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是工作日,顏致早早就起床跑步,順便買了早餐。
時慕因為腿傷請了假,原本他也是經(jīng)常曠工,所以他去不去都無所謂。
臨走時,時慕坐在輪椅上,望著顏致,那表情倒是像極了一個即將被狠心渣夫拋棄的“怨婦”。
顏致輕笑,害羞的俯身在他額頭親了一口,顛顛的跑出了門,獨留下時慕一個人摸著額頭回味良久...
顏致到了公司,就直奔曲黎明辦公室,可一上午都沒見他人影,讓她心里忍不住惶惑。
他人呢,為什么不來了?
那晚和時慕開車下山時,顏致有問過:“哥哥,你上山后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曲黎明呢?”
時慕只是告訴她:“我跟著曲黎明走了很遠,他突然身影一閃,就消失不見了,我找了好一會兒,都沒有見到人影,覺得事情太過詭異,目標又跟丟了,所以我就獨自往回走,而后就突然有一群人從樹叢里沖了出來,朝我開槍...”
“那你知道曲黎明的幕后指使人是誰嗎?”
時慕的眼里閃過幾絲不易察覺的焦慮,而后又恢復了清明,“不太清楚?!?p> 顏致當時聽后半信半疑,但因為擔心時慕的傷,事后也沒再做過多的詢問。
現(xiàn)在想起來,好像有哪里不對勁啊...
一上午,顏致的眼皮一直跳得有些厲害,直到下午突然有警察找到公司來。
警察來時,同事們也都嚇壞了,以為公司發(fā)生了什么經(jīng)濟上的大事,都探頭探腦議論紛紛。
而后爆炸性的消息才傳來,曲黎明曲總死了。
是的,他死了。
不是死在那晚的荒山上,而是昨天凌晨死在了自己的家中,煤氣中毒,初步判斷是自殺,但不排除他殺的可能。
尸體是負責照看小曲奇的阿姨今早發(fā)現(xiàn)的。
家里阿姨每周五都會回自己家,給住?;丶业呐畠鹤鲲?。
因為曲黎明太忙,實在沒時間照顧孩子,所以阿姨有時會帶小曲奇回自己家,住上一兩宿,再帶孩子回來,結果今早進屋時就發(fā)現(xiàn)了已經(jīng)死亡多時的人。
顏致聽后,睜忡片刻,努力穩(wěn)住心緒,慌亂的給時慕打電話,時慕卻沒有接。
心里不好的預感瞬間上涌,她當即就請假回了家,進屋時,她就發(fā)現(xiàn)門開著,有幾個穿著警服的男人站在客廳。
她的心猛地下墜,努力讓自己鎮(zhèn)靜下來:“你們找誰?”
幾個警察回頭看了她一眼,語氣嚴肅的問:“你是時慕什么人?”
“她只是我的租客,這事和她沒關系!”時慕的聲音突然在樓上響起。
顏致見到時慕,心里一松,卻又立刻緊張起來,因為警察已經(jīng)幾步上前,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顏致慌了,去拉時慕,時慕卻只是轉(zhuǎn)頭微笑,對她搖著頭,“放心,人不是我殺的,他們只是找我例行調(diào)查,我不會有事,乖乖等我回來?!?p> 顏致還想開口,卻見時慕眼角已然泛著紅,對她無聲的搖頭。
顏致咬著下唇,眼見著時慕被帶走,半晌才反應過來,跟了上去。
一路上,她一直都在想,曲黎明怎么就死了呢,還偏偏死在她跟蹤他的第二天,還把時慕也牽連了進去。
時慕挺倒霉的,遇到她,進去了三次。
第一次,她誤會他和長腿女,報警抓了他;第二次,他為了幫她出氣,打了張詩航,后來也不知是怎么擺平的,而這次,又是為了她。
顏致都不用想,跟蹤監(jiān)視曲黎明的明明是自己,可警察卻單單只是找了時慕,可見是時慕保護了她,一個人擔下了所有。
很多男人,即便是再喜歡一個女人,在關鍵時刻還是會想著先自保,可她家哥哥,卻每次都最先選擇了保護她...
蟹草芳溪
小仙女們,豆豆票票快來砸啊,不要讓我一個人孤單碼字,嚶嚶嚶(┯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