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重口味
晚江連忙轉(zhuǎn)過身去,以免看到了什么不該看的,日后很有可能會被少爺滅口。
至少晚江從心里覺得姜越雖然算不上睚眥必報,但是也絕對不是那種不計較的主兒。
男人抬腿將車門踢上,隨即大步邁進(jìn)了樓門按亮了電梯。
朗錦書在姜越的家里左等右等,就是沒等來推門而入的男人,心中不禁有些焦躁。
到底是發(fā)生了什么事,現(xiàn)在情況又如何了,姜越的傷勢如何,嚴(yán)不嚴(yán)重。
這些都是他十分關(guān)心的問題。
偏偏這些問題現(xiàn)在都得不到解答,不僅是沒人告訴他從頭到尾是怎么回事,甚至他都見不到姜越。
就在朗錦書實在是等不及了,要拿起電話聯(lián)系姜越的時候。
房間門突然被毫無防備的被踢開。
沒錯,是被踢開。
房門重重的撞在墻上,撞得似乎墻壁都顫抖了幾下,發(fā)出巨大的聲響,讓朗錦書拿著手機(jī)的手一抖,手機(jī)險些吊在地板上。
“姜越你的傷勢……”
他來不及撿手機(jī)剛想要說出姜越你的傷勢是不是很嚴(yán)重。
結(jié)果轉(zhuǎn)頭的瞬間就看到了十分令人震驚的一幕。
姜越面色黑沉地站在門外,眸子比窗外的夜色還要漆黑,如同禁錮著什么極其可怕的東西。
他衣衫不整,襯衫的紐扣已經(jīng)快要被解到腹部,外套也不知道去哪了。
而男人的懷中竟然還抱著一個女人!
這女人的面色并沒比姜越好到哪去。
女人修長的雙腿纏在姜越的腰上,手還在他的身上忙碌著,四處吃豆腐,頭倚靠在他的頸邊,似乎細(xì)細(xì)密密地在親吻姜越的脖頸。
這一幕實在是太……十八禁……
朗錦書瞬間被驚得張大嘴巴,整個人愣在原地,隨后好半天才有些驚慌地喊出一句:“我靠!這么開放?”
他相信只要不瞎就能看得出來姜越和那女人在做什么。
可是姜越和這女人都已經(jīng)發(fā)展到這個地步了,明顯就是臨門一腳就可以上三壘了,為什么這個時候還要叫他來?
難不成是想給他現(xiàn)場表演?
我靠,那也太刺激了吧。
看不出姜越第一次帶女人回來就玩這么大,終究是低估了。
不過若是姜越都能放得開,他似乎倒是也不在乎。
一時間,朗錦書的腦子里對此時的畫面腦補(bǔ)出了無數(shù)的可能性。
看著姜越黑如鍋底灰的臉色,朗錦書有些艱難地吞了吞口水問道:“你們這是……特意讓我來見證重要的時刻?”
他沒有直接問是不是想表演給他看,這種問法屬實已經(jīng)算是含蓄的了。
“滾,胡言亂語什么,拿著藥箱跟我進(jìn)來!”
姜越的忍耐力已經(jīng)爆發(fā)到了極限,這一路上他整個人都快爆了。
祁嵐是很難受,可是實際上姜越也根本就沒比她好多少。
只要祁嵐完全是憑本能在對姜越上下其手,可是姜越卻還要忍著,憑著理智控制自己做柳下惠。
還要替祁嵐去張羅事情。
所以他沒有多和朗錦書解釋,干脆抱著祁嵐就進(jìn)了臥室,隨后一把將掛在他身上的女人扔到了床上,然后動作十分迅速的用被子將祁嵐從頭到腳裹了起來,只剩下一個腦袋露在外面。
祁嵐突然感覺到自己好像被拋了起來,隨后又重重地落下,再接著她就被不知道什么東西纏住了。
失去了能夠讓她緩解的冷氣,而且四肢都還不能動了,祁嵐十分地不舒服,她不安分地在被子里扭動著,像一條蠶蛹,不滿地瞪著眼睛看向姜越。
姜越一頭的汗水,他雙手叉腰站在床邊看著祁嵐,簡直是滿肚子的怒火。
這女人到現(xiàn)在都不消停,難道她不知道自己這樣的行為有多危險嗎?
而且剛才的動作會讓她怎樣,她也不清楚嗎?
朗錦書跟著姜越一前一后地進(jìn)入了臥室,看到床上被裹得像是被子的祁嵐,他有些摸不著頭腦。
不過隨即他又注意到姜越抱回來的女人不是別人,竟然是姜家的養(yǎng)女,那個一直糾纏著姜越的女人。
這難道不是太離譜了嗎?
可是姜越不是一直以來都很討厭她,對她避猶不及嗎?如今怎么……
“你們……”
朗錦書有些艱澀地問出這個問題。
聞言,姜越皺了皺眉頭道:
“別多想,殺青宴上,有人想對她動手,她不懂規(guī)矩著了別人的道,我順路就把她帶回來了?!?p> 說話間他瞥了瞥祁嵐。似乎還有點嫌棄。
朗錦書點了點頭:“我知道了。”
他沒有耽擱,立即上前給祁嵐診治。
查看了半晌后,朗錦書的眉頭皺了起來,不過隨后又松了口氣。
“這問題說大也大,說不大也不大,她被下了雙倍的催情藥,藥性很烈,這種藥只要一丁點就可以讓人失去神智,更何況她還是被下了雙倍,不過也并不是沒有解決的辦法,第一,就是給她找個男人,第二,用藥物解決,冷水浸泡作為輔助,六個小時就可以解開?!?p> 說到這里,他頓了頓看向姜越道:“你看……用哪個辦法?”
姜越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還用說?給她用藥?!?p> 朗錦書從藥箱里拿出一管試劑給姜越注射進(jìn)去,隨即又拿了一小瓶藥給姜越。
“現(xiàn)在你可以帶她去泡冷水了,我剛才給她注射了藥,不過她身上的藥太烈了,要想立即消除只有對癥的解藥才行,現(xiàn)在配肯定來不及了,注射劑只能解掉一小半,剩下的要用口服藥來解,一個小時吃一次,連續(xù)吃三次就可以了?!?p> 說罷,朗錦書將隨身帶來的藥箱收拾好背在身上。
“我留在這里不太合適,就先走了,這里交給你,有什么事隨時給我打電話。”
姜越看了一眼床上正在胡亂掙扎扭動的女人不禁覺得有些頭疼。
要不是這女人是父母恩人的女兒,父母將她看的比什么都重要,現(xiàn)在又是他名義上的妻子,他當(dāng)真是不想插手管這個閑事。
他捏了捏眉心,隨手將房門關(guān)上,有些認(rèn)命般地將浴室的水龍頭打開,在浴缸里放滿了水。
然后毫不猶豫地抱著祁嵐扔了進(jìn)去。
失去了身上被子的束縛,祁嵐好像瞬間恢復(fù)了自由。
只是還沒輕松多一會兒,她就被扔到了冷水之中。
冷,太冷了……
她身上滾燙,而這冷水則剛好和她身上的溫度呈現(xiàn)出了一個極其鮮明的對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