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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朵大青蓮啊

第37章 城主府逼近

我有一朵大青蓮啊 雨滴圓荷 3739 2021-03-07 16:03:00

  顧承風達到八品了。

  從修練室走出來,他整個人顯得意氣風發(fā),這是實力帶來的自信。

  站在耀眼的陽光下,顧承風的戰(zhàn)意比熊熊燃燒的太陽更加旺盛,他呢喃自語道:“我變強了,此時此刻,我渴望一場酣暢淋漓的戰(zhàn)斗!”

  “唯有戰(zhàn)斗,才能檢驗實力;唯有戰(zhàn)斗,才能讓我更好地掌控驟增的氣血之力?!?p>  顧承風在思考,他究竟是去參加家族的戰(zhàn)役,還是去野外狩獵妖獸呢?另外,在暫時隱瞞實力的情況下,他應(yīng)該怎么說服老爹呢?

  畢竟,半年不到就突破,未免有些太過鋒芒畢露了!

  顧承風托著下巴,苦苦思索著萬全之策。

  然后,林飛云來了。

  這家伙還是那么胖,隔了老遠,他就揚起肉肉的手朝顧承風打招呼道:“好兄弟,你終于出關(guān)了,胖爺想死你了。”

  “咦,我剛剛出關(guān),你是怎么堵到我的?”

  “胖爺給你家的門房塞了銀子,讓他在你出關(guān)后通知一聲,然后我就親自來顧家找你了。”

  顧承風沒好氣地說道:“他就不怕你是探子?瞅你這模樣,一看就是壞人。”

  “咱別鬧,整個宛城誰不知道本胖爺是你最好的兄弟?另外,我是親自來顧家找你,又不是讓門房透露你外出的時間,沒什么大不了的。”

  這么一說,也對。

  顧承風想了想,問道:“胖墩,你找我有什么事?”

  “當然是慶祝你閉關(guān)結(jié)束啊,趕緊的,蘭雅軒,咱們走起!”

  臨了,他還不忘補充道:“這回胖爺請客,咋樣,夠意思吧?”

  ‘死胖墩,我特么渴望一場拳拳到肉的戰(zhàn)斗,但不是在床上的那種啊!’

  原本是熱血的戰(zhàn)斗番,誰知畫風驟變,顧承風有些懷疑人生。

  交友不慎??!

  顧承風先是有些懵逼,然后嚴詞拒絕道:“不去!我不是這種人!”

  最終,在顧承風的強烈建議下,蘭雅軒改成了云鶴樓。

  不久后。

  云鶴樓的最高層之上。

  顧承風和林飛云坐在獨立包間內(nèi),桌上擺滿了形形色色的美食佳肴,色香味俱全,更有疏通氣血的藥材放在菜肴中,對修練大有裨益。

  更難得的是,普通人也能吃。

  因此,云鶴樓的生意特別好,客人們絡(luò)繹不絕。

  盡管如此,林飛云仍然悶悶不樂。

  他嚼下一口據(jù)說從東海運來的靈魚肉,不滿地說道:“顧承風,云鶴樓是你家的買賣,事先說好,小爺只負責吃白食?!?p>  不去蘭雅軒,別想讓他請客。

  此刻,顧承風嘴里嚼滿了食物,狼吞虎咽之下,他只是“嗯嗯”了兩聲便繼續(xù)埋首奮戰(zhàn)。

  見此情景,林飛云真是氣不打一處來。

  “顧承風,我就想不明白了,這些東西真那么好吃嗎?蘭雅軒難道不香嗎?”

  咕咚!

  顧承風狠狠地咽下一大口東西,嘴巴空了出來,然后他鄙夷道:“我志在仙道,庸脂俗粉無法動搖吾心,你別想誘惑我?!?p>  “說人話!”林飛云咬著牙幫子,惡狠狠地說道。

  “閉關(guān)啃了兩個月的妖獸肉,吃膩味了,我想先吃頓好的?!?p>  “靠,偽君子!”

  林飛云就知道,像顧承風這種小白臉最虛偽了。

  他的標準是,長得比胖爺還帥的男人都是可恥的小白臉,就是這么簡單。

  悲憤之下,林飛云決定化悲憤為食欲,狠狠地吃顧承風一頓,然后吃窮他。

  于是,在裝潢典雅的包間內(nèi),兩個并不優(yōu)雅的家伙,宛如餓鬼投胎般拼命戰(zhàn)斗,較勁兒似的比誰吃得更多。

  過了一陣。

  桌子上只剩下十幾個空盤子,他們吃完了,也吃飽了。

  摸了摸鼓鼓的小肚子,舒坦極了。

  顧承風吞下最后一口菜,然后問道:“我最近在閉關(guān),消息閉塞,城里情形如何?”

