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寧礪在搗鼓這些電子產(chǎn)品方面還頗有天賦,在說明書的指引下沒用太長時間便將記錄有話音犯罪證據(jù)的磁牒拷貝完畢。做完一切,寧礪又在網(wǎng)上查詢了一番警察辦案的流程。一切準備完畢之后,寧礪調(diào)好一個凌晨五點的鬧鐘便上床睡去。
寧礪躺下之后很快便發(fā)出呼聲,似乎明天有再重要的事情也影響不了他睡覺的心情。與寧礪這種能迅速入睡的人不同的是蘭蘭,不只是因為天氣炎熱或是換了環(huán)境睡不習慣,她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怎么也睡不著。
第二日凌晨五點鬧鐘剛剛響了一聲,寧礪翻身就從床上跳了起來。洗漱完畢走到樓下,今日第一輛開往睦平的公交車正準備發(fā)車。寧礪估算著時間,6點半以前自己應該能到達睦平派出所。按照昨日所查詢到的信息,類似花英侵犯女人這類的案件的管轄權(quán)應該就在當?shù)嘏沙鏊?。睦平派出所的位置寧礪清楚,因為它就在睦平中學出門靠右的哪一條街上。
睦平派出所寧礪之所以熟悉肯定不是因為他做了什么壞事,而是他在那里上了個廁所。他清楚的記得進了派出所的大門之后,它的側(cè)面就是值班室。值班室的朝向雖是對著大門,但在靠近廁所一邊卻開有一個小窗戶。因為是第一次派出所的緣故,寧礪還發(fā)現(xiàn)在派出所的院子四周沒有攝像頭。寧礪此行的目的是要隱蔽,他也不想將自己牽進這件事情中來。因為沒有在這個時間段來過睦平派出所,是以他做了兩套計劃。第一套計劃是,假如這個時間段值班室內(nèi)值班的警察警惕性不高,自己就偷偷將花英的犯罪證據(jù)塞進去。第二套計劃是,假如這個時間段值班室內(nèi)值班的警察非常清醒,那寧礪就等著大白天人多的時候便將東西混進去。計劃歸計劃,可要真正實施卻還是要根據(jù)實際情況來分析。
下得車來,寧礪先不著痕跡的在周圍觀察了一圈,見四周沒有異常才慢慢朝派出所走去。寧礪這個做法絕對是做賊心虛,試問有誰知道他現(xiàn)在要干什么。寧礪來到派出所門前,他沒有直接進去而是假意從門前走過,伺機觀察里面的情況。一眼望去,與寧礪心中執(zhí)行第一套計劃的環(huán)境竟然完美溫和。寧礪不再猶豫,輕手輕腳但又步態(tài)大方的走進派出所,并將寫有“花英XX兩個少女證據(jù)”的大信封悄悄塞進了派出所值班室的窗戶內(nèi)。這個大信封是寧礪在市中區(qū)的某個文具店買的,信封里面裝的正是花英XX蘭蘭認識的哪兩個女人的磁牒。除了兩個磁牒,內(nèi)里還附有一張紙條。紙條上清楚的記錄了花英和那兩個女人的姓名和喜歡活動的區(qū)域。寧礪放信封的位置,他肯定值班的警察絕對能看得到。
大搖大擺但還是輕手輕腳的走出派出所后,寧礪沒有在多停留而直奔小胖家而去。本以為自己出來得已經(jīng)夠早了,可在途中寧礪見到了幾家做早餐生意的店鋪已經(jīng)開張。寧礪沒有親身經(jīng)歷過這些店鋪老板的辛苦,只是聽說他們通常在凌晨三點多鐘就要起床做事。想到這里,寧礪不禁搖了搖頭,似乎自己吃過的苦還是太少了。
