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淞衣很快吃飽了,他們現(xiàn)在是在一幢中式復(fù)式別墅,是易家準(zhǔn)備的婚房。
傭人今天被易凌放假了,明天才過來,收拾就交給了他自己。
她之前來看過婚房但沒仔細(xì)看,現(xiàn)在沒事當(dāng)飯后散步在別墅里逛了起來。
才逛了幾分鐘,猛地想起今天她和易凌結(jié)婚,自己把他一個人落下好像不太好,于是去往廚房。
碗筷已經(jīng)放入洗碗機(jī)了,他在做其他的收尾工作,動作很熟練。
她倚在門框看他,清雋的少年眼神淡漠無波,認(rèn)真的做著手下的事,明明和廚房不搭卻在廚房認(rèn)真的收拾,即使她見過多次卻還是沒能夠把他和廚房聯(lián)系起來,甚至他的名字和廚房一同出現(xiàn)都讓人覺得是違和的。
察覺到她的目光,他轉(zhuǎn)過頭來,“衣衣,怎么過來了?這里有水果,你去客廳那邊吃,我這邊很快就好了?!蹦眠^剛剛切好的哈密瓜遞給她。
在燈光下的他眉眼含笑,溫柔繾綣,偏偏皮囊又妖,簡直就是人間的小妖精,專門來勾人的。
南淞衣看廚房沒有需要她幫忙的,接過水果盤,找來一根小板凳坐在廚房門口一邊吃哈密瓜一邊等他。
易凌看她這樣加快了手中的動作。
南淞衣的目光一直在他身上,她想,這人怎么一直都這么好看,長得又符合她的心意。
好像一直和他在一起也不錯,就是人有點傻,不過現(xiàn)在好像不傻了。
易凌在她眼前揮了揮手,“衣衣?!?p> “嗯?”她疑惑的應(yīng)了一聲。
易凌笑著看她,“好了,我們出去吧!”
她這才發(fā)現(xiàn)她手里的果盤也已經(jīng)被他給收回去洗好了。
她什么時候防備心這么低了?不過好像她一直對他沒有防備。
“背我?!彼谛〉首由铣焓?,眼神直直的看著他。
易凌蹲下來,背迎著她,回頭喚道:“上來?!?p> 她趴上他的背,寬厚溫暖,讓人不自覺的安心,“走了?!?p> 他背著她去往客廳,半路卻被她阻止了,“回臥室?!彼谒吅眯Φ恼f道。
難倒他打算新婚夜和她到客廳看電視。
易凌身子有些僵硬,不過幾秒后就動了,沒說話,背著人上樓去往臥室。
背上的人看不到他眼底的暗光和洶涌,微微翹起的唇角又抿直,表情變得和他的身子一樣有些僵硬。
衣衣,這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
進(jìn)了臥室,南凇衣催促著他去洗澡。
看他紅紅的臉頰和僵硬的身子,她莫名有種她是要要強(qiáng)搶良家婦男的流氓,這感覺怎么就那么熟悉呢?
易凌很快洗完澡吹干頭發(fā)出來,穿著米白色的睡衣。
南凇衣上下打量他,好吧,流氓就流氓,誰讓這小公子這么俊俏呢!
mua~
給了他一個親親,“等我。”
不給他反應(yīng),她就走向浴室,路上南凇衣覺得自己剛剛到行徑不是像流氓了,她的行為就是流氓做派?。?p> 算了算了,不管了,對自己人那不叫流氓。
心安理得的去浴室了。
聽到浴室關(guān)門的聲音,易凌靠在沙發(fā)上,用修長手指摸挲著被親過的地方,無聲的笑了,眼底是化不開的稠濃墨色和喜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