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和神仙哥哥同居了
“沒有黑幕。”
秦楚睿嫌棄地將禹綿綿推開,雖然知道這樣會打擊他,還是難得解釋道,
“雖然后續(xù)你一直反超麓七朝,但他似乎也找到了學(xué)校外援,在學(xué)校的影響力不算小,能超過你也很正常?!?p> “什么意思?”
禹綿綿有點懵,難道麓六璽那“小相好”還有別的身份?
唐棠搶回手機(jī),滑動過幾個畫面,顯示都是學(xué)校好幾個知名度很高的學(xué)生轉(zhuǎn)發(fā)求支持“七少”的。
幫忙轉(zhuǎn)發(fā)最顯眼的一個人,居然還有諸葛寫意!
那個向來眼高于頂,酷帥狂霸拽、獨來獨往的諸葛寫意!
這個麓七朝當(dāng)真不簡單!
這是幾人此時同樣的想法。
“艸!低估那小子了!”
禹綿綿怒了,把手機(jī)“吧唧”一摔,卻忘記其實自己剛剛拿著的是唐棠的手機(jī),下一秒就被唐棠按在沙發(fā)上胖揍。
手機(jī)偏巧不巧滑到了司徒夕的腳邊。
無意間的一撇,卻讓司徒夕目光微頓。
那個側(cè)顏,不就是電梯內(nèi)問他要微信的那個怪力女嗎?
她在男生宿舍?
和麓六璽一起住?
記得第一次在街頭和地下停車場遇見她,她似乎也是和麓六璽在一處,說著一些有意思的話。
是真的有意思呢。
莫名地,司徒夕撿起了唐棠的手機(jī),還認(rèn)真評論了一句:
“她長得,是比你好看?!?p> 是她,而不是他。
這里暫時沒人聽懂司徒夕的話。
禹綿綿一聽自己寵了十幾年的兄弟居然說別人好看,那心窩痛得,比唐棠揍他還痛:
“嗚嗚!小夕你移情別戀了,怎么可以說別人好看!嗚嗚!……”
“我呸!小夕什么時候戀過你!少往自己臉上貼金!”
禹綿綿還在那不管不顧地“哭”,卻意外聽到司徒夕的問他是不是想換宿舍。
連忙點頭。
可司徒夕的下一句,禹綿綿卻有些聽不懂了,只聽那空靈的嗓音緩緩道:
“那我和你換吧。”
不僅是禹綿綿,唐棠和秦楚睿都驚了。
三人六雙眼睛,齊齊盯著司徒夕,似乎在確定這人的真假。
司徒夕卻淡然地將視線轉(zhuǎn)到秦楚睿身上:“交給你了?!?p> 意思是,技術(shù)上和其他手續(xù),都交給秦楚睿去處理。
而他自己,居然起身回房,開始慢條斯理地收拾行李!
“不是,我沒聽懂!是我理解的意思嗎?小夕說要和我換宿舍?真的假的?唐棠你打我一拳!哎喲!誰讓你打這么重了!”
“你讓的!”唐棠也納悶,胳膊肘去碰秦楚睿,“小夕沒事吧?怎么突然想換宿舍?難道是因為家里的事情司徒家老爺子處理得他不滿意?”
秦楚睿很想說他不知道,可當(dāng)他再仔細(xì)去研究那張照片時,似乎突然知道了!
蒼天!
這哪里是什么麓六璽不可描述的“男”朋友!
這分明是那天把司徒夕當(dāng)麻袋一樣抗上三輪車的、囂張到敢杠他的女生!
那天天太黑,秦楚睿只將麓七朝看了個大概。
再加上麓七朝換了發(fā)型、染了頭發(fā),照片中只露了不到二分之一的側(cè)顏,導(dǎo)致秦楚睿最初看到照片只是覺得眼熟,一時半會卻想不起來究竟在哪里見過。
再加上他根本就不關(guān)心所謂“比美”這檔子事情,當(dāng)初一撇之下就沒仔細(xì)看了。
直到剛剛司徒夕突然破天荒頭一次評論別人的外貌,以及離奇地要搬去禹綿綿宿舍的舉動,才讓秦楚睿不得不重新審視那張照片。
再一想到當(dāng)初司徒夕對對方?jīng)]有“以身相許”似乎耿耿于懷了許久,秦楚睿更覺不妙!
不行!
他得想辦法讓司徒夕冷靜下來!
事實證明,目前為止并沒有人能改變司徒夕的決定。
其結(jié)果是,麓七朝和麓六璽一大早起來,原本的四人寢變成了八人寢。
原本隔在1616和1617的那堵墻一夜之間“不翼而飛”。
而他們非但沒有少了禹綿綿這個室友,還多了三個高三的室友!
唐棠!
秦楚睿!
司徒夕!
這么大的動靜,竟然沒有被學(xué)校整頓,確實也只有這么幾個紈绔做得到。
按耐住居然和“神仙哥哥”同居的沖動,麓七朝一把抓著麓六璽軍訓(xùn)服的衣領(lǐng)往外拉:
“快點兒!別遲到了!”
邊跑,嘴角邊止不住地上揚。
神仙哥哥喲!
居然要和她住一個宿舍!
豈不是天天都看得到!
想想就開心!
“七七,你是不是餓了?”
麓六璽把剛剛跑去食堂排隊搶的包子遞到麓七朝面前,憨笑著邀功:“快吃吧,別流口水了?!?p> 流口水的·麓七朝甚是無奈,
六哥,你這樣是找不到女朋友的!
……
女生宿舍,知曉軍訓(xùn)第一天,大家起得更早。
軍訓(xùn)得在太陽下暴曬,防曬隔離必不可少,裸妝也得美美的!
夏欣然仔細(xì)地描繪著不顯妝的內(nèi)眼線,突然瞥見張嵐不知道什么正站在門邊盯著她看,莫名嚇得手一抖,眼線都化岔了,低呼了聲。
張嵐卻如往常一樣笑嘻嘻地跑過來幫她化妝,嘴里還在埋怨:“欣然你還真是膽子小,我不過是突然看看你,怎么就嚇得手抖呢!”
夏欣然定了定心神,才回道:“早晨起得早,還不清醒呢!”
不知道為什么,剛剛那一瞬,夏欣然仿佛被一條毒蛇盯著般陰寒,她好像在張嵐眼中看到了一閃而逝的怨恨。
但當(dāng)夏欣然仔細(xì)去看時,卻什么都沒有了。
再看張嵐對她的態(tài)度,似乎與往常沒什么區(qū)別,夏欣然才覺得是自己想多了。
她覺得張嵐昨天擔(dān)驚受怕成那樣,回來肯定就直接睡了,不會發(fā)現(xiàn)論壇上那些針對張嵐的言論。
待熱度過了,那些帖子早該沉了。
在她眼中,張嵐不過是虛榮又花癡的無腦富家女,這件事過去沒多久就會翻篇。
或許沒有那陌生信息的提醒,張嵐會和夏欣然和好如初。
但現(xiàn)在一切都不一樣了呢!
待二人趕到操場集合時,那里已經(jīng)列滿整整齊齊幾十個方陣,甚至有些方陣已經(jīng)開始喊起了口號,有些則開始晨跑。
麓七朝和麓六璽在6班,夏欣然她們在5班。
隔著人群,夏欣然和張嵐瞥見完好無損的麓六璽時,心思各異……
云一線
麓七朝(zhao,第一聲),司徒夕,合在一起“朝夕”夫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