一家賣豆?jié){油條的店鋪老板像是和寧礪心有靈犀一般,在寧礪思考問題時正朝他看來。兩人四目相對,寧礪正好還沒有吃早飯,便在老板目光的指引下走進店鋪。
想著待會可能還要陪蘭蘭吃早飯,寧礪沒有吃得太飽,只是吃了一根油條和一碗豆?jié){便結(jié)賬走人。來到小胖家門口,寧礪拿出鑰匙輕輕打開房門。蘭蘭睡得正香,寧礪不便發(fā)出聲響只好躺在沙發(fā)上休息。不一會,寧礪又進入了夢鄉(xiāng)。
當寧礪再次醒來時已是中午,蘭蘭穿著寧礪的足球服俏生生的坐在他身旁。小胖依然充當著他好男人的角色,此時正穿著圍裙在廚房做飯。寧礪舒服地伸了一個懶腰,口中也不由發(fā)出一聲舒服的呻吟。
小胖聽見寧礪轉(zhuǎn)醒,從廚房跑過來問道:“礪哥,事情辦得順利不”?小胖是知道寧礪計劃安排的,所以他才有此一問。
寧礪點點頭,蘭蘭搶先說道:“那我是不是就可以出去了”。蘭蘭問的是廢話,寧礪自然不會回答她。蘭蘭也知道自己不該這么問,只是昨晚的寂寞實在是太難熬了。
寧礪沒有理會蘭蘭的話,對小胖說道:“今天早晨的事很順利,下午我再去一趟花英那個游戲廳。如果花英被警察帶走了,在那里一定能聽到一些情況”。雖說是蘭蘭的事,但寧礪顯得比蘭蘭自己還要著急。
“不行”!聽寧礪說要再去花英的游戲廳,蘭蘭急忙反對道。
寧礪轉(zhuǎn)頭看向蘭蘭,不明白她為什么如此激動。在整個拯救蘭蘭的行動中,寧礪基本上是處于“隱身”的狀態(tài)。是以,寧礪就算再次出現(xiàn)在花英的游戲廳,應該也不會發(fā)生什么意外。
蘭蘭像是知道寧礪所想似的,開口道:“你雖然當時沒有露臉,可是不排除我那三個小弟泄露口風。如果真是那樣,那你過去簡直就是羊入虎口了”。蘭蘭滿臉都是關(guān)切之色,看得出來她是真正為寧礪的安危擔憂。
昨天救出蘭蘭之后一直沒有她那三個小弟的消息,雖說按照既定計劃應該不會出什么紕漏,可蘭蘭的話也不無道理。這樣的事只要做了就沒有百分之百的隱秘,況且還有另外三個現(xiàn)在還身處敵對陣營的人。
寧礪點頭道:“好,我再想辦法”。
蘭蘭見寧礪答應了自己,給他碗里夾了一塊肉片以示獎勵。
小胖道:“礪哥,要不然我去”。小胖自從認識寧礪之后,似乎膽色也壯了不少。
寧礪道:“一樣的道理,你也不能去”。小胖在昨天的營救行動中擔當了最為重要的任務,他自然也不能在花英的游戲廳路面。
蘭蘭見兩人一時都沒有什么好的辦法,便道:“那我出去給他們打個電話,問問情況。我們只以電話聯(lián)系,我不露面應該沒問題的”。蘭蘭口中的他們,自然指的是她的三個小弟。
寧礪道:“不行,絕對不能讓除了我們?nèi)艘酝獾娜酥獣允俏覀兏姘l(fā)的花英,以免今后出現(xiàn)不必要的麻煩?!闭f完此話,寧礪十分嚴肅的看向兩人,直到兩人鄭重其事的點頭才收回目光。
蘭蘭還想說什么,寧礪揮手打斷她的話頭,說道:“蘭姐,這事你就不要管了,一切我來把控”。言語之中,頗有幾分霸氣外漏。
吃過午飯小胖依舊履行著主人的職責,那就是洗碗。寧礪也不和小胖矯情,直接坐在沙發(fā)上休息。倒是蘭蘭很有些上道,竟然主動去了廚房幫小胖。小胖雖然一再表示自己已經(jīng)習慣洗碗,但蘭蘭還是堅持在一旁輔助小胖。
