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石之軒還有一門招式名叫不死七幻,是不死印法和幻魔身法衍生而出,是石之軒從噩夢中醒來,將畢生所學融會囊括、化繁為簡于七式之內(nèi),是邪王武功大成之作,身法幻術(shù)皆有,飄逸似鬼魅,靈動如飛鳥。
楚毅也是反應迅速,在有幽靈力量加持和護甲防御之下,絲毫不懼與石之軒的近身戰(zhàn)。
石之軒本能施展不死七幻,第一式以虛還實,當楚毅氣勁撃來,而石之軒掌鋒的勁氣首先將楚毅震退,接著每一個氣環(huán),均把楚毅沖得后退一步,取其意而不重其實,千變?nèi)f化。
這是欺負楚毅不是武者、戰(zhàn)士啊。
第二式以偏概全,漫天指影倏的消失,聚焦出撃,每指如萬斤鐵錘重撃,再化指為掌猛砍下來。
若非身上盔甲防御力不錯,在四星級的打擊下已經(jīng)千瘡百孔。
突然石之軒身形一頓,這是幽靈的“精神穿刺”奏效,雖然失去像“幽靈古堡”那樣的主場優(yōu)勢,但并非沒有手段對石之軒造成傷害。
而石之軒幻魔身法玄妙飄忽不定,再次出現(xiàn)時第三式以身試法,楚毅沒有后退,先前石之軒已經(jīng)被他擊傷,而且通過爆發(fā)的方式掙脫“王冠”的束縛不可能沒有損傷。
有著幽靈壓陣,石之軒已經(jīng)陷入理智崩潰的邊緣,他即將由里到外變成一個怪物。
披頭散發(fā)的石之軒長嘯一聲,第四式以卵擊石,第五式以逸待勞。
瘋狂的石之軒可不會在意身上的傷,接連間便是第六式“以有為無”和第七式“以生入滅”。
兩極轉(zhuǎn)化,有無相間,生滅交替,一個顯露出玄妙氣息的大氣旋出現(xiàn),光暈黯淡,一縷新的氣機誕生,堪比三品級的意境之威,對天地感悟再次晉升。而同時又有天地場域加持,元氣集聚暴動。
天象都為之變化,陰沉一片,而預感到危機的蟲豕鳥獸四散奔逃。
面對此情此景,楚毅也是臉色一變,這已經(jīng)接近四星級巔峰的水準,甚至可以從中窺見五星級的威勢。
當時降臨的祁悠然和拓跋也沒有這種實力,而向雨田哪怕有世界開掛也差了一籌,不然也不會敗在祁悠然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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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興城。
城址選在漢長安故城之南,地勢敞闊平遠,有東西走向的六條土崗橫貫,形狀很像《易經(jīng)》上乾卦的六爻。
作為隋王朝的帝都,此時楊廣已經(jīng)從洛陽移駕大興,而洛陽暗中重新回歸他的掌控,至于某些外部勢力或是內(nèi)部門閥世族想要搞事情自然俱是被鎮(zhèn)壓下來。
而那些門閥世族俱是疑惑不解,楊廣他哪里來的底氣?就不怕占據(jù)隋王朝廟堂高位的他們來一場清君側(cè)?
若非魔門和佛門宗派俱是遭到輪回者小隊的襲擊,必然也會關(guān)注洛陽城的變化,還有楊廣的動靜。
畢竟在楊廣還沒有死之前,還是天子!
“內(nèi)憂外患啊!”楊廣放下手中的情報嘆息道:“宇文閥勾結(jié)故周舊臣,潛勢力龐大,各地都有忠于他的軍閥軍頭,也是我之前不敢輕動他的原因。
而獨孤閥畢竟是外戚,在朝中勢力最大,雖然主事者昏庸貪婪,妄自尊大,但還不敢與朕為敵,外戚的依靠就是皇帝嘛!呵呵!”
楊廣端起茶盞,按理說此時他的習慣應該是喝著瓊漿美酒,不知為何突然對這個時代還沒有興盛超市的茶水感興趣。
簡單抿了一口,“宋閥故步自封,雖然和四川獨尊堡結(jié)親,將嶺南經(jīng)營的如同鐵桶一般,
但畢竟守成有余,進取不足。哪怕宋缺想要北上,就是那些亂軍就夠他受的!
而門閥世族也不會允許,畢竟宋缺最是在意漢人正統(tǒng),而這些強大的門閥世族俱在北方,自魏晉之后……嘿嘿!”
隨即楊廣嘆息一聲,“唯有那李閥,游離于朝堂之外,又光結(jié)關(guān)東士族,在士族之中威望甚重。
關(guān)隴勢力集團,朕楊家、宇文閥、獨孤閥……
而且現(xiàn)在他們李閥就很想搞事情!”
“至于叛軍,瓦當寨、竇建德、杜伏威三人最成氣候,余者不過碌碌。
最近似乎死了不少頭目啊!天外異人!哈哈哈!真是妙??!
這些碌碌余者基本上被天外異人料理的差不多了!
死光了好啊!省的朕親自操刀上陣,麻煩!”
楊廣拂袖而起冷笑道:“先從最近的開始收拾起。
之前搞定了洛陽,現(xiàn)在這也應該輪到大興城了,不然還不知道這究竟是誰的京城!”