  “一個字,亂!”

  “胖墩,怎么個亂法?”

  林飛云組織了一下語言,然后說道:“三大家族與城主府的關(guān)系勢如水火,每天都在死人,其余小勢力也被牽扯其中,有些逃了,有些摻和進去了,大家分成兩撥一塊兒拼消耗?!?p>  “幸虧他們還有一點理智,默契地選擇在晚上進行戰(zhàn)斗,白天則比較克制,否則胖爺都不敢?guī)愠鰜砝恕!?p>  “盡管如此,很多普通人都琢磨出味兒來,畢竟隔三差五就聽說誰家門口出現(xiàn)死尸,他們不可能傻乎乎地不知道情況?!?p>  “城主府很霸道,親近三族的小勢力要滅,中立方也要滅。

  照我看,葉天雄根本不是想收服宛城,他只是想把宛城掃蕩一遍,然后留下大貓小貓三兩只,方便朝廷管理?!?p>  “饒是如此,城主府依然占據(jù)絕對優(yōu)勢?!?p>  “我家那位族叔不作為,有葉天雄撐腰的城主府優(yōu)勢太大了,你們?nèi)蹇峙滦蝿莶幻??!?p>  “看到你們的狀況,胖爺總是不由自主地聯(lián)想到自己家族,我真怕青靈郡林家會變成下一個犧牲品?!?p>  說到這里,林飛云很是氣惱。

  “我那族叔忒可恨了,他怎么就不能出點力呢?整天想著保留實力,真到官府找上門的那天,我看他怎么保存實力。就算要投靠大宗門,你至少將血性打出來啊,否則別人憑什么收你辦事?”

  林飛云停頓一下,然后接著道:“對了,城外也不安生,聽說有鬼怪暴動。據(jù)說,有不少散修在狩獵妖獸的途中神秘失蹤,原地只留下淡淡鬼氣……”

  “鬼怪為大患,原本應(yīng)該由城主府負責清理,三族輔助,但雙方現(xiàn)在都打出了狗腦子,誰都不管了。胖爺只希望那頭小鬼快點被滅掉,否則睡覺都不安生。”

  鬼怪?

  顧承風心中一動,暗道:這可是棘手的東西。

  玉石收藏室里那頭壽盡的老鬼給他留下很深印象,如果沒有青蓮打破幻境,他想干掉對方真沒那么容易。

  因為親眼見過鬼怪,所以顧承風十分清楚它們的威脅,神情格外凝重。

  他的反應(yīng)被林飛云瞧見了,然后林飛云誤會了。

  ‘老顧莫非在擔心?’

  林飛云錯誤地解讀了顧承風的情緒,然后他安慰道:“你別擔心,我已經(jīng)提前和我族叔打招呼了,就算真有萬一,我那位族叔會救下你的?!?p>  別人無所謂,他這位好兄弟絕對不能出事。

  顧承風心中升起暖流,感激道:“謝了,胖墩!”

  “你是我兄弟,說這話就有些矯情了,來,咱們喝酒!”

  菜盤子被撤下去了,窖藏百年的美酒被端上來,宴席繼續(xù)。

  ……

  城主府內(nèi)。

  或許是近日交戰(zhàn)過多,一貫安逸的城主府少了些官僚氣氛,多了幾分鐵血。

  葉天雄依然一襲白衣,但劉秋書卻面帶煞氣,黑袍染血。

  劉秋書是宛城的副城主,但瞧他的裝扮,居然是剛從殺伐中退下來的。

  “唉!”葉天雄嘆息道,“劉老先生辛苦了,城主府實在無人,只能勞煩你親自上陣了?!?p>  “無妨,老朽這把骨頭還能動彈,城主大人不必憂慮。”

  就在昨晚,劉秋書親自出手,陣斬一名七品散修和三名八品修士。

  他那件黑袍上仍然染血,因為他昨晚回來直接便睡下了,直到此刻才來向葉天雄匯報戰(zhàn)況。

  作為宛城的副城主,劉秋書可不是吃素的,一身修為比尋常修士更顯深厚。

  他拱手道:“城主大人,昨日一戰(zhàn),老朽徹底擊潰了那些鬣狗般的小勢力。如今的宛城之中只剩下三大家族,他們已經(jīng)是籠中困獸。”

