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4 賭神在手,天下我有。
何細魁回家之后,提心吊膽的過了一個周末。
一直都沒有等到李滄東的消息,直到周一清晨,他接到李滄東的電話,讓他到油麻地新安工業(yè)大廈集合。
“阿媄,哥哥之后有事要忙了,這張卡給你做零花錢用,每個月我會固定存1000元,你要省著點用哦?!焙渭毧f給妹妹一張卡,作為她未來的保障。
“謝謝哥哥~”何細媄踮起腳親親他的臉頰,一蹦一跳的上了校車。
“小心一點,一定要注意安全,不要鬧事,有什么開心的,記得打給我啊。”妹妹臨走前,何細魁化身父母開始絮絮叨叨起來。
“知道了,老哥,你真啰嗦!”何細媄不耐煩的揮揮手,朝著他吐小舌頭、做鬼臉。
何細媄心想,這老哥也真是的,怎么能那么啰嗦呢。
以前他不是這樣的,沒有現(xiàn)在那么貼心、溫柔,還會做飯。而且他現(xiàn)在好像變得很成熟了,自己能感覺安全感特別足,待在他身邊沒有以前那樣擔驚受怕了。
何細媄拍拍小腦瓜,不想到那么多了。反正哥哥他再怎么變化,比以前更有安全感、更疼我,那是一件好事,還是想想去學校會不會遇見什么帥哥吧!
“這真是的,好心當成驢肝肺!”何細魁不甘示弱,也對著妹妹做鬼臉。
什么時候他也變得婆婆媽媽的,他也不知道,也許這就是一種責任,讓成長、蛻變更加成熟了,只是他還沒有意識到而已。
這個卡與其是妹妹的零花錢,不如說是他得到的一百萬里剩下的所有錢。實際上這張卡上存了二十萬,每月限額只能取1000元。
到她成年的六七年里,學校吃住和學費都不用花錢,還有不多的生活費。
不會讓妹妹過得很好,讓她養(yǎng)成亂花錢的習慣,也讓她在成年之前衣食無憂。哪怕他在任務中有什么不測,妹妹的生活不至于那么難過。
他手里只剩下不到五萬塊,出去做事哪里不需要花錢,以備不時之需。
要不然,這所有的錢都給他妹妹了。畢竟這個任務有生存的壓力,能夠活到什么時候,他也不是很清楚。但是只要多活一天,就會多有一天的希望,人生就可以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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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麻地新安工業(yè)大廈,這附近是一片繁華的商業(yè)黃金地段。在這條的繁華商業(yè)街駐足流連,來往的人都投身于最時尚最繁華的路上,感受香江的無邊魅力。
何細魁并沒有一身流里流氣的古惑仔的打扮,T恤、牛仔褲、小白鞋,讓整個人變得青春靚麗起來。
“哇哦,這個人好帥啊!”“衣品很不錯喲~”“靚仔,你是做什么工作的?!焙渭毧啻簬洑獾臉幼樱芏嗳说年P(guān)注。
何細魁才想起來,現(xiàn)在不是在逛街,而是在做任務。
為了不吸引路人的目光,到煙酒店買了一副眼鏡,帶上了一副黑框眼鏡,讓整個人看起來呆呆的,好像學校里的書呆子打扮一樣。出了門以后,他受到的關(guān)注就少了很多。
走進油麻地新安工業(yè)大廈,在等電梯的空隙,何細魁觀察四周,并沒有發(fā)現(xiàn)有周圍有人跟蹤。
何細魁心想,我真是一個天才,跟蹤和反跟蹤短短幾天都會了那么多。接下來的任務,還有什么可以難得住他的。
“請問楊醫(yī)生在嗎?”電梯到了五層,何細魁來到了李滄東約定的地址。抬頭一看,這是一個中醫(yī)的療養(yǎng)院,走到前臺詢問情況。
“您有預約嗎?”前臺溫柔的小姐姐問道。
“何先生,十點的預約!”何細魁說出李滄東提供的信息,說給前臺聽。
前臺小姐姐核對信息之后,帶著何細魁來到楊醫(yī)生門前。何細魁一看屋里的裝飾,來往的人和醫(yī)師,的確很像一個正規(guī)的療養(yǎng)院。
“嘭嘭嘭~”一陣輕輕的敲門聲,屋里傳來一聲清脆的聲音,“請進!”
前臺小姐姐打開門,一個靚麗的身影出現(xiàn)在何細魁眼前。身高168CM左右,扎著頭發(fā)的年輕女性,帶著黑框眼鏡。一身白大褂,讓人的視野跟集中于,她精致的五官和小巧的瓜子臉。
“何生,好久不見了,還是老毛病又犯了吧!”楊醫(yī)生首先開口,給了何細魁一個人設,開始自己的表演。
“我這腰不行了,一到晚上運動一下都很疼啊,沒有半大晚上運動了?!焙渭毧磻膊宦f八道他還是可以的。“楊醫(yī)生啊,你可以要給我想想辦法啊。”
兩個人一來一回,在前臺小姐姐面前飆起了小金人的演技。前臺小姐姐還是很知趣的離開了,屋里陷入一片寂靜中。
“演技不錯啊,認識一下,我叫楊麗青,中環(huán)重案組督察,李sir的好朋友!”何細魁來沒有回過神來,楊督察伸出一只手和何細魁握手。
“何細魁,綽號細鬼,很高興認識你!”他能感受到她的小手像嬰兒般光滑細嫩,小手冰冰涼、又滑又軟!
就這兩人開始寒暄的時候,李滄東從里屋走出來,“兩人都認識了吧!”
“細鬼,這個楊督察是精通賭術(shù)的高手,這幾天你可以好好學啊?!崩顪鏂|看著何細魁,不忘囑咐道。“這十天的時間,學到多少是你的本事?!?p> 何細魁默默點頭,看著楊督察年輕的樣子,有點不太相信她的本事。
“楊督察,麻煩你來露一手吧!”李滄東發(fā)現(xiàn)何細魁眼中的疑惑,視野轉(zhuǎn)到楊督察身上,讓她亮亮真本事,給何細魁開開眼。
“錢雖不多,搓上一搓。小贏幾塊,心情愉快。輸上幾十,沒啥價值,超過一百,不知好歹?!睏疃讲煜粗疲炖锬钅钣性~。
“嗯~”何細魁聽到楊督察的話語,這不會是走錯片場了吧!
楊督察花里胡哨的洗牌,不對,絢麗的手法,速度快的都留下殘影,讓旁邊的兩人都看不清驚嘆不已。
何細魁沒有賭過牌,不清楚這些手法叫什么,就是莫名有一種很厲害的感覺。
“當初有人質(zhì)疑過我,現(xiàn)在沒有了。”楊督察把牌一攤,放在桌上這都四張A。
“質(zhì)疑我的人,現(xiàn)在都進監(jiān)獄了?!?p> 楊督察看了一眼何細魁,這是在告訴他,你的每一次放肆,我都看見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