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克彥皆川的改變與8月6日之謎
但是,這個想法剛出現(xiàn)在毛利蘭的腦中,就遭到了她自己的否定。
“不、不、不,柯南一個小孩子怎么可能是新一呢,嗯,一定是我瞎想了?!?p> 雖然,毛利蘭馬上否定了這種想法,但是,她內(nèi)心的諸多疑問,與對柯南身份的好奇,還是,讓她想要搞清楚這一切。
“不過,我一定要弄清楚,弄清楚這孩子與新一的關(guān)系……”
“可是,該用哪種方法,才能套出柯南他的話呢?”
突然,她好像想到什么,眼神堅定起來,順便,暗中點頭肯定道。
“嗯,就這么辦!”
接著,她躡手躡腳地靠近柯南所坐的地方。
“呼……真累?。 ?p> 柯南說著抬起右手,用手背擦了一下,額頭上莫名的汗水,然后,看著面前全疊起來,有他半個人高的病歷,不由的感嘆道。
“這么多病歷,小川醫(yī)生真是受人歡迎啊?!?p> 感嘆過后卻讓他皺起了眉頭,因為,一個受歡迎的醫(yī)生,被人在兩年間寄來恐嚇信、玩具與巨款,今天不是8月3號卻寄來了牽?;ā?p> 這種種可疑的地方,都在提醒著他,這不僅僅是騷擾與跟蹤。
“不過,信中說取走一樣東西,真的是,那幅價值兩萬多的畫嗎?還是……”
可是,就在柯南正準備起身的時候,他身后傳來的小蘭姐姐的聲音。
“哈!看被我逮到了吧!偷看病歷……”
此時,正在說話的毛利蘭,她彎著腰背著手,很似自然地看著方桌上病歷。
“?。⌒?、小蘭姐姐?!哎呦!”
本就要站起身的柯南,被毛利蘭的聲音這樣一嚇,直接從椅子摔倒在地上。
不過,他很快地意識到了,不對勁的地方,于是,他從地上爬起顧不上衣服上灰塵,就趕緊抓住小蘭姐姐的手,對她詢問道。
“小蘭姐姐,你不是出去了嗎?怎么……”
毛利蘭見到柯南摔到地上,趕緊伸手去扶并對他關(guān)心道。
“柯南,身上有哪里傷著了嗎?”
柯南呢,聽到自己的小蘭姐姐這么問,雖然,有些摸不著頭腦,但還是回復道。
“?。啃√m姐姐,我沒事啊,那……”
得到柯南的回答,毛利蘭也暗中松了口氣,接著,沒給他說話的時間,就問出了她的問題。
“呼!~那就好,對了,柯南,你是不是,又有什么新的發(fā)現(xiàn)嗎?”
柯南見小蘭姐姐不回答,也不深究什么,而是,回答了后者的問題。
“嗯……小蘭姐姐,確實有一些新的發(fā)現(xiàn)。”
接下來,柯南就回到椅子上,邊翻開其中一冊病歷,邊向毛利蘭解說道
“小蘭姐姐,之前小川叔叔不是說了,每年都有人送一盆花來醫(yī)院嗎?而且,都是在8月3日這天?!?p> 對此,毛利蘭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道:“嗯、嗯……”
在得到毛利蘭的肯定后,柯南接著說道:“所以,我想這個人一定是在8月3日在醫(yī)院,與小川叔叔發(fā)生過什么事的患者。”
毛利蘭聽到這里,不由心生疑惑就問柯南。
“按你的所說的,寄件人就是與小川醫(yī)生發(fā)生過沖突的患者,可是剛才你也說了,他是一位受歡迎的醫(yī)生,這不就是自相矛盾嗎?”
