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酒館,蕭義便讓朱稚開了一間上房。之后眾人便在上房里圍在一起。隨后朱稚便說:“我是萬萬沒想到你們衡山派也會陷入如此困境。說吧,你如今是怎么個情況?”
劉逍板著嚴肅的臉,然后淡定地說:“我在追蹤我?guī)熜值男雄??!?p> 朱稚也算是行走江湖多年的人了,自然知道劉逍所謂的師兄只有三人,便追問道:“哪位師兄?”
“黃景駒,胡亦盛。”
“為何追蹤?”
“他們被生擒了?!?p> 此話一出,傻如李少也被劉逍這話給震驚了。黃景駒和胡亦盛何許人也?堂堂衡山五子,除惡無數(shù),普天之下少有敵手。能打敗他們的,恐怕得是江湖上有名號的高手了。朱稚冷靜下來后,追問道:“何人擒之?”
劉逍回答:“舒風(fēng)信?!?p> 原本在喝茶的蕭義被這話嗆得噴了一口茶。這舒風(fēng)信的實力被江湖中人吹捧到極高點,既然他有實力擒住黃景駒和胡亦盛,朱稚想都不想便斷定他們一行人絕對不是舒風(fēng)信的對手。畢竟昆侖十二仙里就屬舒風(fēng)信實力偏高,他們幾個野路子的江湖莽夫可無法和舒風(fēng)信相提并論。可正當(dāng)朱稚要對劉逍說自己無能為力之時,劉逍卻補上一句:“如今舒風(fēng)信不在漢中,反而到貴州去了。朱大哥,如今時機最佳,還請您和我一同營救我的師兄?!?p> 話雖說得美,但沒個萬全朱稚也不敢在如今優(yōu)勢在手之時貿(mào)然出手。朱稚便最后追問一句:“具體位置告訴我。還有,何人看守?”
劉逍說:“漢中北面郊外十里處一間小道觀,有唐巍唐松二人看守。”
朱稚一聽后,覺得如今救人恐怕會吃虧。且說李少不云二人在與李銘章對戰(zhàn)時受了點傷,那時候秦旭為保萬全可沒讓他們二人參與重要行動。而那唐巍唐松可是昆侖派的實力拔尖兒的高手,在江湖中更是有不少人見證過他們那高深的功力。
朱稚作為鏢客,看得最重的是一切利弊。他知道這次賠進去的精力恐怕不小,所以他說道:“劉兄,那昆侖十二仙的實力終究還是我們難以對抗的啊,你說。。。要是我們幫了這忙,你會給我們什么好處?”
聽到這兒,李少便聽不下去了,對朱稚就是吼道:“我說大哥你什么時候這么磨磨唧唧還沒了義氣吶?我管對手是誰,我拎起我的刀對他就是一頓砍!還昆侖十二仙,老子連那個什么李銘章都不放在眼里!”
不云接下來便是對李少一頓嘲笑道:“呵,你就吹吧!少了我,你根本就無法在李銘章手里撐一百招好不好?!?p> 兩人又像日常那樣吵起來,但朱稚這次卻懶得勸架了,轉(zhuǎn)頭就像蕭義問道:“蕭義,你看這事如何?”
“幫?!笔捔x想都不想,然后說,“如今我“白仙劍法”已有大成,起碼能和一流高手過上百招。加上劉兄如此高手,我想救兩個人倒不是問題。”
劉逍欣慰起來,對蕭義說:“蕭兄,若此事已成,我定會和衡山派上下與你們站在同一戰(zhàn)線上,對抗嵩山派對江湖武林的霸權(quán)。”
蕭義笑言:“如此,甚好。那我們今晚就實行救人計劃?!?p> =——=
是夜,蕭義一行人來到了劉逍所說的小道觀附近,果然發(fā)現(xiàn)了觀內(nèi)有唐氏兩兄弟把守,但卻不見黃景駒胡亦盛兩人。
不云把千里眼遞給朱稚,然后對劉逍說:“除了唐巍唐松,我沒看到其他人在觀內(nèi)。你真確定你師兄被他們囚禁于此?”
劉逍點頭,說:“這觀內(nèi)地底怕是有隱藏空間。這樣看守起來倒也是方便?!?p> 朱稚用千里眼看了觀內(nèi)一眼,發(fā)現(xiàn)情況真和不云所描述的一樣。他拿下叼在嘴里的狗尾草,然后念念有詞之后小聲說道:“這樣一來還挺麻煩,我們這下可不能偷偷地將劉兄的師兄救出來了,怎樣都得有場惡戰(zhàn)?!?p> 蕭義看了一眼李少,然后說:“我有法子了。”
李少詫異地看著蕭義盯著自己的眼神,覺得不對勁,然后說:“干啥?”
蕭義說:“李少不是說你連面對李銘章都沒在怕的嗎?這次,你就將他倆其中一個引出來,然后牽制住他。接著我們其他人硬闖進去,把黃景駒他們救出來?!?p> “不是蕭義你有病吧?我有咋個辦法把他們引出來嗎?”李少小聲罵道,可劉逍卻說:“這法子好,但我擔(dān)心李兄無法應(yīng)對他們,我去如何?”
雖說李少這下有了臺階下,但他還是死皮賴臉的說:“這個主意挺不錯的。這么著,劉兄引出一個,其他人硬闖,然后我暗中觀察他們是否還藏著同伙在附近。”
不云聽完直接翻了個白眼,畢竟這種時候還能說風(fēng)涼話的也只有李少了。不云直接懟道:“那要是對方有暗援千軍萬馬,你是不是打算把我們賣了然后開溜???”
李少正要和不云吵架,接著朱稚卻開口說道:“打住,我看到有兩人正往道觀的方向走去。”
劉逍聽了之后,連忙對朱稚問道:“來者何人?”
朱稚搖頭表示不認識對方,可他接著說道:“這二人的服裝和那唐巍唐松十分相似啊,都是銀白道服,而且他們手上都拿著拂塵腰間掛劍。他們莫不是。。。同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