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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貞觀第一敗家子

第八十章 ?你們懂個粑粑

大唐:貞觀第一敗家子 危險小世界 2004 2021-04-08 22:26:46

  你這樣說話真的好么?

  李世民原本還想讓李恪先認個錯,然后給他來個寬大處理,弄去宗正寺關(guān)上十天半個月也就算了。

  可李恪這么一說,頓時讓下面那些人炸了鍋。

  “蜀王殿下,難道到了現(xiàn)在這個時候你還不知悔改?”

  “陛下,臣等懇請陛下嚴(yán)懲蜀王!”

  “三皇子,休要口出狂言,吾等一心為國,容不得你巧言污蔑?!?p>  討伐聲一片,大殿上亂成一團。

  李恪就那么站在眾人面前,臉上漸漸露出不耐煩的神情:“你們快都閉嘴吧,一個個的知道自己說的是什么不!罵你們,我爹是皇上,我罵你們怎么了!”

  狂,太狂了!

  你爹是皇上咋地,了不起啊。

  信不信老子們直接造反?!

  嗯,這個念頭想想就行,千萬不能說出來。

  “蜀王,休得造次,不要以為你是皇子,吾等就拿你沒有辦法,需知王子犯法亦與庶民同罪,唐律可沒有規(guī)定皇子例外之說?!?p>  李恪冷笑:“王大人說的好,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但不知我這個皇子犯了什么罪,違了哪條法,今日你要是不說個清楚明白,誣告反坐這一條怕是足夠你把牢底坐穿?!?p>  “你……”王珪氣的吹胡子瞪眼,好半晌方才緩過來:“好,既然如此,蜀王能否解釋一下,槽渠清淤的目的為何,老夫這些日子打聽了許多治水的能人,所有人都說單單一條渠根本無法解決長安水患。

  蜀王可知,因為你當(dāng)初的一句話,現(xiàn)在國庫損失幾達數(shù)萬貫之巨,百姓亦要白白忙活月余!”

  李世民心里明鏡似的,今日這場鬧劇說白了就是世家真對《士族志》的反撲,李恪只不過是恰逢其會。

  什么無法治理水患,什么勞民傷財,這些還不都是文官們一句話的事情,筆桿子握在他們手里,自然是他們怎么說怎么是。

  李承乾更是擔(dān)心的要命,看了一眼面沉似水的老頭子,把心一橫直接從御階上走了下來,站到李恪的身邊冷聲說道:“王大人這話說的就有失偏頗了吧,不說槽渠清淤本就是上次朝議的結(jié)果,就算清淤工程真像你說的無法徹底解決水患,至少也能分擔(dān)一部分長安排水設(shè)施的壓力?!?p>  李泰此時也忍不住了,站到李恪的另一邊:“大哥說的對,本王也想問問王大人,你說的那些治水能人到底是誰,不如把他們都叫到大殿上來大家對質(zhì)一番如何?”

  兄弟同心,其利斷金。

  御座上的李世民望著下面的三兄弟,心情一下子變的不那么差了。

  王珪也沒想到會有這樣的一幕出現(xiàn),李承乾、李泰與李恪不同,他們的身后可是有強勢人物支持的,真鬧起來,只怕又是一次不了了之的局面。

  偏生李恪此時突然開口了,笑著對李承乾和李泰說道:“大哥,四弟,你們就不要為難王大人他們了,一群傻子罷了,講治水,他們懂個粑粑!”

  一直沒怎么開口的溫彥博聽到這話,臉色有些黑:“三皇子,大殿之上要注意言辭,怎能口出污穢之言……?!?p>  “什么叫污穢之言?我說粑粑怎么了,在場的有誰不拉咋地!”

  李恪眼皮子一翻,懟了溫彥博一句,隨后看著王珪道:“既然你說本王治水有問題,無法解決長安水患,那行,你能不能告訴本王,你這個結(jié)論是怎么得出來的。

  別跟我說問了多少人,那沒用,紅口白牙的話我比你會說。

  你現(xiàn)在只需要告訴我一件事,永安渠、清明渠、龍首渠每個時辰的水流量是多少,長安歷年的降雨量是多少,護城河以及城內(nèi)各處園林池塘的蓄水量是多少,槽渠的排水量又是多少就可以了?!?p>  什,什么玩意兒?!

  大殿上不僅王珪,就連李世民等人也都是一臉的懵逼。

  什么水流量,什么排水量、降水量、蓄水量?

  字面的意思大家都懂,可這東西誰知道具體怎么算。

  李恪等了半晌,見無人說話,鄙夷的撇撇嘴:“不知道?連這些東西都不知道,你們有什么資格跟我說治理水患?我說你們懂個粑粑有錯么?!”

  李世民見眾人都被問成啞巴了,心情大好,故意板著臉呵斥道:“三郎,休得無禮!”

  “是,父皇?!崩钽』厣硐蚶疃辛艘欢Y,轉(zhuǎn)回頭向著眾人一個個看過去,直接就是一個群嘲:“你們知道什么是密度么?你知道什么是體積么?你們知道什么叫流速么?你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懂,憑什么在本王面前咋咋呼呼。

  覺得本王在嘲諷你們?覺得本王說話不中聽?

  其實本王也覺得這樣跟你們說話挺累的,可是沒辦法,說人話你們也要聽得懂才行。

  就比如我跟你們說政治經(jīng)濟學(xué),跟你們說戰(zhàn)爭論,你們懂么?

  我跟你們說超限戰(zhàn),經(jīng)濟戰(zhàn),輿論戰(zhàn),你們懂么?

  所以,我說你們懂個粑粑只是一個陳述句,因為你們在我看來真的只懂個粑粑。”

  艸,埋汰人沒有這么埋汰的吧。

  王珪等人眼珠子都紅了,一個個氣喘如牛,盯著李恪恨不能把他給吃了。

  可是,他們做不到。

  因為他們連聽都沒聽過李恪所說的東西。

  政治經(jīng)濟學(xué),戰(zhàn)爭論,越限戰(zhàn),經(jīng)濟戰(zhàn),輿論戰(zhàn),聽著就顯得十分高級。

  而且,拋開這些不說,僅僅治理水患方面,他們的根據(jù)就有些站不住腳。

  因為他們同樣不懂李恪說的那些概念,連概念都搞不清楚,還有什么可說的。

  沒想到,自己這些人讀了一輩子的書,到頭來會被一個小年輕指著鼻子說‘對牛彈琴’。

  就這,還有什么臉去彈劾人家。

  “好,就算水患問題是吾等調(diào)查的不清楚,可是外在堆著的那些沙土呢,三皇子不會說那些沙土是用來修繕太極宮的吧?!”

  王珪終于還是要臉的,沒有繼續(xù)在槽渠的問題上胡攪蠻纏下去,話鋒一轉(zhuǎn)扯到了外面堆積的那些沙子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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