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論是誰,見到孔祥笛,都會認為他是個內(nèi)斂、處事不驚的優(yōu)雅男子。
他一雙水墨風的丹鳳眼更是增添幾分淡然,皮膚蒼白,在陽光下猶如一個將要飄然而去的天使。腿又細又長,衣著樸素得體。
盡管面對攝像頭,他依然毫不慌張。即使在浪口尖,他也能應對自如。
訓練營只給他安排一場采訪,是最具公信力的鳳蘭媒體。訓練營懷疑有人惡意操控,已經(jīng)暗中調(diào)查了。
“我想問一下您,”那個記著戴著眼鏡,語氣很溫和,“那些關(guān)于您家庭的傳言,是真的嗎?”
看得出來,面對孔祥笛這種唯我獨尊卻依然保持禮貌的氣質(zhì),她十分緊張。
“不好意思,我沒看。不知您是指哪些傳言?”
記者糾結(jié)了,這年頭還真有不關(guān)注娛樂新聞的?
她說:“也就是您對這些完全不知道?”
“知道,果子告訴我的?!?p> 記者:“???”正常人不應該再解釋一下嗎?比如我的性格比較恬淡不在意那些吧啦吧啦的。
這位記者畢竟老練,想了想問道:“你和你的隊友關(guān)系比較好對吧?”
孔祥笛微微點頭。
“那么你和你家人關(guān)系怎么樣?據(jù)說……您與您二哥同父異母?”斟酌再三,記者謹慎地問出這個問題。
其實她也知道這個問題實在是太敏感了,只是她如果想要給孔祥笛澄清,有些事情是必須要了解的。
“很好。是的?!?p> 記者愣了愣??紫榈堰@種態(tài)度,她從來沒有接觸過。這種不諂媚不做作卻并不十分冷淡的氣息,實在太像擁有良好教養(yǎng)、幸福家庭且足夠富足的環(huán)境下成長起來的人了。
但是依據(jù)傳言,他生長在一個比較貧窮的家庭。
“那么,對于您的侄子就是知名主播‘你改不了吃我’這件事是怎么看待的?”記者問。
或許是提到了他的寶貝侄子,孔祥笛神色有了些變化。他挑挑眉:“哦?他又開了直播?”嘖,皮癢了。
“不不不,現(xiàn)在一些人認為您侄子做主播是被迫無奈……”
聞言孔祥笛嗤笑一聲。無奈?要不是二哥給他打電話求助,孔令修那小子就竄上天了。
記者并不明白孔祥笛笑的原因。但是這笑,好像是一個擁有著熊孩子的老父親,聽到了有人夸他的孩子乖。
“我倒希望他是被迫?!笨紫榈压戳斯创剑爸S孔令修。
記者面對他本有無限的壓力,但是他這一笑似乎讓他抓住了切入點。這就是枯木逢春啊??!
“您侄子在您心目中是什么存在?”聊他侄子,就能拉近距離。
“事逼?!?p> 記者:“……”她完敗。
然而,孔祥笛顧及到這可是要播出去的,考慮一下孔令修的自尊,他補充了幾句:“話是多了點,人還是挺好的,知道疼人?!?p> 記者松了一口氣,可算多說了幾句話。她開玩笑道:“在您眼里他的話肯定多。您看我坐在您對面,都感到壓力山大了?!?p> 孔祥笛愣了一下,微微一笑:“抱歉。”
這一笑簡直直擊記者塵封已久的少女心!哪里找來這樣的寶藏男孩啊!
鹿鹿五尾
孔令修:小叔!難道我事逼嗎! 孔祥笛:嗯。 孔令修:……我要告訴付姐姐…… 孔祥笛:她也事逼。 付奮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