  “老先生功績不凡,葉某會替你請功的?!?p>  “老朽不敢居功,其實如果沒有顧老羊和顧洪毅中途殺出,我們還能進一步擴大戰(zhàn)果?!?p>  劉秋書感慨道:“顧家越來越興旺了,顧老羊老而彌堅,他兒子顧洪毅更勝他一籌,這兩人聯(lián)手居然將老朽都能給攔住了,真是厲害?!?p>  要知道,劉秋書已經(jīng)完成了煉精化氣的修行,他是正兒八經(jīng)的七品大圓滿。

  他只是礙于年歲太大,肉身老朽,所以無法嘗試接引靈氣,斷絕了更上一層樓的可能,但他有足足九十九縷氣血。

  很久之前,劉秋書便穩(wěn)居宛城第二高手的位置。

  上任城主也是七品圓滿,但他年輕許多,這任的葉天雄更是煉法境,所以劉秋書的第二高手名頭始終不能向前挪動。

  顧老羊和顧洪毅能聯(lián)手攔住他,確實不凡。

  葉天雄附和道:“顧家確實有些能耐,但不入煉法境,他們終歸不夠看。”

  “城主大人說得是,對了,大人想怎么對付三族?”

  “哦,這個不急,你先看看這封信。”

  從劉秋書進來開始,葉天雄便顯得心不在焉,而源頭便是一封書信。

  那封信有朝廷戳印,信封口還有一個大大的“察”字。

  劉秋書接過信紙一看,頓時驚呼道:“監(jiān)察司!”

  大乾朝廷,除了官員,最出名的兩股修士力量便是除妖司和監(jiān)察司。

  除妖司負責對外,降妖伏魔,號稱上窮九天、下至黃泉,有殺錯,無放過。

  監(jiān)察司負責對內(nèi),監(jiān)察天下,那句“進了監(jiān)察司的門,生死半點不由人”是無數(shù)修士的夢魘。

  劉秋書知道,這封信看似尋常,但送信的成本十分高昂。

  信紙由特殊靈材所制,這只是子體。

  主體在皇都,由監(jiān)察司最強大的隱秘力量守護,書寫在主體上,字跡就會顯露在其余官員的子體信紙上。

  這種傳書方式,方便倒是其次,關(guān)鍵在于隱匿。

  聽說,這是防止一些大修士的天機演算。

  劉秋書只知道這封信很貴,估計比城主大人購買的兩顆尋跡香珠還貴,但具體有多貴,他這個層次的小修士甚至沒資格知道。

  “如果沒有要緊事,監(jiān)察司不會用如此特殊的通訊方式,這上面究竟記載了什么?”

  劉秋書好奇地攤開書信,定睛一看,心中駭然。

  監(jiān)察司有令:僥幸余孽或能成為燎原星火,所以掃除小勢力之任務(wù)需要謀定后動,除非能斬草除根,否則不可出手。。

  劉秋書略顯頹然。

  “城主大人,監(jiān)察司的意思是不可以輕舉妄動,咱們需要暫緩行動,對嗎?”

  “字面意思看,確實如此。”

  “老朽不同意!”

  他想起這些日子的犧牲,突然覺得無比諷刺。

  上頭輕飄飄的一句話,下面人的流血便成了笑話,其中甚至包括他的親侄子。

  劉秋書雙目通紅,激憤道:“我那侄子年僅二十五歲,修為臻至八品,原本前途無量。但他死了,是老朽親手將他送到戰(zhàn)斗中的,他難道白死了嗎?”

  “不,他們不會白死的?!?p>  “城主大人,你想抗命?”劉秋書冷靜了一些,狠狠點頭道,“城主大人,老朽支持你!”

  “抗命可不是良策,老先生聽我把話說完。”

  葉天雄成竹在胸道:“你只看到不能輕舉妄動,但本城主卻只看到那句‘除非能斬草除根’的話!”

  “大人的意思是……”

  “傳我命令,加快清掃速度,一個月內(nèi)必須解決宛城!”

  ……

  與此同時。

  皇都之內(nèi),乾皇用深邃的目光遙望蒼穹,冷然道:“應(yīng)天八卦雖然不凡,但若是擋了我的路,照樣得死!”

  “包括你,巽風!”

  那些人應(yīng)該聽明白他的意思。

  事實上,那封信是他親自命令監(jiān)察司傳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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