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飄來一種不知名的飛花,血紅色的絨羽把氣氛烘托的太浪漫。王玨安靜的不像話,也不知道另一只眼睛變正常了沒有。
方潛額頭抵著人家的后背不說話,臉紅,這要怎么開口?
過了片刻還是霹伺太看事兒了,嚷嚷:“呀?成何體統(tǒng)?”
這對還處在初級階段的小青年手腳不麻利的收好。
“你,”“你方才—”
“你先說—”兩人再次話語重合。
王玨的耳根紅寶石似的,當(dāng)初那個在東京巷子里坐在墻頭吹著笛子的姑娘,他一眼就愛上的姑娘,現(xiàn)在也心怡著他。
天底下再沒有比這更美妙的事情了,美妙到即便精神時刻遭受殺與不殺的折磨,被種下的本能與理智之間的撕扯都不覺痛苦。
如果時間停在這一刻就好了。
紅色的絨羽越來越密集,方潛捻了一抹,絨羽攤在掌心化成了血水,一股淡淡的腥氣飄出來。
?!心一驚,轉(zhuǎn)頭看云層已然變紅,云層之上,搖擺著青色蛇尾的天昊冷漠的俯視著他們。
一種不好的預(yù)感涌上心頭,天昊的背后烏壓壓的妖眾舉著幾面綠色的妖旗若隱若現(xiàn)。
妖旗上寫著“妖主臨世”,一只妖旗桿旁綁著一人,正是姜凝,他已然變作了男神,只是身上銀白色鎧甲破破爛爛,被縛神鎖捆著不清楚傷的多重。
“看來,四方妖王背后之人果真是他了?!迸挪[著眼睛說道。
“我去引開他們,烏鴉確保這些士兵的安全,別讓妖眾濫殺無辜?!狈綕摲懦鲈S久不見的帝江,帝江已然升級完成,背上的六只大翅膀全展開的時候別提多威風(fēng)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