘娘!”
葉蔓生霎時間有一種這丫頭剛剛沒保住父母的感覺,這嗓子再一次刷新了她的認知,只能說是驚天地泣鬼神。
倒是穿著一身橙衫子的丫頭惡狠狠地瞪了一眼那個綠衫子丫頭,開了口:“秋冬,出去!公主剛醒來,哪由得你這般嚎!”
“春夏姐姐~”秋冬立馬軟了聲音,可憐兮兮地喊道。
葉蔓生也沒有放在心上,便自顧自想自己的事兒去了。
哦,原來穿著綠色衣裳的小丫頭叫秋冬,穿著橙色衣服的叫春夏。倒是有些意思,哎?等等?
春夏?秋冬?這倆名怎呢有點該死的熟悉?
還有怎么一個叫她娘娘,一個叫她公主?哎?這個設(shè)定怎么也有些熟悉呢?
葉晚笙來不及多想,就被春夏下面一句話嚇了一下子。
春夏掃了一眼周圍的幾名仆從,嚴肅地訓(xùn)了三兩句:“誰要是講今晚昭陽殿發(fā)生的事吐露出去半個字,小心要了你們的舌頭來當(dāng)下酒菜!干活去,別守在這里!”
春夏這話好生熟悉。
?。∵@不是那本后宮爭寵文里皇后貼身婢女常說的話嗎?!
“春夏?我是誰?”
“娘娘,您閨名晚笙??!”嘴快的秋冬立馬說道,隨即立馬又捂上了嘴,只是眼睛還是流露出來了歡喜。
葉蔓生:我穿書了?!震驚我全家!
卿山雪
求支持??!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