柯南先是搖了搖頭,然后,對毛利蘭解釋道。
“小川叔叔確實是,一位受歡迎的醫(yī)生沒錯,但并不是每個患者,都會對自己的治療結(jié)果滿意的。”
“而且,一個醫(yī)生從鄉(xiāng)下小醫(yī)院調(diào)到城市大醫(yī)院,第一年肯定是有很多不適應(yīng)的地方?!?p> 毛利蘭聽了,也覺得柯南說得挺道理,但是,好像與寄件人的身份,并沒有什么聯(lián)系,所以,對后者催促道。
“所以說,寄件人到底是哪個人?。俊?p> “小蘭姐姐,先別急嘛,接下來,我要說的就是,疑似寄件人的目標?!?p> 柯南安撫完小蘭姐姐,又接著述說自己的發(fā)現(xiàn)。
“首先,玩具、花和之前的錢,都是從兩年前才開始收到的,這就已經(jīng)表明了一點,那就是,寄件人絕對不是,這兩年里的新病人,所以……”
說到這里,柯南停頓了一下并將病歷放下,然后,側(cè)過身對小蘭姐姐這樣說道。
“所以,我就翻閱了小川醫(yī)生進醫(yī)院后,第一年里所有的病歷,而結(jié)果也不出我所料,其中,與8月3日扯上關(guān)系的……就有8個人?!?p> 說這句話的同時,柯南把手拍了拍左手邊病歷。
“當然,還有……”
接著,柯南又想起了什么,他回過身再次看向病歷,并且,用手指著其中一頁說道:“對,包括當天的住院、出院的以及手術(shù)成功的?!?p> 毛利蘭有些不理解了,之前不是說找到寄件人了嗎,怎么
于是,她便比較委婉地問了出來。
“這…又與之前你所說,有什么聯(lián)系呢?新…柯南?!?p> 柯南聽到‘新…柯南’這個名字時,左邊眉毛略微上挑一下,但也沒有在意和計較這些,轉(zhuǎn)頭就向小蘭姐姐作了解釋并反問道。
“因為,通常送花或者禮物給人的,應(yīng)該就是為了表示感謝吧,難道,不是嗎?小蘭姐姐?!?p> 其實,毛利蘭并沒有聽清柯南所說,因為,她正在為剛才所說的,而感到擔驚受怕呢。
所以,在聽到柯南的反問后,毛利蘭遲疑了一下,但還是點頭肯定道。
“?。渴恰茄健沁@樣不錯。”
柯南呢,已經(jīng)沉浸于他自己的推理之中,根本,就沒有注意毛利蘭她的言語間的慌張,
只見他從左手邊拿出兩冊病歷,并將其平攤在桌面,頭也不回地看著病歷,對毛利蘭緩緩地開口說道。
“因此,會送這么多錢的人可能就是……三年前,在8月3日這天,動大手術(shù)的岡田真紀,以及,重病痊愈而出院的和田博二人……”
就在柯南正要解釋,為什么是他們二人的時候,毛利蘭打斷了他說道。
“等等,柯南,難道,他們…與那封信有關(guān)聯(lián)?”
“嗯,是有一定的關(guān)聯(lián),因為,他們二人的手續(xù)費用都比較大,而且,手術(shù)部位相當重要。”
柯南先是點了點頭肯定她的話,并且,說出了自己的理由。
而毛利蘭呢,雖然,她表面上點了點頭,肯定了柯南所說的話,但是,內(nèi)心卻蕩起波瀾。
因為,能將一大堆病歷快速地翻閱完,并且,從中篩選出疑似人選,而且,還對篩選出的人,進行了大膽的猜測。
這一系列行為種種,都不是一個3、4歲的小孩子,所應(yīng)該表現(xiàn)出來。
所以,毛利蘭動了點小心思,對柯南這樣稱贊道。
“柯南,雖然,我有些地方聽不懂,但是,你真是好歷害呢!”
“誒嘿嘿,沒什么啦……”
柯南聽到小蘭姐姐的夸獎,嘿嘿笑著摸了摸后腦勺,顯得有些不好意思。
就在這個時候,毛利蘭突然話頭一轉(zhuǎn),笑瞇瞇對柯南這樣說道。
“不過,能知道這么多,柯南,你……真不愧是……是新一呢!”
“????。 ?p> 柯南聽到這句話,頓時,正在摸著后腦勺的手停止了,臉上也露出驚愕的表情。
而毛利蘭呢,她見到了柯南這反常的表現(xiàn),也堅定了內(nèi)心的想法,于是,對后者追問道。
“你、你果然就是……新一嗎?”
被毛利蘭叫破真實身份,正在驚慌失措的柯南,趕緊撒謊對小蘭姐姐反駁道。
“你……你在說什么呀,小蘭姐姐!我、我怎么可能是新一哥哥呢?!?p> 毛利蘭明顯就不信柯南的鬼話,于是,她瞇起眼微笑著,對后者半詢問半威脅道。
“真是嗎?柯?南,確定不是在編理由騙我,小孩子撒謊,后果可是很嚴重的……哦!”
柯南見狀更似驚慌了,同時,極力地繼續(xù)反駁道。
“我、我可是叫柯南??!柯南!小蘭姐姐,你是不是昨晚沒休息好,出現(xiàn)幻覺了,哈哈……”
說完不免的尬笑,以緩解自己的失態(tài)。
柯南表面上,在極力地否定自己是新一,但是,內(nèi)心卻警鈴大作,用新一的口氣大吼。
“不好,暴露了??!她發(fā)現(xiàn)我就是新一了?。 ?p> 尬笑著低下頭的他,神情凝重了起來,緊攥著雙手,同時,他的腦海中也浮現(xiàn)出黑衣二人組的身影。
他心想,糟糕,萬……萬一我的真實身份暴露,一定又會被他們追殺的!!到時候不僅僅,本來面貌不能恢復,還會賠上性命!!
