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卿定然是不會加害娘娘的。方才李侍衛(wèi)同著奴婢說,可以同皇上說,為奴婢一族平反?!?p> “哦,若你們一族就是被冤枉的自然而然是要平反的,總是不能讓你們一族背負著一些莫須有的罪名。”
葉晚笙自然是不清楚原本事情到底是如何的,只是象征性的安慰兩句就是了。
她其實也是才想到了梅卿定然是要和她說明白的。只是她不先開口就是了,若是她先開口未免顯得她實在是太過于過于八卦了。
作為皇后,想來最起碼還是需要一些逼格的。
當(dāng)然了,如果梅卿不說的話,那么她自然會疏遠梅卿的,只是表現(xiàn)不會太明顯的。但是終究還是不一樣了,一些體己的事情,定然是不會交代給梅卿的。
“謝娘娘體諒?!?p> “那你答應(yīng)了嗎?”葉晚笙轉(zhuǎn)頭去,把弄著手里的那根柳樹條子。
“并未?!泵非湟活D,“我們南氏一族本就是被冤枉的,若是當(dāng)今圣上真正圣明,自然無需旁人他自會替我們南氏一族平反的?!?p> “若是泛泛之輩,旁人提了也會當(dāng)做耳旁風(fēng)的。又何需去求這樣的君主給我們南氏一族清白?!”
葉晚笙聽著這話一愣,她怎么感覺著梅卿話中有話,聽著像是在說狗皇帝昏庸呢?!
不過要是說狗皇帝昏庸那就說吧,反正她也不會掉塊肉。
“梅卿,本宮倒是從未想到你的嘴皮子如此利落?!?p> “娘娘謬贊了,只是李侍衛(wèi)此人也非常人?!泵非涞痛怪垌?,淡淡說道。
葉晚笙眨了眨眼睛,她自然知道這李澤非常人,其一是因為他是狗皇帝眼前的紅人,想來能力定然不錯,要不然也不會深得狗皇帝的心。
其二是因為李澤所表現(xiàn)的行為給她一種高深莫測的感覺,或者說是這人一些詭異行為。就比如說,她都不受狗皇帝待見了,這人卻像是狗皮膏藥一樣愿意粘著她。
只是梅卿都開口起了話題了,她也不好不接。
“此話怎講?”
兩人走著走著,周圍的景色都變成紅色的宮墻和金色琉璃瓦的屋檐了。
“李澤侍衛(wèi)少年英名,多年之前,李澤侍衛(wèi)風(fēng)流韻事就被伶人們撰寫些許多故事傳唱,那時奴婢也有幸在南氏一族覆滅之前聽過一次關(guān)于李兄弟的愛恨情仇的評書。”
“奴婢那時便想著李澤侍衛(wèi)定然是一位風(fēng)雅多情的浪子,定然是一位好情郎。而同時期的評書當(dāng)中的另一位君子鳳錦書,定然是一位讓女子心動如意夫君。”
葉晚笙皺了皺眉毛,她真的很疑惑,她感覺她是聽明白了,但是似乎又好像沒有聽明白。驟然覺得,梅卿說話文縐縐的,讓人心生厭煩。
但是說到底,她還是多少明白“多情”“愛恨情仇”的意思的,也是明白“情郎”和“夫君”,還有“浪子”和“君子”的不同的。
“本宮似乎是聽懂了,但是又好像沒聽懂。不過本宮想你的意思是讓我小心這位多情浪子吧!”
“回娘娘,是?!泵非溥@個時候又變得干脆利落起來了。
驟然之間,只聽見一聲脆響,葉晚笙同梅卿轉(zhuǎn)頭看去,只看一片跌落的碎瓦。
葉晚笙趕忙去尋周圍有沒有什么身影,可是青天白日之下哪里來的什么人,就連鳥都沒有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