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仙俠奇緣

飛升后我做了關(guān)門弟子

19 嚴(yán)玉律和秋霜月

  我問兔精:“你叫什么名字?”

  此話一出,一者面頰羞紅,一者對我的憤恨要突破天際。

  還沒等兔精出言回答,另一人厭惡出言道:“怎么?看我?guī)熜志攘四?,想以身相許了?也不看看你是什么身份,還想用恩情反來裹挾我?guī)熜郑渴遣皇窍乱徊骄鸵捱M我們天庸府了?”

  我含蓄的退后一步,避開她激慨昂揚的憤怒,見縫插針的問:“你是天庸府府主的親女嗎?”

  她冷哼一聲:“張大你的眼睛看清楚些?我是你的爺爺,天庸的少掌門嚴(yán)玉律!”

  天庸府這名熟。

  盡管我孤陋寡聞,對此門派也略有耳聞。

  天庸府是這三千世界中較為人知的修仙門派。

  九重天每年飛升受冊的三百六十位的上仙,其中多半由各個世界的天庸府貢獻。

  我有幸和一名天庸府上仙搭上話。

  他問我有沒有興趣收他為關(guān)門弟子,受到南墟帝尊師祖的庇佑。

  我問他臂力如何?擦門如何?做活是否細心?有沒有什么不良嗜好,在人間可有婚配?以后修習(xí)成功了可否變的年輕俊美些。

  他聽聞我的問語后,朝我深深的鞠了一躬,“仙尊所提要求,嚴(yán)恩還差些許才能百分之百的完成!但仙尊勿要堅絕否決,待嚴(yán)恩將仙尊布置的任務(wù)完成七七八八后,必會回來再拜仙尊為師!還請仙尊給學(xué)生一次機會?!?p>  說罷他御劍便走,任我嘶吼千遍萬遍句“有手就行”,他也未回頭。

  我知道,在那一天我錯過了一個令我后悔莫及的人。

  每當(dāng)我擦門擦到腰酸背痛手腳抽搐的時候,我便情不自禁的想起他。

  乃至到了眼前針鋒相對的時刻,我看著這位“嚴(yán)”姓的俊俏姑娘,也情不自禁的想起他,于是我問:“你可識的嚴(yán)恩?”

  她神色更加譏諷:“世人誰不知嚴(yán)恩是我的爺爺!”

  “你還要裝傻充愣騙我?guī)熜謫??要我說你這種女人,我見得多了?!?p>  我問:“真的?”

  她倨傲的仰高頭顱,“那當(dāng)然,你覺得你是世界上獨一無二的存在嗎?其實不過是這碌碌無為群眾之一罷了。”

  我順著她的話繼續(xù)道:“我一直都覺得我是該有幾個兄弟姐妹的,你見過如我這類的人,能不能說具體些,好方便我找到失散多年的親人?!?p>  她問我是不是有病。

  我說有點,最近正值暑夏天氣燥,我經(jīng)常口干舌燥胃燒灼,若是有良方可治,還請她不吝賜教。

  她面色怪異的打量我兩眼,對著側(cè)耳的兔精小聲嘀咕:“師兄你此回救了個腦疾?!?p>  那聲雖小卻能夠讓我足以聽清。

  我面不改色全當(dāng)這評價是個屁。

  兔精略有歉意的看我一眼,“抱歉姑娘!我替我?guī)煹艿难赞o替你道歉?!?p>  “在下秋霜月?!?p>  秋霜月,秋霜月,好一輪秋霜月。

  我怔怔的看著他,眼眶莫名的有些干澀,稍一眨動竟盈了滿眶的淚,他見我這幅姿態(tài),不驚反喜,問我道:“你是不是想起了什么?”

  我仔細的想了想。

  “我想起我以前養(yǎng)過的一只兔子,他是世界上最可愛的動物…”

  我每說一句這般類似的話,這秋霜月面頰上的驚喜之色就愈重一分,但這些言辭和過往都是我瞎拈的,他表現(xiàn)的這般熟人喜色的篤定讓我不禁有些茫然,難道我與他真是舊相識不成?但我在人族時就一窮二白自身難保的小乞丐,怎么會有閑心和一只兔子相交相識,沒吃就算是兔子的洪福齊天了!

  我繼續(xù)說:“后來那兔子肥了我就將他……做成麻辣兔頭吃了?!?p>  秋霜月的神色開始變的錯愕,大聲道:“不可能!你絕對不會是那種人,你是個善良溫柔的人!”

  他好似要證明什么,在我和嚴(yán)玉律的無措中,霍然扯開自己胸前的衣襟,袒露出白皙的胸口,指著那處道:“我這里的東西說很想你…”

  我瞳孔一縮,沒想到第二塊碎魂竟然在兔精的身上,也是在這時才后知后覺的想起,三清鈴已給了我提示!我還差些忘記當(dāng)初在客棧時的糗事,這經(jīng)歷一遭生死后,竟然將之前的些許事忘了。

  我問:“這是你從哪里得來的?”

  他略有些委屈的回應(yīng):“這是你給我的,你忘記了嗎?”

  在旁的嚴(yán)玉律再忍耐不住,上前來快速粗魯?shù)膶⑺陆罂酆?,十分深惡痛疾?p>  “師兄!你還知羞恥嗎?前面覺此女子輕浮,現(xiàn)在又覺得她好了?怎么?善變是你的本色嗎?可別忘了你是我們天庸府的大師兄,莫要辱沒師門名聲?!?p>  嚴(yán)玉律真人雖其名,那聲似淬了酸醋的往外冒,言辭仍是大義凜然的規(guī)矩兩字。

  秋霜月的眼眶驀然紅了,鼻尖也似浸進胭脂般點上一抹嫣紅,看著竟是比桃花還妖艷的姿態(tài),語氣也愈顯哀求,讓人不惜生出憐憫疼愛的情愫。

  “師弟,師弟,我只是偶遇到以往的人太激動了。”

  嚴(yán)玉律看我一眼,指桑罵槐的道:“什么阿貓阿狗師兄你都當(dāng)成認(rèn)識的人,那不管流氓地痞、惡人乞丐上天庸府去認(rèn)親,你都要接受?你看人的眼神能不能精準(zhǔn)些,跟這種有心計深沉還有腦疾的人攀談,我之前教你的那些事情你都忘記了?我再最后跟你說一次,不要和臟東西說話。”

  “今日耽誤的太久了,咱們趕緊走!”她一手擒攥著秋霜月的手腕,御出劍訣來,隨后風(fēng)馳電掣的如颯沓流星,不過幾個殘影已消失在了天邊。

  此時此刻,我亦有一句真情實意的話語想說。

  “你跟你爺爺怎么都一樣!”

  所幸她的修為沒她爺爺那般出神入化,我尋著劍過云霄的痕跡,一路尾隨,活像變態(tài)的跟蹤狂魔,直接跟著人到了天庸府的門前。

  天庸府倚山而建,周圍是集天運的磅礴靈運,還有蘊靈生氣的銀流瀑布,一座府邸如在繁祁綠葉中盛放的花,展露出極艷的花蕾,看的人心曠神怡,未近已生了親近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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