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葉肆聞住的家,路上叫的餐前后腳也到了,榮言說想吃美式的,于是兩個人的晚餐是牛排和面包。葉肆聞還就著冰箱里的蔬菜,給榮言熬了一碗驅(qū)寒的熱粥。
榮言吃的很開心,吃完飯后主動收拾洗碗。等出來時,葉肆聞?wù)驹诼涞卮扒按螂娫?,榮言看著他寬厚的背,剛走到他身后,還沒碰葉肆聞,葉肆聞已經(jīng)伸過手把她從身后拉到自己身邊。榮言驚訝地看了他一眼,葉肆聞對著她笑了下繼續(xù)講電話,榮言抬頭,才發(fā)現(xiàn)是面前的落地窗倒映出兩個人的身影,原來是玻璃出賣了她。
視線再放遠,發(fā)現(xiàn)窗外天空,雪花大片大片地降落,世界已然雪白一片。
葉肆聞講完電話,拉上窗簾,帶榮言坐在沙發(fā)前,看著她,“晚上你住客房吧,雪下太大了?!?p> 榮言看著他,又看了看客房的門,咬著手指。
葉肆聞打開電視,一邊按著遙控器,一邊笑了,“上次送你回去時那么晚你都沒害怕,現(xiàn)在才知道害怕?”
榮言立即坐直身子,不服氣,“誰說我害怕了?我只是覺得女孩子夜不歸宿不好...”
葉肆聞笑了,“在我面前害怕是對的?!?p> 榮言聽完這話,啞了,這人...他暗示什么呀,暗示他對自己...有不好的心思?榮言慫了,抿了抿唇,“其實我也有點害怕。”
葉肆聞深深看了她一眼,“看個電影吧!”
屏幕切換,很經(jīng)典的《聞香識女人》,榮言以前看過阿爾·帕斯諾的所有影片,這部幫他拿下奧斯卡最佳男主的電影自然是看過的。當(dāng)時對他在電影里兩個片段印象極為深刻,一個是跳探戈的那一段,一個是他講了一段話她一直牢記在心。
當(dāng)跳探戈跳一段出來時,榮言因為看過很多遍已經(jīng)沒有太多感覺,葉肆聞在旁邊問,“會跳探戈嗎?”
榮言思維跳了一下,從電影里回過神,“不會,沒學(xué)過?!?p> 旁邊的葉肆聞已經(jīng)站起身,對著她伸出手,榮言不解地看著他,“干嘛,我不會跳?!?p> 葉肆聞拉著她從沙發(fā)下來,扶著她的腰,走到客廳中間,“不會才要帶著你?!?p> 榮言沒懂他的話,不過在他身邊有他扶著,瞎扭兩下還是可以的。
兩人一進一退,榮言挺直腰身,高高揚起脖子,隨著葉肆聞的動作收腿后退、抬腿向左滑動。葉肆聞一抬手,榮言收回另一只扶在他腰上的手,動作流暢地旋轉(zhuǎn)一圈,等再回來,人已穩(wěn)穩(wěn)地落在葉肆聞的懷里,她想再動已經(jīng)不能,葉肆聞兩只手用力箍上她的腰,兩個人面貼面,身子也緊緊貼在一起。
葉肆聞的下巴就抵在榮言的額頭上,榮言的眼前是葉肆聞的脖頸,他喉結(jié)凸起在她面前微微顫動著,榮言被一股男性的氣息圍困,一時間臉熱起來,心跳也在砰砰地加快??墒欠旁谒系氖帜敲从昧Φ乇е屗杏X無比的安心,心里滿滿的安全感。
她額上的觸感微微震動,葉肆聞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你不會跳舞,我就有機會這樣抱著你?!?p> 榮言一愣,接著就想起來他剛才那句“不會才要帶著你”,原來他是為了抱她...
榮言赧然,抬起頭,“可是...”
話未說完,剩下的字已經(jīng)全數(shù)落在葉。
榮言先是錯愕,緊接著就開始緊張,相比上次他的溫柔,這一次葉肆聞的吻又狠又重,仿佛要將她吞進腹中,環(huán)在她腰上的手還在加深力道,榮言感覺自己快要溺亡在他的深吻中。
不知過了多久,榮言混沌的意識終于漸漸恢復(fù),他的吻已經(jīng)變淺,一下一下觸碰著她的嘴角,兩個人的呼吸交織在一起。電視里,阿爾·帕斯諾的正說著榮言印象里一直記得的那句話。
“我總是清楚該走哪條路,無一例外,我都清楚,但我從沒走過,知道為什么嗎?因為太苦了”。
葉肆聞緩緩松開榮言,只是唇三兩點地依然落在她的唇上,榮言用鼻子猛呼吸,人卻如殘敗的花一樣癱軟在他懷里,葉肆聞輕聲說,“辛苦你了,謝謝你一直沒有放棄,走了最難的路,走到我身邊?!?
十月格城
就說吧,甜不甜,我覺得還可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