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睡夢中的楊安良被夢中跌落懸崖的失重感驚醒。
環(huán)顧四周,這才發(fā)現(xiàn)原來并非只有夢中的失重,現(xiàn)實中,不知什么時候自己的床已然塌陷。他估計正是夢中他用力一蹬所導(dǎo)致。
“哎!又變強了!看來又得花些時間游山玩水了?!?p> 他有些激動又有些無奈,也有些迷茫與苦澀。
自從三年前的那晚之后,當(dāng)時,不知是否是錯覺,他感覺自己身體之中多了些什么,之后的一切遭遇所發(fā)生的一系列事情,讓他可以確定,那不是錯覺,而是真的有東西。
不過他也不清楚到底是什么,只知道它帶給的是什么。
每隔一段時間,他就會莫名其妙的擁有不可思議的能力,而且不用他怎么地,還會自然的增強。
其他倒是還好,不過屬于力量方面就有些讓他苦惱了,突如其來的變強讓他很難控制自己,生怕一不小心就造成不必要的麻煩。
因此,他溫文爾雅的一面不得不被培育出來,一方面是他的性格,一方面是他不想做一個被孤立的人。
能夠擁有小說中才有的種種能力,他也是非常高興,他很清楚的記得,當(dāng)初為此興奮得睡不著大半個月,見人就有種想炫耀的沖動。
也因此,讓他總有種活在夢里的感覺,生怕一不小心就被什么給驚醒了,漸漸之下,他慢慢的喜歡上了慢節(jié)奏的生活方式,這才有了他雖然買了車,但并不喜歡開車。
這是驚喜與無無奈方面,迷茫與苦澀的是他所接受的道理,他深知這個世界上并沒有天上掉餡餅的事。你所擁有的必然是你所付出的回報。
他細(xì)想自己并沒有付出什么,這種包袱的沉重感險些壓得他喘不過氣來,好在他思想覺悟不錯。
收起心情,又看了一眼時間,此時才六點左右,也沒打算再睡個回籠覺,小心翼翼的梳理玩,到地下室拉出了他的座駕,又小心翼翼驅(qū)車往城外。
一個小時之后,他來到了道路盡頭。一次意外的發(fā)現(xiàn),讓他找到了能快速控制他突如其來的不好控制的力量。
那就是觀星河之勢,俯大地之姿。每當(dāng)他有所悟時,就會發(fā)現(xiàn),這些能力就自然而然的切合本身。仿若就是自生帶來的一般,可以隨心所欲的使用。
下車坐在車頭,裝作歇息的樣子,帶查看四周沒人之后,這才以極快的速度消失在這里。
不知是不是他不夠歐,居然不會飛行,只能當(dāng)一個行走陸地炮臺。
本以為會是很順利的,沒曾想居然發(fā)生了他不得不關(guān)注事。
一路上,令他不解的是,滿地皆是動物的尸體,不論是有毒的還是無害的,無論是天上飛的還是地上走的,皆躺了一地。
越往深處走俞加讓人心驚幾分,或許別人只會驚于因何而死,什么東西所致,他的不可思議。
楊安良看得見的更加深,他發(fā)現(xiàn)這些動物中不乏有變異者,其中有些還是他曾經(jīng)見了就跑的。
仔細(xì)查看之后,才發(fā)現(xiàn)其實這些動物沒有任何傷口,有的都是事后傷。
看起來它們并沒有死去多久,大概一星期左右的樣子。
好在他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端倪,它們膚色呈紫黑色,強忍著惡心之意待到破開一看,凝固的血呈暗紅色,之中又有些白點,放大之下,形狀神似花朵。
“毒”這一字涌上心頭,而且還是劇毒。
奇怪的是,周圍的植物絲毫看不出什么怪異,在他看來,這種毒應(yīng)該是突然到來的,一般情況下即使不會對植物什么大的傷害,但初期最起碼會有所變化。
好奇之下也有了深究之意,不過可不能就這么到處走,正好可以看看自己能跳多高好間接了解自己的實力到底怎么樣了。
半鞠著身體,然后腳下全力一蹬,只聞一聲巨響,塵煙迎風(fēng)而起,快速的籠罩了方圓幾十米的區(qū)域,肉眼難清。
待到塵埃落定時,他之前所在之處已然出現(xiàn)的一五六米深的神坑。那塊巨石早已灰飛煙滅。
而此時的楊安良早已突破天際,出現(xiàn)在云層之上,而且不降而升,大有一副沒盡興的趨勢。
楊安良有些心慌,這是他從未到過的高度,以前的他最高也只能觸及云層,而現(xiàn)在那只不過是一分鐘前的事了。
他想自己會不會掉下去一命嗚呼。不過一想到自身的變化,心很快便放了下去。
又看著眼中這難得的風(fēng)景,天空依舊是蔚藍(lán)且無垣的,大地卻不是廣闊的。在無垣的天空面前,它顯得是那么渺小。
一瞬間,他似乎有所悟!
再次回到地面時已是幾分鐘后了,隨手摘下一根枝條,拿在手中,果不其然,枝條在他控制下才斷。
拍了拍鞋,待到灰塵盡去后,剛才,在他下落過程中,有發(fā)現(xiàn)些什么,沒猶豫,以他現(xiàn)在的實力,即便遇到什么,也可全身而退。
這是一處緩平之地,一面臨近懸崖,地處極深之中,常年無人問津。
來到此地才見深山該有的樣子,他沒正大光明的來,動物有,而且很多,一眼望去,密密麻麻的,有密集恐懼的人這里絕對是一考驗。
令人生畏的是,它們居然有條不紊的似是學(xué)生般規(guī)規(guī)矩矩的目視著前方好是在聆聽什么。不論身邊是天敵還是其他,它們似乎忘卻了本能。
而在前方,一紅白相間,參雜粉紅,神似羊又似狗,頭上兩支胡珊角的動物正在低吼著。
應(yīng)該是述說。因為它的神色很是認(rèn)真。
即便它的樣子很容易讓人關(guān)注其他。
當(dāng)楊安良把目光放在它身上時,它好像也發(fā)現(xiàn)了他的存在,揚著頭朝他這邊吼叫幾聲,好似在說,“看什么看,沒見爺正忙著呢!”
霎那間,幾乎所有的動物都扭過頭的看向他所在之處,恰有一副一言不合就是干的樣子。
楊安良那個氣啊,雖然他聽不懂,但從它眼神之流露之意來看,聾子也懂了。
很想上去踩在腳下使勁揉捏一番,讓它知道鍋是鐵搗的,不過直覺告訴他,他并不能把它怎么樣,可能對面不敵他,但或許是它逃命很在行。
也沒去嘗試,也對它手舞足蹈一番,就這樣,一人一獸很和諧的交流著。
似有一副不分勝負(fù)不離場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