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權(quán)相渣爹X白月光皇后(3)
知道此時萬萬不能松口的劉媽,咬著牙嘴硬到。
銀翠這個賤蹄子也不是什么好東西,估計(jì)也是早就瞄準(zhǔn)了小姐的嫁妝了,要不是自己先下手為強(qiáng),還不知道落到誰的手里呢。
看到此時眾人的注意力都已經(jīng)被木婉婷的嫁妝所吸引,一時之間竟無人再關(guān)心王福的死,栗喻安不禁有點(diǎn)好笑。
果然,這幫東西都不配被稱之為人。
“可是,這是娘親的嫁妝,不應(yīng)該是留給我的嘛?”栗喻安用甜甜糯糯的嗓音說道。
“大小姐,你誤會了,這不是什么嫁妝?!?p> “這和您可沒什么關(guān)系,您還是快些回去守靈把,小姐還等著你呢?!?p> 早就涌作一堆將劉媽圍在中間搶奪的惡奴們,哪還顧得上栗喻安的存在,只有偶爾幾個聽到她的話的不耐的回了兩句。
他們都知道等木婉婷的喪事一過,自己肯定是會被栗家打發(fā)走的,到時候還不知道會落得什么下場,不乘此機(jī)會多撈點(diǎn)錢到時候還不知道要過什么樣的日子。
栗喻安冷眼看著他們肆無忌憚的哄搶著木婉婷的嫁妝,正準(zhǔn)備抬手開大把他們一個個都送去給王福作伴。
“大半夜的吵吵鬧鬧!成何體統(tǒng)!你們木家來的下人就是這么沒規(guī)矩!明天把你們這些下賤玩意都發(fā)賣了?!?p> 遠(yuǎn)處一群人打著燈籠迎著栗定玄走來,管家張遠(yuǎn)扯著嗓子喊道。
因著木婉婷院里一直吵鬧不堪,吵得栗定玄無法靜心看書,這才一臉不耐的帶著管家過來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主人家剛過世,這幫惡奴就在這擾人清靜,把這幫惡奴現(xiàn)在就給我都拖走?!?p> 栗定玄一刻都不想再看見這些伺候過木婉婷的下人。
“是,老爺,奴才這就去辦?!?p> 管家忙應(yīng)聲說道。
“不要啊,老爺!”
“小的伺候了小姐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不要發(fā)賣了小的啊!”
“老爺,您不是還夸贊過銀翠泡的茶好喝嗎!銀翠干什么都行,只求您不要發(fā)賣了銀翠啊!”
剛剛因?yàn)槔醵ㄐ牡絹沓良畔聛淼脑鹤?,一時之間又是喧鬧不堪。
這幫之前欺負(fù)搓磨木婉婷毫不手軟的奴才,這時就像一條狗一樣匍匐在地,嘴里討?zhàn)堉?,懇求著?p> 栗定玄皺著眉頭,揮了揮手,瞬間就上來了一批孔武有力的家丁要把這一個個瑟瑟發(fā)抖的下人拖走。
“等一下?!崩跤靼查_口說道。
栗定玄這才發(fā)現(xiàn)了自己這個所謂的嫡長女。
“這個時辰,你不在靈堂為你娘……”
本想斥責(zé)栗喻安的栗定玄看到她竟完全不理自己,而是徑直向著要被拖走的奴才走去。
頓時心生不滿,正以為她是要幫木婉婷的下人求情。
只見栗喻安直接走到了劉媽的面前,一把就拽過了她手里的箱子,而還想垂死掙扎的劉媽,直接被她拽到在地。
只聽“咯嘣”一聲,竟是一只胳膊都讓拽斷了。
“?。∥业氖?!”這時才反應(yīng)過來的劉媽,倒在地上捂著胳膊痛苦的哀嚎。
拿完箱子的栗喻安,一個眼神都沒給栗定玄就準(zhǔn)備離開,回到木婉婷的靈堂。
“等等,喻安,你手里拿的是什么?”栗定玄看到這古怪的一幕,忍不住出聲問道。
“這是娘的嫁妝?!崩跤靼惨荒樄郧傻幕氐?。
“一點(diǎn)規(guī)矩都沒有!回話之前連聲爹都不會叫了?”
栗定玄皺著眉不滿,這就是木婉婷教出來的孩子,真是讓人不喜。
“是啊?!本湍氵@個渣男綠帽俠還配讓我叫爹?叫你一聲狗我都覺得侮辱了狗,栗喻安在心中翻了個白眼想道。
聽到栗喻安當(dāng)著眾多奴才的面這樣的回答,栗定玄瞬間勃然大怒,
“成何體統(tǒng),你娘就把你教成這個樣子?果然是無知婦孺?!?p> 聽到栗定玄竟然當(dāng)著自己女兒的面如此評價自己剛剛過世的亡妻,栗喻安瞬間眼底翻起了暗涌。
這還是第一次她從一個剛剛見面的人處感受到如此深切的惡意,僅僅是因?yàn)樗栽刚业钠拮拥K了他心中白月光的眼,就要在死后還承受這般侮辱嗎?
【警告!警告!系統(tǒng)察覺到宿主馬上要黑化!暴力值直線上升!請控制你自己的情緒!親親!你冷靜點(diǎn)?。∧阕钇鸫a得要七年以后才能大開殺戒??!】
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洪荒之力的栗喻安,聽到腦中小團(tuán)團(tuán)模仿著主神系統(tǒng),對著自己瘋狂的吹喇叭,強(qiáng)行壓下了自己的情緒。
行,我不能打死你,但是我能嘴炮你,還能打殘你,今天不把你氣吐血,我就跟你姓,呵呵。栗喻安按耐住頭上跳動的青筋想道。
“娘從小就教我要分清是非黑白,對于一個自己正妻死了,不在靈堂守靈,還一心肖想著他人妻子的偽君子。根本不配讓我喊爹,喊他一聲狗,我都怕他覺得自己不配不敢應(yīng)?!?p> 栗喻安一口甜糯的嗓音吐出的話確是半點(diǎn)不留情,越是說到后面,栗定玄的臉色越是鐵青。
“你一個這么小的孩子,這些話是誰教你說的?是不是你那個短命的娘?”
栗定玄不信這些話是栗喻安這么小的一個孩子就能說出來的,肯定是木婉婷教她的,一想到可能會危及到洛青衣的名譽(yù),栗定玄的眼神瞬間危險起來,竟是動了殺心。
“還需要教嗎?難道你一直自詡君子還敢做不敢當(dāng)?怎么了,被當(dāng)眾戳破了丑事,怕影響到當(dāng)今皇后的名譽(yù)嗎?那怎么辦,可能教我的娘親已經(jīng)死了,這些下人你也都處理了,就剩我一人了,是不是下一個你就想要我的命呢?”
看到栗定玄的眼神變化,栗喻安甚至都不用去系統(tǒng)查詢他的情感變化就知道他是對自己起了殺心。
你越是不讓我說,我就越是要把你心底的這些污糟事都挑出來,任憑你如何美化,所謂的真摯感情,所謂的白月光都不過是踩著無數(shù)人的鮮血才終成眷屬的。
只見她用五歲孩童的臉作出一臉無所謂的笑容,甚至還對著栗定玄挑釁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