他轉(zhuǎn)眼望去,屋子里就寥寥幾個老朽的內(nèi)侍,這些都是因為生命潛質(zhì)太低,如今內(nèi)宮之中,數(shù)萬名的內(nèi)侍全被調(diào)走,盡數(shù)傳授“魔種”與修煉“葵花寶典”,然后充填到新設(shè)的特務機構(gòu)兩廠之中。
什么?葵花寶典?這玩意楊廣他哪里搞來的?
當然洛小G傾情贈送,還是魔改版的葵花寶典,再加上“魔種”,這簡直了!
擁有葵花寶典的武俠低武世界早就被輪回者攻略成
“朕的國家,居然淪落到數(shù)萬太監(jiān)重整山河,掃平叛逆,北擊突厥,南伐安南,東滅高句麗,西征吐蕃的地步了嗎?”
楊廣不由因此嘆息。
除了宦官太監(jiān),楊廣重新編練禁軍,不管你以前是什么人。
門閥世族?突厥?句麗奸細?魔門、佛門弟子?……
現(xiàn)在統(tǒng)統(tǒng)出來給朕做魔仆!
如今新練的禁軍修煉“魔種”侵淫尚淺,沒有足夠的血食吸食,實力有限。
只有那太監(jiān)大軍,因為《葵花寶典》速成神效,戰(zhàn)力形成極為迅速,這個世界本就武風極盛,宮里的太監(jiān)各個都有一手功夫。
再加上公門之中好修行,宮里的公公們天下間難有什么東西是他們弄不到的,又是自小凈身,心思單純?nèi)缫?,不用為生計奔波,更容易專注于某件事,若非身體所限,只怕高手之多,不會下于某些高門大派。
“明天朝會,宇文閥和獨孤閥糾結(jié)了一大批世家士族,想要扼殺東西兩廠,甚至竟然還想插手新編練的禁軍,廣造聲勢……
這是直接打朕的臉??!
這一次,一并解決吧!”
楊廣回頭注視著窗外,夕陽西下,仿佛在預示著什么,看著空蕩蕩的宮城…
…
宇文府門樓高聳,層臺累榭,足足有方圓里許,占地極廣,更有兵甲衛(wèi)士武裝,弓弩殺器,武功高手、死士亦不在少數(shù),平日里不知多少探子進入其中再也沒有了消息。
早在隋文帝楊堅令宇文愷監(jiān)造大興城之時,便暗藏玄機,他將最尊貴的九五之地藏于重重布置之中,留給了宇文大宅。
作為曾經(jīng)的北周故主,宇文閥怎么可能甘心?
野心由此昭然!
宇文閥閥主宇文傷眼睛緊閉,似乎是在打坐冥想,他潛心武道,武功高絕在中原中除了如寧道奇、宋缺等人難尋敵手。
他卻從不涉足官場,將宇文閥的一切勢力都交給侄子宇文化及打理。但他自身,卻是宇文閥的一根定海神針。
決不可小窺!
心腹手下匆匆從屋外步入,向宇文傷行禮,其人面色惶然,急切道:“閥主,圣上建立兩廠,監(jiān)察天下,訪謀奸惡,用間窺察大臣,動輒以抄家滅族。如今世族可謂是人心惶惶。
重新編練禁軍,而我等在禁軍中的耳目探子俱是沒了下文。如今那禁軍中恐是發(fā)生了什么大事,而自古軍權(quán)為重,少頃,怕是有禍事?。 ?p> 楊廣實行的特務政治,設(shè)立東廠西廠,監(jiān)察天下,效果實在好的出奇。
而百官和門閥的朝堂屬于外朝,而身邊的近侍和寒門學子則組建了內(nèi)朝,決策自內(nèi)朝出,而執(zhí)行則是外朝負責。
顯然這個奪權(quán)的事情不可能順利,門閥世族自然是抵觸異常。
宦官太監(jiān)?楊廣怕不是在搞笑?
門閥之所以能夠掌控朝廷,是因為他們有這個實力,而宦官怎么可能會被他們放在眼里?
結(jié)果卻是短短兩旬,大興城內(nèi)無不人心惶惶,唯恐兩廠番子敲響自己家的大門。
那些宦官聯(lián)手寒門學子,玩弄權(quán)術(shù),打壓拉攏無所不精。
他們對朝廷內(nèi)外諸事務也非常得力,短短時間內(nèi),就帶領(lǐng)內(nèi)朝扎實根基,用無所不為的手段,同門閥爭奪權(quán)。
實在可畏可怖!
只是區(qū)區(qū)太監(jiān)并不在宇文傷的擔憂之中,而是那些禁軍。
要知道楊廣早就離心離德,先前三征高句麗,每次動用近百萬農(nóng)夫負責糧草輜重,可謂是勞民傷財,再加上龐大的軍隊數(shù)目,三次接連算起來接近六百萬人力物力,窮兵黷武。三征高句麗俱是慘敗而歸,當然高句麗也損失了近半人口。
百姓徭役賦稅沉重,苦不堪言,還有大運河、廣建宮室、大興土木……
所以楊廣基本上沒有可以真正掌控的軍隊,所以新編練的禁軍都是門閥世族給楊廣面子,是故軍權(quán)依然掌握在門閥世族手中。
但現(xiàn)在似乎出現(xiàn)了意外?
禁軍失聯(lián)了?不聽指揮了?
宇文傷原本平靜悠然的面容一變,睜開雙眼,寒光顯露。
旁邊的心腹是心驚膽戰(zhàn),畢竟宇文化及也在江都揚州公干時失蹤了。
所以老閥主心情很是不好!
糟心事一件接著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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