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 韓楚楚入獄
想著等找回了麓七朝,再向麓家說明詳細情況。
然而半年過去了,麓七朝依舊音信全無,夏家已然接受了麓七朝可能不在人世的事實,但看麓家對待夏欣然的態(tài)度,于心不忍,才決定將事實公諸于世。
關(guān)于夏家這種先“偷梁換柱”后“負荊請罪”的做法,網(wǎng)絡(luò)輿論褒貶不一。
最氣憤不甘的莫過于夏欣然。
她抵死不承認夏家所說,可千算萬算,沒算到最后是自己的親生爸媽最后“捅了”她致命的一刀。
在夏家人上麓家接她的時候,甚至還以自殺威脅。
麓三玄果決得直接讓警方前來處理,讓警方把半瘋魔狀態(tài)的夏欣然給帶走了。
順帶,把夏欣然的所有東西都打包還給了夏家人。
麓家這種雷厲風行的態(tài)度,讓帝都不少明眼人都猜測得到,麓家似乎是處于一種“看破不說破”的態(tài)度,就等著夏家來主動招認。
而事后,麓家也沒有大張旗鼓數(shù)落夏家的不是,更顯麓家的大家風范。
只是關(guān)于“墜崖失蹤”的那個七小姐,著實讓人扼腕,又暗地里開始去扒麓七朝在夏家那些年的事跡,關(guān)于夏家和“失蹤”的麓七朝新一輪的輿論,正在逐漸發(fā)酵。
而另一個關(guān)于“流芳”女主韓楚楚的輿論,則更讓人咋舌。
因為她直接因觸犯了買兇殺人等刑法,被送進了監(jiān)獄!
話說當初韓楚楚被帶進異能法庭審判時,因異能犯罪并沒有確切的證明,包括她使用玫瑰瞳誘導言青作案、對司徒夕種下“迷-情-符”等事件,都做得很干凈。
雖然有人證,但是并沒有物證。
而攻擊麓七朝也沒有使用相應(yīng)異能,這一類罪行原則是不歸異能法庭來定罪。
由于證據(jù)不足,但從其行為軌跡能識別出相應(yīng)的犯罪未遂動機,所以異能法庭只判處終身封印韓楚楚異能的決定,就將她釋放了。
禹綿綿得知消息的時候,還郁悶了一整天。
但天道循環(huán),第二天就傳出韓楚楚被警方以“殺人未遂”罪名逮捕的消息。
韓楚楚的母親秦蕭為此沒少上下打點,但人證物質(zhì)確鑿,有她唆使言青買通找趙旭在禹家的道具上做手腳,陷害郭霖殺害麓七朝的視頻。
視頻的致命點,還包括韓楚楚將毒藥給到了言青的過程。
而同樣的毒藥,則在那把上了麓七朝的劍上檢驗了出來。
僅這一條,韓楚楚被判了五年的有期徒刑,即刻執(zhí)行!
而韓楚楚做夢都沒想到,這一切證據(jù)居然是言青主動向警方自首提供的!
韓楚楚從未想過言青能夠擺脫她異能“玫瑰瞳”的控制,更沒有想到言青居然會以這種“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方式背叛她!
言青雖然主動投案,提供證據(jù)有功,但按其罪行依舊被判了一年的有期徒刑。
而被收買而有意傷人的趙旭,則被判處了五年的有期徒刑。
郭霖則因被陷害過失傷人,無罪釋放,只要求他相應(yīng)地對麓七朝賠償精神損失和醫(yī)藥費。
監(jiān)獄內(nèi),經(jīng)歷了整個晚上歇斯底里的韓楚楚,雖然頹然無力,但周身卻一直縈繞在一股極低的陰郁怨氣中。
聽到獄警傳喚她說有人探監(jiān)的時候,她如行尸走肉般一步步走了出去。
“是你?”
當韓楚楚看到隔著監(jiān)獄玻璃外坐著的是她無論如何都想不到的人時,因吼得太久沙啞的聲音,如同鈍器摩擦般刺耳。
而她眼中的驚駭,瞬間被警惕而取代:“你來做什么?!還指望著麻雀飛上天奪我們韓家的財產(chǎn)呢?你一個私生子,也配?!我就算在這里,也是暫時的!別以為父親對你們這對貧賤母子有憐憫就能得到韓家垂青,韓家族人注重門第,有我哥哥在,就絕對不會有你這個私生子的份!”
頓了頓,韓楚楚又道:“讓麓七朝那個小賤人別得意,韓家、我母親和哥哥,一定會馬上想辦法讓我出去的!”
說完這些,韓楚楚眼中終于閃過了一絲自欺欺人的自信,似乎刻意忽略了為何自己入獄已經(jīng)七天,而韓家卻沒有一個人前來探監(jiān)的事實。
韓亦確定韓楚楚說完了,才緩緩抬起眼皮,如同俯視螻蟻般,俯視著韓楚楚,面無表情道:“你老實在里面待著,不要再有傷害她的心思,或許可能活著離開?!?p> 沒有絲毫感情的陳述,卻讓韓楚楚背脊生寒。
她不斷地告訴自己,韓亦只是在虛張聲勢,畢竟同校兩年多,她對韓亦的性格有一定的了解。
所以,韓楚楚認定韓亦根本沒這樣的能力和膽魄說這樣的話。
但此時此刻,韓亦給她的感覺既恐怖又陌生,讓她不由自主地心生恐慌,甚至會有意回避和他的眼神對視,自己反倒像極了虛張聲勢地叫嚷:“你算什么東西!輪不到你來教訓我!”
“我算什么?呵!”韓亦的唇角扯出一絲冷笑,“整個韓家現(xiàn)在我說了算,你說我算什么?”
“你胡說!不可能!”
韓楚楚尖叫否認,終于想起了自己刻意忽略的問題,激動得從椅子上站起來去砸中間隔著的玻璃,被看護的獄警強行制住之后,瘋狂地對著韓亦喊叫:“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動韓家,我跟你沒完!你知道那群人現(xiàn)在要怎么對付麓家人的,他們麓家死定了!死定了!那小賤人都是別人的女人了,你還這么死心塌地的呢!真是跟你那不要臉的媽一個賤德行!都喜歡作賤自己!你……”
韓楚楚的話越罵越難聽,韓亦卻始終面無表情冷冷地看著。
看著她從瘋狂到無力,到被獄警制服拉近監(jiān)獄后,才緩緩轉(zhuǎn)身離開,卻是去了另一頭的男子監(jiān)獄探監(jiān)——看言青。
言青表現(xiàn),和韓楚楚簡直是兩個極端,就仿佛現(xiàn)在身陷囹圄的人不是他一樣。
他見到韓亦的第一句話,就是問韓楚楚:“楚楚她,還好嗎?”
“你覺得她會好嗎?”
韓亦不答反問。
言青苦笑著搖了搖頭,他跟在韓楚楚身邊當經(jīng)紀人兩年多,對她的習性幾乎了如指掌。
怎么可能會好呢!
“那你答應(yīng)我……”
“我會做到,但她如果不老實,后果我保證不了!”韓亦搶在言青前冷然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