寧礪坐在沙發(fā)上卻不是真的在休息,而是在思考如何才能掌握到花英的近況而己方卻沒有危險。思來想去,寧礪認為還是有必要冒險去一趟花英的游戲廳。因為只有這個地方,才是判斷花英是否被捕的重要信息來源。既然決定要去,那就還需要做好遇到不測時的完全準備。
來來回回將花英意欲侵犯蘭蘭而自己將她救出一事想了幾遍,寧礪驚人的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在此事中做到了真正的隱形人。一來,自己沒有暴露在花英以及他的任何手下面前。二來,砸玻璃和辱罵花英的游戲廳都是小胖所為。三來,自己順走花英的犯罪證據(jù)之時也沒有任何人看到。也就是說,在蘭蘭和小胖不出賣自己的前提下,自己在花英面前絕對是安全的。想到這里,寧礪等著小胖和蘭蘭將廚房收拾干凈便以有事為由就要帶走小胖。
蘭蘭見寧礪現(xiàn)在就要走,急道:“你去哪”?
寧礪心道蘭蘭真是自己肚子里的蛔蟲,這樣都能將自己的企圖看破。想歸想,寧礪還是神色淡定的回道:“怎么”。
蘭蘭看看寧礪,又看看小胖,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寧礪見狀知道蘭蘭是有話對自己單獨說,便叫小胖去門外等自己。小胖依言出門,一點也不介意此地是自己的房子。
見小胖出門,蘭蘭才諾諾的道:“這個地方一到晚上太安靜了,唯一有的就是青蛙的叫聲,你可不可以留下來陪我”?
見蘭蘭一副正經(jīng)但又有些期待的神色,寧礪不由心中已然同意了三分。只是自己家教甚嚴,父母基本上不準許自己在外過夜。想到這里,寧礪不禁搖了搖頭。
見寧礪搖頭,蘭蘭一把抓住寧礪的手臂撒嬌似的說道:“你走了我怕”!蘭蘭眼中期待的神色此時變成了祈求,一雙閃亮的大眼睛像是在告訴寧礪如果今晚不留下,自己馬上就要流出眼淚。
寧礪心軟,見著蘭蘭這幅模樣再想著周圍的環(huán)境確實如她所說便點頭答應下來。至于怎么和父母請假,那就是寧礪一探花英老巢之后的事了。
告別蘭蘭,寧礪將自己的計劃告訴小胖。說是計劃,其實應該算是一種預案。其核心的一件事,就是讓小胖在主干道等著自己,如果自己兩個小時還沒有出來就報警。小胖聽說寧礪還是要去冒險,急忙表示自己可以替代寧礪。不過寧礪堅持要自己前往,小胖勸不住寧礪只能同意。
寧礪大搖大擺的沿著上次的道路走進花英的游戲廳,外人一點也看不出來他心中藏著大秘密。走到火鍋館附近,寧礪見周圍聚集了一群人似乎正在交談什么,心中一動便湊上前去。
不過片刻之后,寧礪微笑著離開人群。再往前走,花英家的游戲廳外已然出現(xiàn)了一條長長的警戒帶。游戲廳內(nèi)人影閃動,不時能看到熟悉的制服身影。事已至此,寧礪不在耽擱返身找到小胖一起回家。
“真的?這么快就被警察抓了”?聽到寧礪探聽來的消息,蘭蘭訝道。
寧礪點頭道:“應該不會錯,如果沒有第二個花英的話”。
“那我現(xiàn)在是不是就可以出去了”?雖說只待了一天,可蘭蘭卻覺得十分難受?,F(xiàn)在知道花英被警察抓了去,心中所想的第一件事便是不用在一個人忍受孤獨了。
寧礪堅決的道:“不行,我查了資料,現(xiàn)在還不能確?;ㄓ⒈欢ㄗ铩?。
蘭蘭急道:“那要等到什么時候”?