然后,柯南望向正盯著自己的毛利蘭,轉(zhuǎn)念一想,不,不只是我有危險!說不定,連小蘭和其他人也會遭到……
不行!得想個辦法蒙混過去,不然,以小蘭的性格,非要搞清楚不可。
這時候的柯南已從椅子下來了,而他身后的不遠處有兩袋裝有玩具的袋子,正放置在那里。
“喂,柯?南,我在和你說話呢!”
毛利蘭見柯南低著頭不說話,雙手叉腰有些生氣的說道。
而柯南本想找點別的事情,分散一下毛利蘭的注意力,可是,抬起頭卻看見了,毛利蘭正氣勢洶洶地盯著自己。
柯南就納悶了,自己也沒干什么啊,小蘭怎么就生氣呢?于是,他裝傻充愣對毛利蘭詢問道。
“???抱歉,小蘭姐姐,剛才我聽沒清,是又發(fā)生什么事情了嗎?”
“你?說?呢!”毛利蘭說這句話的同時,并向柯南步步緊逼道。
“你真的只是‘柯南’,而不是新一?!”
柯南見狀只得后退,可剛后退幾步,一個不留神,就被身后那裝滿玩具的袋子絆倒在地。
“哎呦!什么鬼東西???磕死我了。”
可是,等他轉(zhuǎn)頭看清楚手所觸碰的東西,以及身旁側(cè)翻在地的袋子,卻起了另外的想法。
這……這些不是,小川醫(yī)生拿過來的玩具嘛,等一下,玩具!有辦法了……
柯南想到這里,就趕緊爬起身,來到側(cè)翻在地的袋子旁,翻找出游戲機和游戲卡帶,背對著毛利蘭用小孩的語氣驚嘆道。
“哇——游戲機!還有《假面超人大冒險》卡帶呢!”
接著,就來到了毛利蘭的面前,對她賣萌道。
“那個,小蘭姐姐,我可以玩一下嗎?求你了……”
“???哎~應(yīng)該…可以吧?!泵m說完就覺得不對勁,可剛想要開口說些什么,柯南就出聲打斷了她。
“真的嗎?!謝謝你,小蘭姐姐?!?p> 說完,他開心地轉(zhuǎn)過身,將卡帶插入游戲機玩了起來。
嘩嘩!——
他玩了一會兒,突然,他看著游戲機畫面,激動地出聲道。
“超人加油,一定要撐住!!打倒鬼丸猛!!”
毛利蘭見狀極為疑惑,玩?zhèn)€游戲而已,用得著這么激動嗎?可還沒等她說些什么,又聽柯南這樣的說道。
“呼!~好險,這個游戲,真的好好玩?!?p> 或許是,柯南覺得自己剛才的舉動,有些過頭了,就轉(zhuǎn)頭對毛利蘭道歉道。
“啊…抱歉,小蘭姐姐,我太激動了,嘿嘿……”
說完就繼續(xù)玩著游戲機。
嘩嘩!——
毛利蘭看著開心玩著游戲的柯南,內(nèi)心卻泛起了嘀咕。
“好奇怪!看上去就像是在演戲,故意要做給我看一樣,可這樣一來,不就更表明……難道,柯南真的就是……新一!”
可是,這個想法剛出現(xiàn)在她的內(nèi)心,就遭到她自己的否定。
“不不不,怎么可能呢?新一怎么可能會變小,變成柯南呢?”
“毛利蘭,你清醒一點,這可是現(xiàn)實,不是科幻電影也不是夢境,變小這種事情怎么會可能存在呢?!?p> 雖然,毛利蘭否定了那種想法,可是,柯南舉動上的反常,卻讓她不得不往那上面想。
于是,毛利蘭在自己的內(nèi)心,作出了大膽的假設(shè)。
“如果說,柯南真的就是新一的話,那他現(xiàn)在小孩的行為,就是在……”
同時,她也在腦海中回憶,與柯南相處的一點一滴,希望能發(fā)現(xiàn)什么。
只是,她好巧不巧地想到了,與柯南他們初遇的那個晚上,回家的路上,自己對柯南所說的話。
“啊……啊……啊……”
而且,她越是回憶那段話,就感覺臉頰越發(fā)滾燙,最后,害羞到不行的她,雙手捂著發(fā)燙的臉頰大叫道。
“最?喜歡?新一?了……哇啊啊啊!!”
