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長時間沒有感受到男人的疼愛,她的內(nèi)心對于遇到向自己展示喜愛的人,她激動中夾雜著自卑,想接受那男人的好意,但礙于她現(xiàn)在并是離異的狀態(tài),所以遲遲沒有答應(yīng)他。
一個長期缺愛的人,遇到了一個毫無保留給自己疼愛的人,瑪卡太太感受到了全身心的愉悅的同時又很落寞。
惶恐且快樂著!
終于,在男人無數(shù)次的示好下,她淪陷了,但她的內(nèi)心道德感很重,對于接受他的感情,她歡愉的同時,也很后怕和糾結(jié),總怕他們的情況哪一天就被迫曝光了。
特別是怕她那個不出現(xiàn),不聯(lián)系的老公發(fā)現(xiàn),所以和那男人在一起的時候,心虛也時常伴隨她左右。
為了對男人的情感做出負責(zé),當(dāng)初在受不了男人攻勢的時候,她就把自己的情況告訴了男人。
她也做好男人在聽到她的真實情況后,拒絕她的準備,沒想到最后男人接受了她當(dāng)時所處的情況,并說會等她離婚。
但瑪卡知道,她想離婚,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只要她老公那邊不松口,她根本沒辦法做到,加上她當(dāng)時和窮困潦倒都要掛上邊了,更沒有錢去法院對他們的婚姻進行起訴。
而且以她那惡毒老公的做派,還沒有離婚,就對她這般,等要在法庭上談條件的時候,他一定會想盡各種辦法打壓自己。
所以去法院起訴的事情,瑪卡也遲遲沒有去。
就這樣,她和男人在暗地里交往了,他們之間的相處氛圍很好,在一起的時間里,也被男人滋潤得容光煥發(fā)。
只是她知道,和他一起相處時的,逍遙快活的日子,不會走到頭,當(dāng)然問題是在她這邊,她也不止一次暗示男人,不要在自己的身上浪費時間。
只是男人表示不會放棄她,她也知道,男人與她分手,只是時間上的問題。
果然,兩年后,他們結(jié)束了,只是結(jié)束得并不愉快。
最后還從語言上,對她進行品德上的人身攻擊。
瑪卡被男人的話弄得抑郁很長一段時間。
從此以后,她就封閉自己,也告誡自己,沒必要再談其他感情。
一段感情總有走到頭的時候,不管你用心與否,最后分手的時候,總會傷心,還要騰出時間來開導(dǎo)自己。
之后的時間里,瑪卡就認真搞起了事業(yè),不再想其他蕓蕓。
后面的后面幾年里,她的事業(yè)越來越成功,人也變得富裕了起來,她從搞事業(yè)開始,就著重自己內(nèi)部涵養(yǎng)的深華。
她鍛煉自己,也多看書本,修身養(yǎng)性,漸漸的,她整個人氣質(zhì)極佳,除了偶爾空閑的時間感到落寞,其他并沒有什么。
要說她已經(jīng)過得這么好,人已經(jīng)是與從前兩個極端蛻變逆襲,不應(yīng)該再到走進花彼岸辦公室的這種境地。
而這一切,都源于她那個后面并不怎么與她謀面,也未成與她聯(lián)系的老公有關(guān)系。
她老公自顧自的瀟灑,酗酒泡妞不在話下,這人就向毒瘤一樣,賴上了她。
雖然后面的十幾二十年里,兩人都是分居的狀態(tài),且不在同一個城市之內(nèi)生活,但這并不妨礙他成為瑪卡太太的心魔……
聽著瑪卡時而氣憤,又時而平靜的表述,花彼岸陷入了沉思。
花彼岸望了眼,不遠處辦公桌角的助眠熏香,還有在躺椅上安靜地閉目睡著的瑪卡,輕輕從椅子上起身,走向辦公桌上的電腦,把還在放的輕音樂曲子音量調(diào)小兩個檔位。
可能由于得到傾訴的原因,睡著的瑪卡,全身透露著輕松,與她剛進來的時緊繃的身體,有著天然之別。
是該好好讓她睡一覺了。
她今天沒什么病人,就只有瑪卡太太這一個。所以早上給她做了個簡單的心理治療后,又處于空閑的狀態(tài),至少在她看來,是這樣的。
也不知道院長是不是人傻錢多,就請她這樣悠閑的來坐鎮(zhèn)一個月,就心甘情愿的給工錢了。這個工作量相對于她在華國的工作量來說,少的那不是一星半點。
瑪卡太太在她的辦公室睡了差不多兩個小時,她醒來的時候,就看到她站在陽臺那里望著外面,不知道她在看什么。
“花醫(yī)生……”
瑪卡太太喚著她,但聲音很清亮,一點都沒有剛睡醒時那種咪蒙的沙啞。
顯然,她也發(fā)現(xiàn)了這一點,因為她愣住了,并且感覺自己的身體很輕松,不是沉重的感覺。
她暗自驚訝,沒想到才和花醫(yī)生聊了那么一點,再睡一下,再再醒來身體狀態(tài)就舒暢了那么多。
花彼岸轉(zhuǎn)過身,向她邊走邊說:“你醒了,感覺怎么樣?”