寧礪道:“應該要正式逮捕之后才行”。
小胖不解的道:“現(xiàn)在不就是被逮捕了嗎”?
寧礪道:“現(xiàn)在我們所謂的逮捕只是習慣性的叫法,實際上它卻是一個辦案過程中必然要經(jīng)過的程序”。隨即,寧礪變向小胖和蘭蘭解釋自己所查詢到的知識。
聽完寧礪的介紹,蘭蘭失望的道:“那我不是還要在這里呆一段時間”!蘭蘭說這話時不住的用眼神暗示寧礪,示意他晚上留下來陪著自己。
寧礪朝蘭蘭點點頭,轉(zhuǎn)頭對小胖說道:“今晚你陪蘭姐吃飯,晚上我來陪她,現(xiàn)在我要回家掙表現(xiàn)”。
見寧礪當著小胖的面說出這些話,蘭蘭一張白凈的臉上微微泛起一片紅云。
回到家里,寧礪思前想后也找不到合適的借口,可既然答應了蘭蘭這又是必須要做到的事情,一時間寧礪為難起來。
“叮鈴鈴、叮鈴鈴”。一陣電話鈴聲打擾了寧礪的沉思。
寧礪接起電話,對面?zhèn)鱽硪粋€熟悉的女聲:“寧礪,有新聞聽不聽”?寧礪萬萬沒想到,封雨鐘竟然會在暑期給自己打電話。
寧礪此時正在苦思怎么請假的事,哪里有心情去聽什么八卦??墒欠庥赙姷男宰訉幍Z是再清楚不過,只有滿足了她的講述欲望才能讓封雨鐘最快的安靜。
寧礪笑道:“是什么天大的新聞,能讓我們的頂級娛記這么按捺不住”?
封雨鐘見寧礪感興趣,心中一喜,說道:“我今天去派出所看我爸,你猜怎么著,有人偷偷放了幾盤磁牒在他們值班室。你猜那磁牒里面是什么內(nèi)容,那竟然是一個社會混子XX女人的錄像……”
封雨鐘還在滔滔不絕講述她知道的事,而寧礪心中則是心中一喜。自己正愁不知道怎么探聽花英一事的進展,既然封雨鐘的老爹在睦平派出所那就好辦了。
待封雨鐘拉拉雜雜的講完,寧礪急迫的問道:“這種社會的渣滓必須要嚴懲,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
封雨鐘笑嘻嘻的說道:“我就知道你很有正義感,所以我知道這事后第一個就給你打的電話”。
封雨鐘答非所問,寧礪追問道:“現(xiàn)在怎么樣了,他要坐幾年牢”?
封雨鐘道:“坐幾年牢我不知道,不過那人已經(jīng)認罪,相比犯下這樣的罪過懲罰必然不輕”。
兩人又啰啰嗦嗦的聊了一陣,封雨鐘才心滿意足的掛了電話。得到這個消息寧礪更是心中一喜,還有什么比壞人得到應有的懲罰更值得高興的事。
掛斷電話,寧礪風風火火的趕往小胖家。
“真的”?一天之內(nèi)連續(xù)聽到兩個好消息,蘭蘭高興得一把抱住了寧礪。
寧礪此時心中也正高興,反手就摟住了蘭蘭。兩人動作親昵至極,可誰也沒有覺得有一點不妥。
蘭蘭“重獲自由”,當即便表示要請寧礪和小胖在外面吃一頓大餐。地點選在一處生意火爆的大排檔,蘭蘭又電話召來自己的三個小弟,五人首次坐在一起吃起飯來。
五人坐定,卷發(fā)男生率先開口道:“蘭姐,昨天你去哪里了,我們都很擔心你”。卷發(fā)男生在蘭蘭的三個小弟中說話最少,此時卻是第一個表示關(guān)心蘭蘭的人。
寧礪在卷發(fā)男生、白凈男生和黑框眼鏡男生三人臉上掃過,心中對他們當初將蘭蘭丟下一事頗為不滿??纱藭r卷發(fā)男生率先開口,再想到之前他們?nèi)擞鲆娮约汉托∨謺r所說的話心中也就釋然了。
