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彼岸正準備接起電話,就被奇榛率先說話打斷。
“花醫(yī)生,你別跟我大哥說,我和奇婉妲在你這里,拜托了……”
對著奇榛滿臉祈求的焦急,她不禁懷疑,難道不是奇康告訴他,自己在這家酒店的信息?
不然,為什么他要隱瞞在自己這里的事情。
不過她沒說什么,在奇榛萬分灼熱的視線下,接起了即將掛斷的電話。
“喂……”
“在干什么呢?那么久才接電話。”奇康帶著點魅惑的聲音浸入她的耳朵里。
她回答:“沒干什么,打電話過來,有什么事嗎?”
奇康輕佻著歡愉的語氣開口道:“給我開一下門,我在你客房門外?!?p> “什么?!你到這里來了!”花彼岸詫異的開口,下意識地就看向奇榛。
奇榛聽說奇康就在門外,直接慌得不知所措,想扭動身子來表達自己的情緒,卻又害怕電話里的奇康聽出來。
只能緊皺著面容,隱忍著情緒發(fā)作,用雙手穿插著腦袋上的頭發(fā)摩擦著。
“怎么不說話,不方面嗎?我可以多等幾分鐘,沒事的?!?p> 沒聽到花彼岸接著說話,奇康疑惑地開口著。
頓了頓,她才道:“沒事,你等著,我來給你開門?!?p> 奇康溫柔又客氣地開口說:“嗯,好的,麻煩你了,再見!”
與奇康掛掉電話之后,花彼岸對奇榛說:
“你就在這,我想,奇康知道你和奇婉妲在這里,他應該也不會說什么的。”
奇榛堅持道:“不行,花醫(yī)生,一定不能讓我大哥知道我和奇婉妲在這里。
不然,我沒被我媽打死罵死,就要被我大哥先打死了。你這里有什么地方?可以躲得下我們兄妹倆的。”
奇榛不停地轉(zhuǎn)動身軀,企圖在花彼岸的房間里找到可以藏身的地方。
花彼岸汗顏,奇康和她不是情侶,奇榛又不是她的情夫,奇康也不是來捉奸的,但他表現(xiàn)得就像是兩人偷情即將要被發(fā)現(xiàn)了一樣的慌亂。
她有點不悅,不知道奇榛的腦袋瓜里想著些什么東西。
就算他一個大男人能藏得了,那奇婉妲一個昏迷的女孩家,怎么躲。
看著奇榛不停地在她的屋里轉(zhuǎn)悠著找最佳影藏的地點,她清冷的開口說:
“你就在這里,沒事的。你要是害怕的話,可以和奇婉妲待在這個房間。
我想,奇康他是不會進這間臥房的。行了,我先去給他開門吧?!?p> 平平淡淡的口吻里,竟顯著她的冷靜自持。
看了一眼還在昏迷中的奇婉妲后,她也不再勸說奇榛,直接走出臥房。
西院里
秀娜在家里轉(zhuǎn)了兩圈,都沒有看到奇婉妲的身影,最后在客廳停住,便叫來朵迎詢問。
“奇婉妲呢?怎么沒有看到她人?”
朵迎身子微微一躬,便說:“早些時候,奇榛先生把她接去北院了,說是晚上的時候再送她回來?!?p> “去奇榛那了嗎?奇榛這孩子真是,怎么不跟我說一聲,害我擔心了好一陣。
行了,你下去吧,去叫阿姨煮晚餐吧,這天,也馬上黑起來了。
煮好了我好讓奇榛送奇婉妲回來吃飯。”
朵迎:“是,夫人!”
啪嗒一聲,花彼岸給奇康開了門,奇康英俊瀟灑的身影就出現(xiàn)在花彼岸的面前。
但配上他那不正經(jīng)的痞笑,她柔和的面容秒變嚴肅。
“進來吧!”
奇康邊進門邊帶著小情緒問:“這么久時間才開門,干什么去了?
不會是你在屋里藏人了吧?不然干嘛這么墨跡,我看你也有些心虛!”
花彼岸對著他的背影,心想他倒是猜得挺準。
不過她可不心虛,畢竟她和奇榛可沒有什么。
沒聽見花彼岸回話,他便轉(zhuǎn)身問:
“你怎么不說話?難道被我說中了?”
花彼岸對他散發(fā)出冷眸,直接不理睬地走到沙發(fā)處去坐下。
奇康只好緊隨其后,直接在她的旁邊坐下。
他撲面而來的氣息讓花彼岸有些控制不住的“心顫”,隨后她挪動一點距離,才問他:
“你來找我有什么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