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顏致頂著熊貓眼去了機(jī)場,見時慕的房門還關(guān)著,就沒打招呼。
剛到機(jī)場,她就在候機(jī)大廳遇到了一個熟人,是凌懿然。
“凌哥哥?”顏致吃驚的看向坐在那里,手里拿著IPad辦公的凌懿然,他的一旁還跟著一個提著行李的助理。
凌懿然這才從工作中抬起頭,看到顏致后微笑。
“凌哥哥你這是....”
“去Y國出差。”
“好巧啊,我也要去Y國。”
凌懿然笑得如和煦的微風(fēng)般陽光,“那一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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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慕早上起來后,見顏致的房門關(guān)著,以為她還在生氣,便獨自外出買了早餐。
早餐擺上桌后,他暗自艸了一聲,都他媽是她愛吃的。
一夜未睡,他也知道,他也想得明白,是自己無理取鬧了。
別說她還不是自己女朋友,就算是,自己也不該那樣。
可他就是心慌得厲害。
她是不是喜歡那個男人?那男人看起來比自己還大一些,一副事業(yè)有成的樣子,看樣子是個商界精英人士,卻不是自己這種只會搞科研的木頭人,傻小子。
看來,自己那網(wǎng)絡(luò)公司,也得多用點心了,還有,那些等著他接管的生意,他也得忙活起來了...
心思亂得很,電話就響了。
對面?zhèn)鱽砹艘坏罍赝竦呐暋?p> “聽說你在京都混得還不錯,公司上個月上市了?”
“嗯,還好?!?p> “我就說么,你何必這么緊張,既然退伍了,就不要去搞那些研究了,乖乖的跟我來從商,我這巨大的家產(chǎn)遲早得有人接手?!?p> 時慕呵呵一笑,“姑姑,您還是不打算回來?”
電話對面的正是時家老太太的小女兒,也是時慕的姑姑,時捷。
時捷早年一直在京都時家生活,比時慕大十歲,是時家老爺子的遺腹子,自出生起,就是由她大哥時耀霖帶大的。
電話對面一陣沉默,而后答道:“你奶奶還好嗎?”
“嗯,她老人家還算硬朗,嘴上不說,其實挺想你的?!?p> 時捷依舊沉默良久才回道:“過陣子吧,這陣子挺忙的。”
姑侄倆又寒暄了幾句,便掛了電話。
時家姑姑如今36歲了,卻是沒有結(jié)婚,從十年前就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時慕的身上。
時慕也不是沒有過疑惑,姑姑似乎對他這個侄子格外的偏愛。
而且,他問姑姑當(dāng)年和奶奶發(fā)生了什么,就這樣去了外地,這么多年都一直不回來,每次說到這里,姑姑總是搪塞過去,只是說當(dāng)年奶奶逼她聯(lián)姻之類的話。
時慕知道,姑姑在撒謊,究竟為什么,他也很是疑惑。
姑姑總是會不經(jīng)意的提起他的大哥,也算是時慕的大伯,姑姑說他長得很像大伯。
時慕疑惑,追問下去,姑姑卻在一次應(yīng)酬喝醉時說了一句話,“可惜你大伯當(dāng)年唯一的孩子病死了,你要是他的孩子該多好啊?!?p> 就是因為這句不經(jīng)意話,才讓天性機(jī)敏的時慕對自己身世有了懷疑,最終選擇了期滿后退伍,就是為了弄清里面的是是非非。
姑姑卻以為他只是厭倦了軍隊,想要過普通人的生活。
掛了姑姑的電話,時慕又在書房里忙了一會兒工作,臨近中午了,才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
這小狐貍怎么還不起床?
于是他猶豫半天,才鼓起勇氣,過去敲了敲門。
沒人應(yīng)。
難道出去了?
糾結(jié)了半天,他就打了電話過去,男人么,吵架了先認(rèn)個錯也沒什么,況且還是自己決定要寵著的人。
豈料,電話對面?zhèn)鱽淼膮s是機(jī)械的女聲:“您好,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guān)機(jī)。”
時慕頓時就懵了,什么也顧不上,推開了顏致房間的門,屋子里確是空空如也。
他眉心突突的跳著,本能的去看她的行李箱,也不見了....
蟹草芳溪
有小可愛在看么,春天都來了,就丟掉手表丟外套,丟掉作業(yè)丟煩惱,啦啦啦… 快出來評論區(qū)浪起來吧,不然偶都不知道哪里寫的不好,一個人甚是孤單寂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