瑪卡已經(jīng)起身坐好,她十分柔和的看著她道:“我得感謝你,我已經(jīng)好久沒有睡過這么好的覺了?,F(xiàn)在感覺身體輕松不少。”
最后,她給瑪卡說了一些回家后的注意事項,并與她說了下一次治療的時間。
剛把瑪卡送走,屁股在沙發(fā)上還沒有坐穩(wěn)呢,奇康的電話就打了進來。
“奇康先生,有什么事嗎?”她無奈中著點疲憊。
“我就是想打電話來看看,我給你送的早餐,你吃了沒?”也不知道是不是怕花彼岸會覺得不耐煩,他下意識地就把語調(diào)放得很柔和。
今天早上遲遲等不到她的回信,奇康便有些著急了。所以這會兒,他剛忙完手頭上的事,就迫不及待給她打了電話。
有時候花彼岸有種錯覺,奇康就跟個小娘子似的,對著她的時候,扭扭捏捏呢!她倒好,跟個將軍一樣直愣愣,就差五大三粗了。
她躊躇了,奇康對于自己的這份愛,該如何處理?該死的是,她感覺時間久了,就不由自主的享受其中……
可她又知道自己,是不會結(jié)婚的。
“花醫(yī)生……你怎么不說話?”
奇康那頭傳來清亮的聲音,才把她的思緒拉回現(xiàn)實。
沒想到,我居然走神了,幸好奇康現(xiàn)在不在這,看不著我這尷尬的神情。
“沒什么,”她清了清嗓子,跟奇康解釋道:“你送的早餐,我已經(jīng)全部吃完了,謝謝!
不過,下次就不用再給我送早餐了!”
本來聽著前面奇康還挺高興的,這后面一段出來,就灰心了。
“行,既然你不喜歡,就算了吧?!笨礃幼游貌恍校f的話干巴巴的。
花彼岸:“我不是……”那個意思。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聽到他電話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
“總裁,樓下一樓警察來了,你下去看看吧……”
“花醫(yī)生,我這邊突然有點急事,就這這樣,我待會打給你!”
“好的?!?p> 她是怕麻煩奇康,畢竟他的工作看起來,可比她的忙多了,所以才不讓他送早餐的??伤孟裾`會了,只是,警察去他們那里做什么?
一向性格沉穩(wěn)的她,內(nèi)心也浮起一絲煩悶。
咚,咚咚!
有人敲了她辦公室的門。
“請進!”
是院長給她配的那個助理護士。
他客氣的問道:“花醫(yī)生,你中午想吃什么?我去給你買?!?p> “不用了,謝謝!”她淡淡道。
“呃……,您不吃嗎?”
護士有點懵,她感覺花彼岸好像有點嚴肅。
或許也是察覺到自己的態(tài)度沒有那么溫和,她解釋說:“中午我和朋友有約了,所以你不用給我去買午餐?!?p> “好的,花醫(yī)生。”
等那個護士走了之后,她的辦公室又歸于平靜。
午飯的時候,她和艾德約在醫(yī)院對面街上的一家餐廳。只是等她過去的時候,沒想到皮特也在。
都說身材不好的人,穿西裝有時候會顯露他的短板。但這會皮特穿著一身啞光墨藍色的西裝,把他屬于成熟男人特有的健碩身材展露出來。要是不知道他身份的人,可能都想不出來,他是一個醫(yī)生。
他這身材看起來,一點都不輸奇康,且他比起奇康來,更是有那份歲月的沉淀,內(nèi)斂又自信的氣息鋪面而來。
艾德一身休閑裝扮的酷仔子模樣,簡直就是在給皮特做襯托。艾德也長得不錯,只是內(nèi)涵少了一些,城府淺了一點。
艾德起身向她打招呼。
“嗨!花醫(yī)生,又見面了!”
他笑得很溫柔,謙謙有禮!說是翩翩公子,都不為過。
就是這人笑起來,怎么總是讓她從內(nèi)心生出戒備來呢!按理來說,兩人也不熟啊!見面次數(shù)更是屈指可數(shù)。
收起心里那考究的心思,她也客氣道:“你好!不過…皮特醫(yī)生怎么也在這?”
“他?。∷牭轿乙湍阍谶@邊吃飯,說是也要來這邊辦事情,就一路捎我過來了。”
這傻缺!
花彼岸心里忍不住吐槽!
“你的車呢?”
自己有車為什么還要搭人家的車。
艾德笑瞇瞇的解釋說:“昨天開了點遠路,剛好今天來上班就沒多少油了,我也正準備加的,但皮特醫(yī)生說,他來這邊辦完事情了還要回醫(yī)院的?!?p> 總之,他拒絕不了搭皮特的順風(fēng)車。
花彼岸坐下后,佯裝隨意的問皮特:“那皮特醫(yī)生在這邊要辦的事情辦好了嗎?”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就覺得皮特是沖著她來的。雖然這想法多少有點不要臉,她又不是香餑餑,沒那么搶手。
皮特回說:“沒呢!等待會吃完午飯,再去辦。我辦的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不急?!?p> “我們的菜來了!”艾德突然歡呼一聲,打破了兩人之間準備再上升的咬文嚼字!
她們的菜剛上好,三人正準備開動呢!她的身旁就出現(xiàn)一聲異常興奮的尖叫
“啊——花醫(yī)生,真的是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