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哪位仇那么大,居然叫了這么多人,真的是看得起我啊?!?p> 前看,回頭再看,只在片刻,就將楊浪一個人包圍在中間。
四面八方,都是小混混。
楊浪唇角勾起一抹笑意,他的心底里其實已經(jīng)是有數(shù)了,如果沒猜錯的話,這些人,應該都是周博文叫來的。
目前與他仇恨比較大的就是這個人,至于鐘宇的話,他還不至于那么傻到叫人。
這種叫人把戲雖然很低級,但卻也是非常實用的。
“各路好漢,別人給你們多少錢?”楊浪訕訕一笑,目光環(huán)視了一眼這群小混混,開口問道。
為首的是一個光頭男人,他上前好幾步,來到了楊浪的身前,拍了拍他的肩膀上,笑道:“小伙子,你運氣不太好,我們這些人,都是很講義氣,正所謂......”
“我給一千萬。”
楊浪平靜地出聲,直接就打斷了這光頭男人的話語。
“兄弟,是微信還是支付寶?”
光頭男人神色一正,從褲子口袋里掏出了手機,低沉地問道。
“........”楊浪嘴角一抽,腦海之中,似乎有關于這個人的一些印象。
很快,他便是回想了起來,原來是這貨的手下光頭男。
在原本的劇中,周博文和林楓的關系是非常不好,是處于敵對的,不知為何劇情會改變的很崎嶇,而著光頭男,貌似在居中的周文博也叫過,是去襲擊林楓的,但被林楓的武力給解決了。
當然,楊浪可是文明人,文明人要用文明人的方式來做事。
他最喜歡的,就是以德服人。
“算了,不和你開玩笑了,我問你,羅勇軍他最近過得怎么樣?”楊浪突然嚴肅起來,眉目肅然,語氣中隱有嚴厲,他的氣勢仿佛在這一刻,發(fā)生了變化。
聽到這話,光頭男子神色猛地一變,他的眼神之中,閃過一抹警惕之色被楊浪給察覺到了。
來了。
咱們的國服第一演員。
“我在問你話,周慶!怎么?你不認得我了?當年,你還是勇軍身邊一個小弟的時候,我就已經(jīng)和他很熟了,只不過,我先上岸了,我現(xiàn)在回來,是想要帶他也一起上岸?!?p> 楊浪的聲音鏗鏘有力,身上的氣勢仿佛就是上位者的一般。
畢竟,曾經(jīng)可是百億集團的老總,而且還是一位穿越者,在穿越之前,他同樣是大老總。
“你......你究竟是誰?”
周慶如逢大赦一般,眼神死死地盯著楊浪,周圍的氣氛變得十分的壓抑。
沒有說話。
這一會兒,楊浪卻是平靜地看了他一眼,便抬頭看向夜空之上的一輪狡黠明月。
最近那位老大可謂是非常低調(diào),因為他想要洗白,畢竟這些年打擊黑的力度非常大,回頭是岸,可有些人下了岸,就很難被人拉回來,越陷越深,當他想要回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岸在很遠的地方。
“帶我去見他吧,好久不見了,有些想念,故人已久,有些話想和他說說?!睏罾寺冻隽艘荒ǖ男θ?,開口說道。
思緒了許久,周慶為了保險起見,打算要撥打一個電話給羅勇軍。
羅勇軍的身份是地下頭目,勢力盤龍在魔都諸多的產(chǎn)業(yè)。
那邊接通電話,周慶剛沒說幾句話,他的眉頭就皺了起來,目光狐疑地盯著楊浪,繼續(xù)與他們的老大溝通。
“你和他說,我知道羅雅的一些事情,正要在這次回來和他說?!睏罾舜浇枪雌鸬幕《扔l(fā)的明顯,他計劃好的一切,都可以慢慢地執(zhí)行了。
周慶剛沒說幾句話,那頭的聲音似乎就變成異常的急促,要求他立馬帶這個人回來。
他是頭一次察覺到老大的情緒會變得如此的激動,難道這個人,真的是以前和羅勇軍的故人。
掛斷電話之后。
周慶垂首恭謹,目光看向楊浪,開口說道:“抱歉,沒想到老大真的認識你,今天的事情,是一場誤會,要我們來搞你的人,是一個叫周博文的家伙,你放心,等我這趟回去,我會幫你搞那個家伙的。”
“果然沒猜錯,是這家伙?!睏罾寺月猿烈?,眼中精光一輪,出聲道:“不用,你們就和他說,我已經(jīng)被收拾了就行,這個人,暫時先別動他,要不然事情就這樣結束,就太沒意思了,這種找人去收拾人的手段,太低劣了?!?p> “行吧?!?p> 周慶點點頭,然后讓身邊的小弟全部都給散開,讓出了一條道來,跟隨在后面的楊浪,淡淡地微笑,能不動用武力就先不動用武力。
很快,就來到了魔都其中一個豪華的會所,帝皇ktv。
所有的小弟稀稀疏疏地逐漸散開,只留下在前面帶頭的周慶。
他們二人,很快就來到了一個極其豪華的包間。
“請進?!?p> 周慶將門給推開,站在側門旁邊,語氣之中,帶著恭敬之意。
楊浪滿意地微微點頭,便走了進去,包間內(nèi),有著許多的收藏品,還有酒紅色柔軟的沙發(fā),玻璃桌,以及二十寸大的電視屏幕。
抬眼看去,在沙發(fā)上的是一個年齡差不多五十歲左右的中年男人,他的臉上還有一處刀疤,身體也變得有些臃腫,手里夾著雪茄。
羅勇軍看見楊浪的第一眼,便露出了一抹笑瞇瞇的表情,眼中之中的狠辣,幾乎是掩藏得極深。
“你可以出去了,我和他有話要說?!睏罾似沉艘谎壅驹趥乳T旁邊的周慶,開口說道。
周慶一聽,目光看向羅勇軍,正等待著他的示意。
“嗯,先出去吧,我和這位兄弟,有點事情要商量。”羅勇軍輕輕地點頭,讓他出去。
很快,包間內(nèi),就僅僅只有他和楊浪,兩個人。
楊浪隨性地坐在了沙發(fā)上,拿起玻璃桌上的一杯啤酒,大拇指一彈,便是被打開了,他直接對嘴吹了半瓶,便是大喊了一聲:“爽?!?p> “哼......”
羅勇軍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終于是忍不住,開口道:“你說,你有關于我女兒羅雅的事情?如果今天我對你的消息不感興趣,那么后果你也知曉的?!?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