正在打著游戲的柯南,聽到毛利蘭這邊的動靜,便皺著眉頭嘟著嘴,看著游戲機屏幕這樣說道。
“唉呀!游戲結(jié)束了,我還沒通關(guān)呢?!?p> 而在他的身后,滿腦子都是那晚上情景的毛利蘭,正面紅耳赤的仰望著天花板,不知在想些什么。
只是,柯南注意力都在游戲上,所以,并沒有注意到這些,轉(zhuǎn)過頭就對毛利蘭關(guān)心道。
“小蘭姐姐,你沒事吧?要不要玩一下這游戲機?緩解一下心情哦?!?p> “哎?”
頭冒白煙的毛利蘭,有些愣住了,大腦也直接宕機了,不知該怎么回答。
而柯南呢,可能因為房間內(nèi)比較暗的原故,他并沒有注意毛利蘭的異常。
則是,以為她是沒聽懂,所以,他換了另一種方式,向她這樣解釋道。
“小蘭姐姐,我的意思是說你來玩一下這個游戲,或許,你也會喜歡上這個……”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柯南的解釋,并沒有起原本的作用,被毛利蘭一翻胡思亂想后,就氣急敗壞地向柯南高聲大吼道。
“喜……喜歡你個大頭鬼啦!我、我只是一時興起而已,你不要沒搞清楚,就定義別人啊!!”
(旁白:這應(yīng)該是傲嬌吧,當然,這還不是最傲嬌的,后面那對才是連神都救不了的傲嬌。)
毛利蘭這突如其來的發(fā)脾氣,也著實把柯南嚇了一跳,同時,在心中默默地說道:“生氣的小蘭,好可怕……”
然后,他瞟了一眼游戲機,便對毛利蘭借口道。
“那、那小蘭姐姐,我就一個人繼續(xù)玩游戲嘍……”
但是,正處在羞憤之中的毛利蘭,怎么可能搭理柯南呢,所以,直接將頭一撇雙手抱臂,并且,重重地哼了一聲。
“額呵呵……誒?”柯南也只能尷尬地摸了摸后腦勺,可是,當他將視線轉(zhuǎn)向游戲機的屏幕上時,卻發(fā)現(xiàn)了一條他忽視的線索。
“『荻野智也』”
柯南看著屏幕上,那兩行相同的名字,陷入沉思。
奇怪?小川醫(yī)生的兒子,不是叫勇太嗎?
再者說,我剛才存檔的時候,是用我自己的名字存的檔,而不是用別人的名字。
況且,我還是小孩,那小川醫(yī)生的兒子勇太,就更不可能去用,別人的名字來存檔了。
所以,這個『狄野智也』又是誰呢?
“荻野智也……狄野智也……這個名字好像在哪聽到過……”
柯南在口中反復地念叨著,這個名字的同時,也在腦中回憶著與其相關(guān)的信息。
突然,他想到大叔離開前,大叔曾提起這個名字,但是,小川醫(yī)生的反應(yīng)卻有些不對勁。
“對了,那個病歷表好像就是……”
所以,他趕緊放下游戲機,跑到小方桌旁,蹦上椅子就開始一頓翻找,最終,在其中一冊病歷中,找到了荻野智也的病歷表。
“荻野智也,對了,就是這個?!?p> 柯南看著這份病歷表,并在內(nèi)心默讀了出來。
“讓我仔細看看,荻野智也,女性,5歲,曾接受過小川醫(yī)生的手術(shù),可是,由于病情嚴重、送醫(yī)較晚等諸多原因,經(jīng)搶救仍無好轉(zhuǎn)跡象后,判定死亡?!?p> “死亡時間為8月6日5時20分52秒,而死亡的年份是三年前?!”
柯南看到這里,才如茅塞頓開般想通這一切。
于是,他在內(nèi)心對手頭信息進行整合,并且,進行了反向推理。
等等,這……不就應(yīng)證了小川醫(yī)生所說的嘛!也就是說,從兩年前開始,每個月所接收到二手玩具,都是這個叫智也的遺物了。
那么,所接收到的巨款,每年指定日期所收到的花,以及,今天所收到的那信封與牽?;ǎ际峭粋€人寄出的。
所以,那封信中所說的,那樣被他帶走的東西是……
柯南推理到這里,那個答案卻讓他的心神為一震,被震驚之余也有些憤恨,甚至,將手中病歷,重重地摔在桌上。
“該死,我應(yīng)該早點想到的!”
