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颯爆了,一言不合就動手,誰還敢
季晚停下,轉(zhuǎn)頭,目光凌厲,“誰告訴你傅景辰跟我是仇人?”
佳華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季晚伸手掐住她的后脖子,“就這樣說?!?p> 李佳華眼里閃過恨意,但還是開口說:“是我偷聽到的?!?p> “哪里偷聽的?”
“惜柔有一次跟傅景辰在通電話。我不經(jīng)意聽到了他們的談話內(nèi)容?!?p> 季晚突然放開了對她的鉗制,起身,丟下一句:“那你就跟王二公子好好玩吧!”
李佳華急忙爬起身,顧不得形象的沖到她跟前:“我說的是真的,你為什么不信?!?p> 季晚停下步子,冷冷的盯住她,渾身冷氣全開,“這種鬼話也只有你才能說的出來,我最后給一次機(jī)會你如實(shí)說,不要有一絲欺騙,畢竟王二公子還在那兒等著?!?p> 她的眼神朝王清峰掃了掃,提醒她,人還等著她。
李佳華看向王清峰,急色的直看著這邊,口水都流下了,如果不是被和季晚一起來的男人攔住,早就撲了過來。
只要季晚今晚幫她從王清峰逃出來,那后邊就能找傅景辰,求他放過一馬。
反正白惜柔那指望不了,不如就借季晚用用,這么想了,她心一橫,仰起頭。
“對,是白惜柔告訴我的,因?yàn)槟惆帜鞘?,傅景辰要對付我們家,我去求惜柔,可是她勸不了傅景辰,她說是因?yàn)槟阌脴寕氖峦{他,要他對付我們家,否則就用這事告他,她還說,以后你也逃脫不了和我一樣的命運(yùn),因?yàn)?。你和傅景辰兩人是仇人?!?p> 季晚一眼不眨的盯著她,沒有表示相信或是不信,繼續(xù)問下個問題。
“這么說你所知道的所有事,甚至當(dāng)著我爸的面說的那些都是她告訴你的。”
李佳華突然就頓住了,眼神閃過一抹慌色,雖然很微弱,可是季晚看到了,然后就聽見她說。
“那些事,是有些事我網(wǎng)上聽的,有些是我猜測的?!?p> “讓我滾出清晨是你猜測的?”
李佳華低下頭,用力點(diǎn)了點(diǎn),季晚看著不敢跟她對峙的人,冷笑一聲,其實(shí)已經(jīng)不用再問下去了。
“李佳華說你蠢還真是蠢,你把人家當(dāng)閨蜜,可是人家把你當(dāng)工具人。既然你要為她守口如瓶,那你就讓她出面幫你吧!”
說完,季晚抬腳越過她離開。
李佳華跟著季晚,“你說話不算話,我已經(jīng)全部告訴你了?!?p> 季晚突然停下,一抬手掐上她的脖子,臉上又狠又戾又野,“你有沒有說實(shí)話你自己心里清楚,我也心里清楚,既然你不說實(shí)話,也不要指望我兌現(xiàn)承諾。”
然后一把甩開李佳華,李佳華狼狽的往過道的墻壁上倒過去,兩手扶住墻壁才站穩(wěn),驚恐的看著季晚。
她從來不知季晚的力氣這么大,剛才那么一掐,當(dāng)即不能呼吸了,季晚她太可怕了。
李佳華望著她的背影,某種覺醒從驚恐里清醒過來,眼神一狠,用力喊出。
“你要什么真相,我都說,但請幫幫我?!?p> 季晚突然停下步伐,轉(zhuǎn)身,看著李佳華,眼神冷厲。
……
季晚和厲熠到陸慎之訂的包廂時,世家圈里的千金公子哥們正玩的起勁,鬧哄哄一片。
季晚一踏進(jìn)包廂門,場面突然靜下來,眾人拿著各色各樣的眼神看她。
季晚渾不在意,朝著里頭走去,自從她家落魄后,圈里的人看到她都拿異樣的眼神看她,可是她從來不去在乎。
畢竟這個圈子里都是捧高踩低的。
“晚晚來了?!标懮髦匀皇强吹郊就?,然后看到厲熠,“厲熠,你們倆一起來的?”
“門口遇見的。”厲熠說。
“慎之哥,都沒跟你說歡迎回來?!奔就硇?,然后很正色的說了一句歡迎回來的話。
陸慎之也笑了,隨后對著一直看著季晚的眾人說:“不認(rèn)識晚晚了,要我介紹一下?”
眾人才訕訕的收回目光,這時,一位世家千金梁琪琪走過來。
“季晚,好久不見了。”
“好久不見。”季晚大方的回應(yīng)著。
“前幾天聽到你精神失常的消息,你沒事吧!”世家千金裝出熱情,可是看著季晚的眼睛里卻是一副等好戲看的樣子。
季晚看著這個眼里寫滿我要看你出丑的梁琪琪,唇角往上揚(yáng),正巧喬七宓已走上來,伸手挽住她的手臂,接過話,“梁琪琪,你爸外頭的私生女聽說接回家了,你還有心關(guān)注別人,再這樣下去,你在家的地位可會不保的啊!”
“喬七宓,你胡說八道什么?”梁琪琪的臉色都變了,她最忌別人講她家里的那些混亂的事。
“我可見過人,你們長的還有點(diǎn)像,不過人家比你歷害多了,聽說是名牌學(xué)校出來的高材生。”
梁琪琪臉色變的蒼白,氣的直瞪喬七宓,又看向陸慎之,見陸慎之的臉色有些不悅,趕緊綠茶起來。
“慎之哥,我只是想關(guān)心季晚,沒想到被誤會了,你不會也這樣想嗎?”梁琪琪一臉委屈,雙眼淌起淚花。
陸慎之看著梁琪琪,正打算開口時,季晚手中不知從哪里拿來一杯香檳,直接往梁琪琪臉上潑過去。
梁琪琪懵了,發(fā)生了什么,誰潑的什么?
眾人也呆了,季晚的性格還跟以前一樣,不,甚至比以前還狠,一言不合就開撕了。
“季晚,你敢潑我?”梁琪琪反應(yīng)過來后,氣的臉都變形了。
“我不是在回答你的問題么?”季晚理直氣壯的看著梁琪琪,從她落魄后,梁琪琪不知在她跟前蹦達(dá)過幾次,早就要收拾她了。
“你就是個瘋子?!绷虹麋骺蘖似饋?,她的朋友趕緊拿過紙巾,替她擦拭著。
“所以以后不要來招惹我,下次可就不是一杯酒了,而是硫酸了?!?p> 這話不僅說給梁琪琪聽,也是說給那些想踩她的人,世家圈太勢利了,一旦失勢,那些人就像蒼蠅一樣,峰涌而來。
……
南園的另一間至尊包間的門打開,莫勝行走了出來,朝前邊的包廂走。
“季晚就是神經(jīng)病,她就精神出了問題?!绷虹麋髁R罵咧咧的,低頭擦著那被香檳染濕的裙衣。
“她自從被奪了家產(chǎn)后,心里想不開,精神方面肯定多多少少會有點(diǎn)問題?!迸缘囊慌阒g毀。
“也不知道慎之哥為什么偏心她,離了婚的女人哪點(diǎn)比我未婚的千金小姐好,她現(xiàn)在可是什么都沒有的還精神有問題?!?p> 這些話落進(jìn)行走而來的莫勝行耳里,抬眼往前一看,見是世家千金們,嘴角浮起詭異的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