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就這樣說定了,齊云鸞還挺高興的。
拂枝筠跟了齊云鸞,如果他不受齊云鸞器重。
萬韶昭還能叫拂枝筠去做一些殺人的勾當。
但拂枝筠成了齊云鸞心尖上的人后,齊云鸞勢必會不時找他,萬韶昭就讓他監(jiān)視她。
每一天都要把齊云鸞做了什么事,事無巨細地寫在紙上,飛鴿傳信給萬韶昭。
齊云鸞知道拂枝筠還在給萬韶昭通風報信,不過一般她讓別人知道的都是什么無關緊要的事。
就算有要事,以拂枝筠現在和她的好感度,也不太會突然捅刀子?
齊云鸞覺得自己和拂枝筠應該算的上是關系親密的朋友了。
雖然他因此不太清楚萬韶昭的一些勢力了。
但是拂枝筠不會放棄的,甚至還趁著灌齊云鸞酒,知道了她的想法。
齊云鸞也知道他刻意灌自己酒,就順勢裝醉了,聽聽拂枝筠會說什么。
拂枝筠看著兩腮蔓著紅霞的明艷女人歪著頭望他,有些呆萌。
“妻主覺得大姐咋樣?”
齊云鸞聞言,“人長的英氣颯爽,但是老壞了?!?p> 拂枝筠神色一凝,“哪壞了?”
“就是壞……”齊云鸞那時還覺得自己還清醒,但是過了一會兒頭就暈了起來。
她皺著眉頭說道,“夫君你怎么不喝了?”
爾后又想到拂枝筠不能喝酒,那天夜里她就又把酒喝了,她用殷紅的唇角蹭了蹭他的唇角。
冬季到了,齊云鸞身體熱的就像一個火爐。
而拂枝筠的身體發(fā)著低寒,齊云鸞被自己隨便寫的設定坑到。
他的身體原先有點涼,越到深夜越涼。
齊云鸞就感覺自己像是抱著一個大冰棍似的,雖然在夏天的時候,她抱著拂枝筠這樣炙熱的身子,也極不適。
藥浴、針灸、煎藥快一年了,也只是把他春夏冬三個季節(jié)每天發(fā)病的幾率變成三天發(fā)一次。
齊云鸞習慣揣著兩個暖手壺,她像老媽子一般照顧著拂枝筠。
今天又是難熬的雪天,齊云鸞又想罵自己了。
因為她現實住南方,沒怎么見過雪,大概一年才只有一回雪。
所以她寫的女尊文里,雪下的那叫一個大。
以前的齊云鸞戴著一副眼鏡,一邊幻想銀裝素裹、雪大到漫過膝蓋,而穿著漢服的古人觀梅賞雪、煮酒喝茶!
如今……誰想受罪就盡管去外面!
火堆夜里是熄滅的,雖然可以開窗,但冷空氣跑進來,拂枝筠還會咳。
拂枝筠咳嗽起來是脆弱的,只要他咳的久了,齊云鸞就心疼。
齊云鸞和拂枝筠蓋著三層棉被,他的身子微蜷著,白雪般的肌膚一捏就紅。
齊云鸞有種自己把反派養(yǎng)成嬌氣包的感覺。
拂枝筠的鼻尖冒著一點熱汗,身軀和手是冰涼的,這時齊云鸞就恨不得有電熱毯、熱水袋齊上陣。
*
瘟疫在冬天來臨了,不過齊云鸞和萬融桉已經準備好了。
醫(yī)院規(guī)模大,這次直接有序地把染了病的病人分別住,齊云鸞不讓拂枝筠出來。
萬韶昭、萬渚雁、萬芝芝三選一大賽耗了起來。
這次是女帝讓病人放到醫(yī)館里,醫(yī)館里有不少醫(yī)者在,既然有瘟疫就會有死亡。
齊云鸞和醫(yī)者們都戴了雙層口罩,女帝讓她們都小心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