說完這句話,柯南轉(zhuǎn)頭面露嚴肅的,焦急地對毛利蘭命令道。
“小蘭!快去把小川醫(yī)生和大叔,叫過來,快!”
啥都不知道的毛利蘭,聽到柯南的命令,當然,是不愿意了,就問他道。
“哎?為什么?。?!”
但是,柯南并沒有作什么解釋,而是,加重語氣對毛利蘭,嚴厲地催促道:“快去!!”
甚至,見毛利蘭沒有行動,自己蹦下椅子,就要向門口跑去。
而毛利蘭見到柯南這樣,也意識到其嚴重性,對他點了點頭并叮囑道。
“哦、哦、哦,我這就去,不過,你可不要亂跑啊?!?p> 她剛要轉(zhuǎn)身出門,突然,想起新一的表弟蔣淵也在這里,轉(zhuǎn)頭就對柯南這樣詢問道。
“對了,蔣淵也在這里,你看,要不要也把他叫上?”
“嗯……可以吧?!?p> “可是,我沒有他的號碼,也不知道他在哪里???”
而現(xiàn)在坐立難安的柯南,想都沒想就將蔣淵的手機號碼報了出來。
“小蘭,那你聽好,蔣淵的電話號碼是……”
毛利蘭默念了幾聲號碼,就對柯南這樣說道。
“好,我記下了,但是,你可不要亂跑哦……”
說完,她就趕緊轉(zhuǎn)身跑出了檔案庫,也不停下,就向小五郎他們離去的方向,追了過去。
但是,在奔跑中的她,卻在內(nèi)心確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柯南就是工藤新一,就聽她的內(nèi)心這樣肯定道。
“一定沒錯了??!那種說話口氣、行為和推理能力,也只有新一才能做到!絕對錯不了??!”
不過,也正因為這樣,她懷疑上了蔣淵,覺得,蔣淵是知道新一變小,但卻瞞著她,還有,故意假裝不認識,變成柯南的新一。
所以,她在找到小五郎他們后,第一件事情,并不是通知他們返回檔案庫,而是,催促小五郎打電話給蔣淵,并詢問柯南與新一的近期境況。
但是,蔣淵所說的毛利蘭并不滿意,再想要追問時,電話已經(jīng)掛斷了。
毛利蘭見此只好作罷,可小五郎就比較生氣了,就聽他咬牙切齒的抱怨道。
“這個臭小子!敢掛我的電話,等會見面,我一定要讓他知道,做為他師傅的威嚴??!”
抱怨完蔣淵,轉(zhuǎn)過身就向毛利蘭再次詢問道。
“對了,小蘭,還有什么事情嗎?我見你氣喘吁吁跑過來,應(yīng)該不止這些吧。”
毛利蘭思索了一會,突然,雙手一拍,趕忙對她的父親述說道。
“嗯……哦,對了,柯南說把你們都叫回去,他好像有事情要說,而且,還是很重要的樣子。”
小五郎這一聽,是柯南要讓他們回去,既有些疑惑又有煩躁,于是,不耐煩地拜拜手說道
“哈!~讓我們回去?!真是的,這小鬼咋這么多事呢!好了好了,我知道了。”
然后,轉(zhuǎn)頭就對小川先生告罪道。
“實在抱歉,小川先生,要耽誤你一點時間了。”
小川醫(yī)生見狀連忙擺擺手道。
“沒事沒事,不耽誤,我們還是先去看一下吧?!?p> “那好吧,小蘭,我們走,我倒要看看,這小鬼頭能發(fā)現(xiàn)個什么?!?p> 小五郎說完這句話,就往檔案庫走去,而毛利蘭與小川醫(yī)生也跟了上去。
而蔣淵這邊呢,他以為病房里的人吵起來了,所以,他在推開門后,就大聲呵斥道。
“我說你們吵什么吵,不知道這里是…醫(yī)院…嗎?!?p> 可是,等他真正看清楚眼前狀況,才知道自己說錯話了,因為,根本不是在吵架,而是在進行單方面說教。
當然,病房內(nèi)人們也被他的呵斥聲所吸引,紛紛將視線集中到他的身上。
在經(jīng)過了短暫而又尷尬的對視后,蔣淵假裝尿急地說道。
“呃~你們繼續(xù)聊你們的,我借用一下廁所?!?p> 說完就趕緊閃身進入廁所,關(guān)上廁所的門,背靠著門板,長舒了口氣自語道。
“呼……差點丟死人了,早知道,就不那么魯莽了。”
緊接著,他隨意的打量著廁所里環(huán)境,突然,雙手一拍恍然大悟地說道
“廁所……對啊,廁所!這里是廁所啊,我可以先看看那根香煙的具體情況?!?p> 蔣淵說到做到,就從褲子口袋中,摸出一雙白手套套上,然后,來到垃圾桶旁。
話分兩頭,在蔣淵進去廁所后,關(guān)谷香她們面面相覷,不知道該說些什么,直到有人出聲道。
“那個……蔣淵先生,是不是進入廁所了?”
