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彼岸納悶:“你不是回去了嗎?怎么又回來了?”
奇康嘴角一勾,痞笑著輕佻看她:
“花醫(yī)生,難道你就想這樣待在門口跟著我說話嗎?”
花彼岸從開門開始,就實打?qū)嵉亩略陂T中央,未挪動半分步子。
“進來吧?!?p> 她隨即轉(zhuǎn)身,向沙發(fā)處走去。
奇康邊把門關(guān)好,邊看著她的這一身淡粉色休閑睡衣裝束,問道:
“怎么?要準(zhǔn)備睡覺了嗎?這么早?”
話音一落,他的身子就在她的旁邊落坐而下。
花彼岸不自在中帶點不悅,想挪動著身子起來。奇康似乎是看出她的意圖,隨后往沙外側(cè)挪動兩下,與花彼岸有個四五十公分的距離。
讓她打消了起身的念頭。
她不答反問,“你這么晚過來究竟有什么事?”
奇康慵懶的靠在沙發(fā)后背,斜著眼說:
“你難道就不好奇奇婉妲怎么樣了嗎?不擔(dān)心她嗎?”
花彼岸淡淡道:“她要真出了什么問題,你也不會大老遠而來,出現(xiàn)在我面前了?!?p> 花彼岸一副早已經(jīng)把他看破的悠然神情,她只是比較關(guān)心,奇康這會出現(xiàn)在這里的理由是什么而已。
奇康嘻嘻一笑,坐直身子,“真是知我者,花醫(yī)生也!”
花彼岸懶得聽他這么文鄒鄒的咬文嚼字,總覺得今晚的奇康,給她怪怪的感覺,下意識就是應(yīng)該遠離他。
她從他似笑非笑的眼神中,看出他正在壓抑一種情緒,而這個“情緒”,正是今晚他去而復(fù)返,出現(xiàn)在自己這里的理由。
“沒什么事的話,你離開吧。我要睡覺了!明天還要早起!”
她冷冷地下著逐客令的同時,也從沙發(fā)上起身,準(zhǔn)備離開。
“花醫(yī)生……”
奇康柔柔地喚了聲已經(jīng)起步離開的她,隨后她半轉(zhuǎn),側(cè)著身子問他:
“干什么……??!”
花彼岸被奇康嚇了一跳。
奇康在她回話的時候,突然伸出右手對著她的左手就是一拽。他在花彼岸向他倒過來的時候,一個側(cè)起,就把花彼岸護著,死死的壓在沙發(fā)上。
真真是快很準(zhǔn)!
花彼岸想了千萬種,就是沒想到奇康會想對她來這種硬的。這次他的力氣,360度無死角的發(fā)揮了作用。
除了由于急促的呼吸著,她毫無動彈的空間。
“花醫(yī)生,看來你很緊張,心跳很快呢!”
奇康近在咫尺的臉,輕佻地對她的臉呼出這幾個字,氣氛一度的曖昧升溫起來。
“奇康!你什么意思?”
花彼岸極少發(fā)火,除非她忍不住。奇康看著她怒瞪的雙眼,很直觀的感受到她對自己的怒火。
她的雙手被他禁錮著,雙腳也被壓制著,屈辱感瞬間飆升幾個臺階。
“奇康,以后別讓我抓到你的把柄,不然,等待你的就是生不如死。它將會是你這般對待我的代價。
我原本以為,你怎么得也算是一位謙遜溫和的人,你今天這般如此下流子的行為,從此我在心里貶低你!”
奇康猙獰的挑挑眉,“那你就好好記住我們現(xiàn)在的這個樣子,你不要以為,你明天離開T國后,就能把我甩脫。
其實這樣,我也挺無奈的,可我發(fā)現(xiàn)花醫(yī)生你,不喜歡溫柔的方式,所以我只能霸道著來了?!?p> 花彼岸怒斥:“你這是無理取鬧,下流至極!”
“那你就好好記住我今天給你的感覺,別忘記,我相信,你始終對我是有感覺的,只是……你不承認(rèn)!”
“我……唔……”
奇康毫不猶豫地便吻了下去,讓花彼岸都反應(yīng)不及。奇康也說得不錯,她只是沒承認(rèn)而已。
此刻她的心是悸動的,身子滑過一波又一波的電流,讓她身子不受控制的癱軟起來。
知道不能沉迷其中,卻沒力氣拒絕。
或許,要是,她在之前的生活中,但凡談一場戀愛,也不至于現(xiàn)在在奇康的霸道攻勢中,敗下陣來!
奇康其實只是霸道恐嚇著開始,后面的吻卻是沉迷其中的溫柔至極。
知道不能太過于得寸進尺,幾分鐘后,他的唇才不舍地離開。
“抱歉了!花醫(yī)生。我沒有忍?。〉俏蚁?,你可能永遠也忘不了我了。這是我最終的目的?!?p> 他緩緩松開牽制住花彼岸的雙手,隨即起身。留戀的舔了舔自己的唇瓣,一臉的如沐春風(fēng),
“我先走了,您好好休息吧!再見!不過……”
他對著還癱軟在沙發(fā)上躺著的花彼岸挑挑眉放電道:
“明天,我會送你去機場。不要試圖甩掉我,嗯?知道了嗎?”
奇康嘴角露出得逞的愉悅,便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