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德里克君,請穿上這個?!?p> 市丸銀從藍染身后站了出來,將一個漆黑的斗篷遞給了塞德里克,質(zhì)地很柔軟,不知道是用什么制作的。
“這是可以完全隔離靈壓的外套,只要稍微在上面添加一些鬼道,就能讓身形完全融入周圍的環(huán)境中,幾乎讓人無法察覺?!?p> 等待塞德里克將這黑色外套接了過去,藍染好心的解釋道。
“你們尸魂界的好東西還真是不少?。 ?p> 光聽介紹就知道,這東西是陰人的不二法寶。
塞德里克稍微嘗試了幾下,外套能夠很容易的傳導靈壓,“是這樣嗎?”
在外界看來,塞德里克所在的位置發(fā)生了詭異的波動,他原本的身形漸漸消失,仿佛與天地融為一體。
嗯?
藍染也稍微有些驚訝,看來塞德里克的進化比自己想象的更加完全。因為鬼道這種東西,如果沒有足夠的認知,可不是能輕易用出來的東西。
不過還好,這隔絕靈壓的外套不知道是什么原理,同樣穿著外套的幾人是可以相互之間看見的。
不過,藍染沒有多說什么。
“出發(fā)吧,晚了的話,可是會錯過這一場絕佳的演出?!?p> 在幾人尚能感知到的地方,有兩股靈壓正在不斷的碰撞,總是不知道什么時候降落的淅淅瀝瀝的小雨,也無法將它徹底遮擋。
戰(zhàn)斗發(fā)生的地方已經(jīng)離開了鳴木市,是在空座區(qū),對峙的雙方由于太過投入,忽視了這一點。
兩方看起來都不可小覷。
一個是白白凈凈,略顯稚嫩的憨厚漢子,十番隊隊長,志波一心。
一個也是人的形態(tài),但卻沒有人的外貌,除了白色的面具外,全身漆黑,頭頂有著彎曲的角。
此刻,那個怪物正在憑借著技巧和志波一心激烈地戰(zhàn)斗著。
......
次——
被不明的怪物一擊命中,在爆炸的氣浪中,志波一心接連后退,結(jié)實的鞋底在地面拉出了刺耳的聲音,好不容易才蜘蛛退勢。
被壓制了??!
抬頭看了一眼不依不饒、斗志昂揚的敵人,志波一心的內(nèi)心也有些凝重,雖然自己連始解都沒有用,但是這個家伙不好對付。
雖然外表很怪異,胸前的洞也被白色的不明物質(zhì)塞住,但是確實是虛沒錯。
不過......
志波一心擦了擦額頭的雨水.
這個家伙有點奇怪,他戰(zhàn)斗的模式并不像虛,反而更像是死神,搭配著它的速度和力量,一般的副隊長都遠不是他的對手。
看來不用出真正的實力是無法將他徹底制服的,而且,身為一個足智多謀的隊長,他想到了更多。
志波一心一瞬間思考了很多,但是動作一點也沒有停下,仿佛像瞬移,直接出現(xiàn)在大虛面前,斬魄刀兇狠砍下。
鏘——
斬魄刀和大虛堅固的神身軀碰撞到一起,形成一片氣浪,將四周的雨都震散了。
“怪物,你是受了誰的指使對駐守的死神出手的?”
現(xiàn)世十番隊負責的區(qū)域接連有死神消失,志波一心敏銳發(fā)現(xiàn)其中存在問題,這才偷偷從尸魂界溜出來,沒想到釣出這么個怪物。
迎接他的是大虛無聲的嘶吼!
“哦?不說是吧?”
志波一心臉上露出一陣冷峻,“不管你說不說,只要將你在這里干掉就行了!像你這樣的怪物,如果被干掉了,幕后之人也會忍不住出手吧!”
塞德里克也是察覺到發(fā)明出隱藏斗篷的家伙真是了不得,自己離面前的志波一心僅僅只有不到十米,可他卻一點都沒有察覺到。
“燃燒吧,剡月?。 ?p> 大量的靈壓在刀身凝聚,釋放出璀璨的火焰,將周身數(shù)米內(nèi)的空氣蒸干,志波一心用出了始解,而且看樣子還不止于此。
“藍染,你的試驗品馬上就要被干掉了喲!”
塞德里克對藍染說道,原本以為這個大虛是什么了不得的家伙,現(xiàn)在看來最多也就打打始解狀態(tài)下的志波一心。
打卍解?
還差不少火候!
“請不要稱呼它試驗品,要叫它白!”東仙要似乎對塞德里克的稱呼有些不滿意,在‘白’這個字眼上加重了語氣,“他和我等以前制造出的失敗品虛不同,這是第一個以死神的魂魄為原料制作出來的虛?!?p> “原來如此,全身覆蓋著黑色的鎧甲,內(nèi)心卻是白色,真是諷刺!不過那種東西怎么都無關(guān)緊要,”無視了東仙要有些憤恨的臉色,塞德里克指了指靈壓還在暴漲的志波一心,“你家的白馬上就要沒了。”
“無妨。”
藍染溫和的聲音才消失在塞德里克的耳畔,身影已經(jīng)陡然出現(xiàn)在志波一心的身后,斬魄刀肆意揮灑而下。
身為當事主的志波一心卻渾然不覺。
泊泊??!
志波一心被突然出現(xiàn)的一道狠狠地砍中,整個人就像流星一樣之際砸到了一邊的房頂,一連打穿了幾層房頂。
咳咳——
志波一心咳嗽了幾聲,都有鮮血從嘴角流了出來。
他看起來凝重了很多,目光變得銳利。
剛才的一刀并不是和他戰(zhàn)斗的虛砍得,而是來自于斬魄刀,看來就像他猜想的一樣,這么一個怪物出現(xiàn)在現(xiàn)世,尸魂界卻沒有收到消息,那么果然有死神在背后操縱著一切。
“是誰?”志波一心四處張望,大聲怒吼道,“你躲在哪?給我滾出來??!難道是一個膽小鬼嗎?只知道......”
但是面對志波一心層出不窮的呼喊和挑釁,藍染面無表情,沒有做出絲毫的回應(yīng)。
“哎呀呀,藍染隊長,剛才那一擊不是大虛發(fā)出的竟然被發(fā)現(xiàn)了呢!”市丸銀戲謔地看著下方的志波一心,笑說道。
“好像是的呢!”
藍染對這似乎絲毫不在意,“不過這種傷勢已經(jīng)足夠了,志波隊長的卍解對于自己的身體會造成巨大的負擔,在現(xiàn)在的情況下已經(jīng)無法卍解了!”
看來藍染也對自己的這個實驗體的實力有個初始的評估。
“如果會被這種程度的隊長解決掉,那這次的實驗也只能稱之為失敗了?!?p> 就在志波一心隨時警戒著可能出現(xiàn)的敵人時,虛白也抓住了時機,和他戰(zhàn)斗竟然還要分心?
如同刀刃一般的雙臂自上而下砍落。
轟!
志波一心接下這一擊,可是背后的傷口迫于壓力卻再次迸出鮮血,讓他后續(xù)的動作都一滯。
虛白借著這個機會飛起一腳,將他踢到了一邊,撞在地面上,他又咳出了一灘血。
藍染這一刀很深,他不僅僅無法用處卍解,甚至連始解的完全戰(zhàn)斗力也難以發(fā)揮。
啊啊啊啊啊!
看著自己的攻擊奏效,虛白猙獰的大嘴露出了詭異的笑聲,仿佛在嘲笑志波一心一般。
同時,雙臂如狂風驟雨刺向志波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