“好像……是這樣不錯?!?p> “他剛才好像是說,借用一下廁所來著?!?p> “那應(yīng)該沒啥問題了,我們繼續(xù)聊我們吧。”
經(jīng)過這樣一個小插曲后,關(guān)谷香她們又重新回到了,對直道的說教上,就聽關(guān)谷香對直道這樣說道。
“好了,直道,剛才,你都默認我的說法,那現(xiàn)在,你還有什么理由要害克彥。”
但是,直道卻不愿意承認,依然嘴硬地辯解道。
“那是過去的他,根本不是現(xiàn)在的他,人是會變的,不可能一直不變!說不定啊,他現(xiàn)在不說話,就是想讓你們打我呢。”
“直道,你這家伙!”
若松聽到這個更加上火了,一只手再次攥著前者的衣領(lǐng),另一只手握拳高高揚起,就要動手揍人,想要給直道一個教訓。
渡邊好美見狀趕緊勸說道:“好了好了,若松,犯不著動手的地步,皆川你也說句話,勸一勸他們吧?!?p> 說著就要將若松與直道分開,可是,卻被關(guān)谷香阻攔了,并且,她還勸說好美。
“好美,你不用阻止,讓他挨頓揍吧,不然,他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了,整天胡思亂想。”
“但是……”
好美還想說些什么,關(guān)谷香便找了一個借口說道。
“好了好了,若松知道分寸的,我們還是先去看看蔣淵先生,一起走吧?!?p> 說完就推著好美來到廁所前,敲了敲廁所的門,向里面試探性詢問道。
“蔣淵先生,蔣淵先生,我們現(xiàn)在可以進廁所了嗎?”
但是,回應(yīng)她們都卻只有平靜,等待了一會兒,還是一樣的結(jié)果。
于是乎,懷著疑惑與好奇的她們,推開了廁所的門。
可是,推開門后,并沒有見到蔣淵的身影,而是,看見鏡子上貼著的紙和放在馬桶蓋上的透明袋,其中就裝著分成兩段的香煙。
再說克彥皆川這邊,在好美她們走后,若松剛要打下來,卻被人叫住了。
“若松,放開他的吧,我來和他談?wù)??!?p> 而若松呢,聽到克彥這樣的話語,他還以為自己出現(xiàn)幻聽了,特意檢查一下自己的耳朵,確認自己耳朵沒啥毛病,就問克彥道。
“克彥,你確定?他剛才想害你啊?!?p> “哼,你覺得我說第二遍嗎。”
“好吧,隨你隨你,我回病床睡覺去了?!?p> 若松說完這句話,他就捂著頭回病床上躺下了。
但是,逃過挨揍的直道,非但沒有對克彥皆川說聲謝謝,還嘲諷他說道。
“哼,平常不是很強硬嗎,見誰懟誰嗎,怎么,被下幾次毒…就膽小起來呀?!?p> “直道,你……”
克彥聽到這個剛想罵人,但是,想到要說的事他忍住了,閉上眼做了個深呼吸,然后,緩緩開口對他的姑姑這樣說道。
“姑姑,說實在的,確實,這些年,我一直在自暴自棄,也給你添很多麻煩,真的是對不起?!?p> “其實,之所以我性格大變,也正是因為父母的去世,那件事情對我打擊真的很大,甚至,讓我覺得這世界上沒有什么信任的人了,全都是利益而已?!?p> “但是,在我中毒昏迷后,所感知到的一切,才發(fā)現(xiàn)是我太狹隘了,太偏面了?!?p> “所以,出院后,我會改掉身上那些壞習慣,也不會見誰懟誰了,端正好態(tài)度,重新面對生活的?!?p> 克彥說完這些話,又似乎想到什么,左右翻找后,一張存折交到了他姑姑的手中,并且,向她解釋道。
“姑姑,這是我這些年所存的錢,都在這里面,你拿去用吧,當然,如果,還不夠的話,我父母那些錢你也可以動用?!?p> “不行不行,你快拿回去?!彼f著就要將存折還回去,但是,卻被克彥阻止了,就聽他這樣說道。
“姑姑,你就當替我保管了,等我真要用的時候,我會說的?!?p> “這樣啊,好吧,不過,你剛才的話,你可要說到做到啊?!?p> “嗯,姑姑,我一定說到做到。”
而在另一邊,蔣淵正在尋找著檔案庫,邊尋找著邊自語道。
“呼,還好寫了張紙條,不然,等他們理清楚,都不知是猴年馬月了?!?p> “不過,因為父母都去世了,就以為自己成為了孤兒,甚至覺得,整個世界都對自己存在惡意,連身邊的人都不信任了,心理素質(zhì)也太差了吧?!?p> “算了,不管了,這本身就是要自己想通才行,別人再怎么勸,也沒什么用,現(xiàn)在,找檔案庫重要,不過,總感覺,好像,忘了什么重要的事情?!?p> “檔案庫…檔案庫…哦,在這里啊。”
說著就要將手放到門把手上,可是呢,里面?zhèn)鱽砼叵?,差點就要把他震聾了。
“什么?!你查出是誰送的這些東西,真的假的?!”