蘭蘭就要開口,寧礪打斷道:“花英他們追出來之后沒將你們怎樣吧”?寧礪一來確實想要知道花英他們一幫人追出來之后的情況,特別是后來怎么對待他們?nèi)?。二來寧礪擔心蘭蘭在興奮之余,將三人懲罰花英的事說出來。在寧礪看來,就算是花英已經(jīng)落網(wǎng)也不能讓除了自己、小胖和蘭蘭三人之外的人知曉此事。
經(jīng)過了寧礪勇救蘭蘭一事之后,卷發(fā)男生、白凈男生和黑框眼鏡男生均對寧礪的看法有了質(zhì)的變化。之前他們多少有些瞧不上寧礪,可現(xiàn)在他們卻打心里對寧礪認可。
見寧礪發(fā)問卷發(fā)男生還未開口,黑框眼鏡男生搶先答道:“花英追出來之后,我們?nèi)艘惨恢备谒麄兊暮竺?。昨天的事真是太驚險了,也不知道這小子是故意吊著花英的胃口還是真的差點就被追上”。黑框眼鏡男生邊說邊看向小胖,他口中的“這小子”自然指的是昨日負責引開花英的小胖。
蘭蘭見黑框眼鏡男生賣起了關(guān)子,順手拿起盤子里的一顆水煮花生扔向他,說道:“不要繞彎子,直接說”。蘭蘭是個直性子,自然不喜歡黑框眼鏡男生的這種表達方式。
黑框眼鏡男生吐了吐舌頭,便繼續(xù)說道:“昨日花英帶著一幫人追出來之后,一眼就瞧見了前方有個人影轉(zhuǎn)進了旁邊的一條巷子?;ㄓ⑹莻€暴脾氣,見著小胖的身影之后就率先沖了出去。我們隨著他拐過街角,哪知道小胖的身影又再次閃進了另一條巷子。如此反復了幾次,花英總是能瞧見小胖的尾巴,可又總是追他不上。直到花英體力漸漸用完,最后才不得不接受了事實。跑起來不覺得,可當我們向回走時才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跑出來很遠了”。黑框眼鏡男生說著話,還不忘對小胖豎起了一個大拇指。
寧礪拍拍小胖的肩膀,又朝黑框眼鏡男生點點頭,示意他繼續(xù)說下去。
黑框眼鏡男生接著說道:“后來我們?nèi)税凑漳愕姆愿栏麄兓氐接螒驈d,花英見蘭蘭已經(jīng)離開,罵罵咧咧的說了幾句便也沒有繼續(xù)追究此事。他見我們?nèi)诉€在這里,便一點也沒有懷疑我們也參與了救出蘭姐的計劃,揮揮手就讓我們先行離開。我們?nèi)税筒坏迷缧╇x開這里,走出游戲廳便飛也似的散去”。說到這里,黑框眼鏡男生換了口氣,似乎說出剛才的話要費很大的勁一般。
趁著這個空隙白凈男生接著說道:“出來之后我們就一直在你家附近等你,哪只等到凌晨你也沒有回家,我們才各自散去。誒,蘭姐,你昨天晚上去哪呢,害得我們好找”。白凈男生又問出了這個寧礪不希望回答的問題,不難看出他們是真的關(guān)心蘭蘭。
蘭蘭知道不能說出實情,但又不知如何開口,便朝寧礪看去。
寧礪早有準備,笑道:“真是服了你們蘭姐了,出了這么大的事情居然還有心情去網(wǎng)吧通宵”。
這個去處倒也符合蘭蘭的性格,那三人不禁點頭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