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慕見她不說話,突然一臉嚴(yán)肅,拿起了電話,作勢就要撥打。
顏致覺得,人么,得能屈能伸。
于是她突然失聲痛哭,邊哭還邊奔到了時慕的身旁,搖晃著他的手臂,甜甜的叫了一聲:“哥哥,求求你別報警??!”
月光下,她瓷白的小臉上已然掛上了淚痕,抓著他手臂的手,軟軟的。
時慕被這一聲叫的,血槽都差點(diǎn)空了。
萬萬沒想到,還能看到小狐貍?cè)绱说囊幻妗?p> 想想這姑娘還真是只女變形金剛?。?p> 時慕頓時來了興趣,眼角上挑,唇角帶著幾分戲謔,“哦,叫我什么,哥哥???”
顏致猛地點(diǎn)頭,小手還揪著他的袖口,表情乖得很。
“艸!”,時慕在心里默默嘆道,這些年,主動往他身上貼的女人太多了,他一直都沒什么興趣,今天怎么就被這只假白兔叫得酥了一身。
他偏頭,就對上了顏致一副期待的眼神,一雙鹿眼楚楚動人,而后他就覺得自己的聲音有些啞,卻只是遵從了自己一慣示人的人設(shè),“哦?你怕是該換個地方叫...”
顏致愣了半晌,反應(yīng)過來后幾乎咬牙切齒,這些年她一個人在國外,雖然沒吃過豬肉,但是肯定見過豬跑,光葷段子就聽了不少,如今這...
于是她在心里忍不住啐了一口:“呸,都有女朋友了還說這種葷話,渣男,變態(tài)!”面上卻佯裝沒聽懂的樣子,“哥哥,你在說什么呀?”
說完,她有些無辜的看著他,鹿眼微濕,一臉的不知所措。
時慕覺得,再讓她待下去,自己大概不久后就會爆體而亡了。
于是他咳了咳道:“讓我放過你也可以,不過你得答應(yīng)我一個條件?!?p> 顏致點(diǎn)了點(diǎn)頭,決定暫時有求必應(yīng),找個機(jī)會再討回來。
“那個,昨晚酒店里....我沒想和她怎么樣,你忘記吧,不要再和任何人提起?!睍r慕說完,就別過了臉,手指不自覺的摳著沙發(fā)扶手上的掉皮。
他以為顏致聽到了他和長腿女的對話內(nèi)容,怕顏致會破壞他的計劃,另外,還有點(diǎn)私心,莫名其妙的就不想讓顏致記得昨晚的事。
然而,顏致卻會錯了意,她根本就沒聽到時慕和那女的怎么回事啊,她是真得以為倆人是在玩那種游戲,于是就在心里打起了鼓:
“他為什么讓我忘了,難道說,是怕我把他的風(fēng)流韻事說出去?”
“不太可能,看他的樣子就是個情場老手,怎么會在乎這些,難道說,他喜歡我,不想我誤會?”想到這顏致忍不住笑了,自己這腦回路,還真是清奇,于是她只好懵懂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直到倆人談好條件離開,顏致也不敢相信,這個“色痞”竟然就這么輕易的放她走了,也最終沒弄明白他為什么要提這么一個要求。
直到她和閨蜜凌可可提起這件事,凌可可卻是秒懂,神經(jīng)兮兮的湊到她跟前道:“哎呀,顏致,你是不是讀書讀傻了,你不知道那里是T國嗎?T國欸!”
“什么意思,T國怎么了,不就是薩瓦迪卡嗎,有什么不對嗎?”
凌可可一副捉急的表情,“那你知道那些好色的紈绔為什么都喜歡去那里嗎?”
顏致?lián)u搖頭。
“哎,當(dāng)然是吃喝玩樂隨便感受一下那個?。 ?p> “哪個?。俊?p> 凌可可就焦急在自己的胸前比劃了一番,而后又在自己的下腹做了個一刀切的動作。
顏致秒懂,原來如此。
怪不得,她就說么,那天那個長腿美女個那么高,腿那么長,身材那么好,連她一個女人都心動了,他卻說自己沒想碰,而且倆人那么久竟然還沒入正題,而是玩什么qiu禁Play???
“咦........”想到這兒,她忍不住哆嗦了一下,渾身的雞皮疙瘩都泛了起來....
PS 時慕:“我太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