蔣淵后退一步,捂著耳朵吐槽道。
“我去,大叔的嗓門真大啊,嘶…我的耳朵啊?!?p> 他緩了好一會,才將手放到門把手上,推開了檔案庫的門。
在進入檔案庫后,就見到柯南雙手捧著荻野智也的病歷,神情激動地向小川醫(yī)生述說什么。
而在蔣淵緩解耳鳴的期間,檔案庫內(nèi)的柯南,正在詢問小川醫(yī)生。
“小川醫(yī)生,你一定認識這個病人吧?!”
“狄野智也嘛,我認識,這個孩子讓我印象很深刻啊?!?p> 而小川醫(yī)生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神中充滿著的慚愧與內(nèi)疚。
同時,檔案庫的門把手轉(zhuǎn)動,門被推開了一個縫隙。
但是,柯南并沒有注意這些,在得到小川醫(yī)生的答復后,繼續(xù)說道。
“那就沒錯了,你所收到的花、玩具以及巨款,一定是這個叫狄野智也的家屬寄來的?。 ?p> 毛利蘭見門被推開,她的視線,自然而然地就從柯南移動到了門口,看見是蔣淵,便打招呼道。
“蔣淵,你來了呀?!?p> 蔣淵先對毛利蘭點了點頭,然后,就向小五郎、柯南詢問道。
“哎……不過,大叔,柯南,還有小川醫(yī)生,你們在說什么?。枯兑爸且灿质钦l???”
柯南見到蔣淵來到,也不在那么焦急與煩躁,他將手中病歷,交到蔣淵手中,并且,指明了智也所在的頁數(shù)。
而蔣淵呢,他大致地看了看病歷后,皺著眉頭就對柯南詢問道。
“嗯……柯南,這個人不是去世了嗎,并且,還是死于炎癥,這都是很正常的生老病死,怎么就讓你得出那種說法?!?p> 但是,還沒等柯南解釋原因,小川醫(yī)生就出聲道。
“這孩子,我記得…是在三年前吧,也就是我來這里第一年,她是……因為闌尾炎去世的……”
這時,小五郎打斷小川醫(yī)生所說的話,一臉好奇地向他提問道。
“那個…打斷一下,小川先生,闌尾炎也會死嗎?”
“是的……如果發(fā)現(xiàn)得比較晚的話……”
接著,小川醫(yī)生又似乎想什么,又再次出聲道。
“對了,我還記得…當時,他被送來醫(yī)院的時候,就已經(jīng)快要不行了,可是,這孩子的父親,卻始終不相信我所說的話。”
小川醫(yī)生在說這些的時候,神情顯得頗為無奈與惋惜。
聽了小川醫(yī)生說的,并看了看他的雙眼,確認過后,蔣淵皺了皺眉頭,然后,向前者提出了幾個問題。
“那小川醫(yī)生,我問你,你們當時是否對智也進行過搶救?又是怎么判斷他不行的……最后,你又怎樣向其家屬交代的。”
蔣淵一下子問出這么多的問題,而且,又是比較尖銳的問題,頓時,讓小川醫(yī)生泛了難。
“這……”
小五郎見狀,便對蔣淵喝斥道。
“喂,小子,過頭了啊,那些是警察問的,不是你該問的?!?p> “而且,都過去三年,難免有些地方記不清了?!?p> 蔣淵正想反駁大叔所說的話,卻被柯南搶先了一步,只見他舉著手中游戲機,對小五郎反駁道。
“不啊,大叔,我卻覺得蔣淵哥哥問到點子上,因為,你看,這里面記錄的名字是誰?”
“給我!真是的,明明是個臭小鬼,卻比我還專業(yè)。”
小五郎一邊抱怨著,一邊將游戲機拿了過來,可是,當他看向游戲機屏幕時,卻大為吃驚與疑惑。
“荻野智也?這、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然而,就在小五郎對游戲機上的名字,感到吃驚與疑惑的時候,柯南卻在一次拋出猛料,就聽他這樣說道。
“所以,我猜測這些玩具不是禮物,也不是二手品,而是……三年前去世的荻野智也的遺物??!”
“什么?!”
目瞪口呆的小五郎,在原地張大著嘴巴,不知道該說些什么,而蔣淵聽了柯南所說的,低頭思考片刻后,就向柯南這樣確認道。
“這么看來,荻野智也的家屬,也就是她的父親,這兩年里,陸續(xù)寄來這些玩具,是為小川醫(yī)生記起,那場‘失敗’的手術(shù),是這樣嗎?柯南?!?p> “嗯,是這樣不錯,但是,你有一點說錯了,首先,寄件人是把這些東西寄給小川醫(yī)生的兒子當紀念品,因為,這里面包含著他的不平和怨恨?!?p> “然后,就是每年8月6日送到醫(yī)院的花,這是我剛才忘了說,則是才是讓小川醫(yī)生記起,他的女兒的忌日。”
“那柯南,除了那些玩具與花,還有……”
蔣淵本想要再詢問柯南一些事情,但是,他對面的毛利大叔,卻突然之間臉色大變,驚恐地大呼道。
“難、難道,今天所收牽?;ㄅc那封信……”
蔣淵聽到小五郎這樣說,不由的,皺了皺眉頭有些疑惑不解,就向大叔詢問道。
“牽?;ǎ啃??怎么回事?大叔?!?p> 于是,接下來,小五郎就向蔣淵大概地講述事情經(jīng)過,包括信中的內(nèi)容。
而蔣淵在聽完整個經(jīng)過后,低著頭盯著手中病歷這樣說道。
“也就是說,荻野智也是因為三年前在這里去世的,所以,她的父親記恨上了搶救她的醫(yī)生,不惜任何代價要報復小川醫(yī)生你,而最好報復方式就是……”
但是,報復的方式還沒等蔣淵道出,就被柯南搶先一步說了出來。
“沒錯,恐怕,就在今天他要取走小川醫(yī)生兒子的性命,以來祭奠荻野智也的在天之靈?!?p> “什么?!怎、怎么會……”
小川醫(yī)生聽到這樣的結(jié)果,就如同晴天霹靂打在身上般,面露驚恐地呆立在原地。
而在小五郎則點了點頭,贊同柯南所說的,同時,也提出了自己疑惑的地方。
“嗯,確實有道理啊……可是,他為什么要一直堅信,自己女兒的死亡,是因為小川先生的手術(shù)失誤,才導致出來的結(jié)果呢?”
“這……”柯南遲疑了,低下頭陷入思考,而蔣淵呢,他則是微微一笑,自信滿滿地對小五郎回答道。
“大叔,我想,是因為他在來這家大醫(yī)院之前,可能是被人誤診,說成了急性腹痛?!?p> “再加他去的,可能是…小醫(yī)院或者小診所,沒有設(shè)備進行檢查,所以,就造成了荻野智也的死亡?!?p> 柯南聽了點了點頭,正要說些什么,蔣淵卻話頭一轉(zhuǎn),對眾人這樣說道。
“當然,也不排除,就是住的地方,可能是郊區(qū)或者鄉(xiāng)村,距離醫(yī)院太遠的原故等等因素,才造就出這樣的結(jié)果?!?p> 聽到這里,柯南想了想,突然,一拍手驚呼道。
“哦!剛才,你所提那些問題,是為了……”
但是,話還沒說完,就被小五郎打斷了。
“好了,小鬼一邊玩去!”
接著,小五郎抬起左手,向后推了推其袖口,看著手腕處的手表,十分擔憂的對蔣淵說道。
“小子,如果,真如你所說的那樣,那小川先生的兒子,今年剛好就是5歲,而幼兒園的放學時間,是下午4點左右,所以……”
“嗯~是的,大叔,我們所剩的時間不多了。”
蔣淵重重地點了點頭,雙手將病歷一合,道出了大叔所擔憂的問題。然后,就對小五郎說了句,意味不明的話。
“但是,大叔,有些事情必須要搞清楚,這樣才可以增加其可能性。”
他說完這句話,還不忘蹲下身摸了摸柯南的頭,向他確認道:“是吧,柯南。”
“嗯,是的呢,蔣淵哥哥,嘿嘿嘿。”柯南憨笑著點點頭,對蔣淵回答道。
“那小子,我們現(xiàn)在……應(yīng)該怎么辦?”
都市偵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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