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 撿了個美人
白雋媃對于徐鎮(zhèn)桀,那可算是了如指掌,徐鎮(zhèn)桀的樣貌不凡,在白雋媃的印象之中,徐鎮(zhèn)桀曾道,京城每隔六年會有一次對于男子的比美大賽,他徐鎮(zhèn)桀可是次次奪魁。
那時還是凈梓的她還在嘲笑徐鎮(zhèn)桀竟然如此的自戀。
但是現(xiàn)如今一看,這桀團子倒是當真挺可愛。
嘖,只不過,別的女人混沌,她可清明,徐鎮(zhèn)桀是一個什么樣的人,沒人比她更清楚。
惡毒絕辣,虛偽難捱。
“事情辦妥了,那么我們便啟程郡涓寺吧!”
“小姐!我真的不想去啊!”
隨著馨兒一聲聲的哀嚎,白雋媃反倒覺得心情更舒暢了。
清靈山好風景,遍山蔥綠,那溪流潺潺,人上前靠去,也感受到了格外的清涼。
白雋媃嘴上說著是要去郡涓寺上香,為自己的罪過洗滌洗滌。所以她也沒有穿什么好看的衣裙,一身麻布衣服也就足夠了。
擺脫了珠玉的束縛,總歸是輕松了些。
白雋媃一路賞景,喬兒和馨兒反倒是累的半死,這嫡小姐出門,竟然連一個男的都沒帶!
“小姐,我不行了,我真的要歇了!”
馨兒身上背的東西很多,清靈山雖說不是那么的巍峨雄偉,但也不是簡單的小山包,馨兒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無論怎么說,都不愿再怎么前行了。
既然馨兒一屁股坐到了地上,那喬兒和白雋媃自然也歇息一下,然當白雋媃找了一處青草較軟的地方時,一旁原本癱坐在地上的馨兒卻嚇得吵吵起來!
“小姐!啊啊啊啊那里!那里好像有鬼!”
“鬼?”
白雋媃從來不信什么牛鬼蛇神,看到馨兒怕成那樣,白雋媃微微瞇了瞇眼睛。馨兒便是一下子躲到了白雋媃的身后。
天氣正好,怎么可能有鬼。
白雋媃瞅著,這正大的太陽當真兒是有點晃眼睛,好像隱隱約約前方的那棵大榕樹下,站著一個個子很矮的白衣人。
白衣人好像一動不動?
怎么回事!
作為殺手的敏銳嗅覺以及她對于此類事情的好奇心,白雋媃便是決定要前去那棵榕樹下看看。
“小姐,我們跑吧,跟老爺說我們途中遇見鬼了,老爺一定不會怪罪我們的嗚嗚。”
馨兒扒著白雋媃的肩膀,硬是不讓白雋媃去,喬兒倒是好像也不太害怕的樣子,她嘲笑馨兒道:“馨兒你真是膽子小,白天怎么會有鬼??!”
“怎么不可能!那怨氣重的鬼!白天也能飄來飄去!”
馨兒吵吵著,白雋媃卻是放心地將馨兒的手從自己的肩膀上扒下來,她輕言道:“你要是害怕,你就一個人回白府,我和喬兒去看看。”
馨兒弱弱地看著已經(jīng)走了那么多的路,她也只能乖乖閉嘴了。
白雋媃輕輕地往前探,越往前,便看的越切實,這哪是什么勞什子鬼,分明是個人!
那人背靠著那棵大榕樹,已經(jīng)是昏了過去,所以看起來像是一個矮子現(xiàn)在榕樹前。
那榕樹的陰涼遮住了那人的容顏,等到白雋媃上前仔細探看的時候……
那人卻一下子睜開了眼睛!
熟悉的容貌,精致的面龐,一雙丹鳳眼極具防備地盯著白雋媃,那人手異常迅速,白雋媃還未做反應,那人便一下子抓住了白雋媃的手腕!
白雋媃反應不慢,她一眼便是認出了,這就是前幾日在燕云樓兩手空空看盡好戲的那個紅衣王爺!
“你放手!”
路云諫當初的模樣有多妖艷,現(xiàn)如今的模樣就有多落魄與狼狽。只見他嘴唇烏青,已經(jīng)是一句話說不出來了。
他又是掃了一眼白雋媃,可能一瞬沒意識到他倆有那一面之緣,只能懨懨地將自己最后的防備給放下。
白雋媃心中明白,這人的癥狀,肯定是中毒了,這荒郊野嶺的,沒人下毒,肯定就被什么毒蝎子毒蛇給攻擊了。
想到這,白雋媃伸手去找路云諫身上哪處會不會有微微的滲血,誰料路云諫微微張了張嘴,那手指便是輕輕地指了指自己已經(jīng)烏青的嘴唇。
“你什么意思?”
白雋媃不解,她緊盯著路云諫的嘴唇,他的嘴唇已然烏青,但好像隱隱約約間,有些許的創(chuàng)口?
“咬到嘴上了?”
白雋媃更是疑惑,這再怎么說,毒物能夠襲擊到嘴唇之上,倒也真是離奇。
路云諫微微點了點頭,好像非常痛苦。
也是難為了他如此妖艷的容顏,現(xiàn)如今窘迫到五官都扭曲起來,他的喉結曲線肉眼可見地上下挪動著……
再不將那毒給他吸出來,他會死的吧。
也不知道他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等荒郊野嶺,也不知道他怎么會被毒物所襲擊。
想必一個人,也不會用性命相要挾,占她的便宜罷?
喬兒見白雋媃站在那里一動不動,自己又想去看看,但又顧慮馨兒一個人更害怕把行李給丟了去。
白雋媃凝視著那路云諫,路云諫反而是用他迷離的眸子深深地侵入白雋媃的視線。
恍然間,白雋媃覺得那王爺?shù)拇?,竟仿佛有無盡的魅力一般,吸引著她前去探索。
救人要緊。
她一不做二不休,俯首便深深吻了下去,身下那人的唇倒是異常的溫熱,白雋媃的大腦突然間異常的混亂,整個身體好像也被那人溫熱的氣息給帶領的燥熱起來。
怎么會有人被毒物咬到嘴。
白雋媃閉著眼睛,混沌之間只想到這般的事情。
那身下的人雖說如此落魄,但那氣息之中仍是帶有讓人意亂情迷的香氣。
他微微啜著白雋媃的唇,待到他有這般的動作時,白雋媃這才恍然間明白了!
這人根本不是唇上……
登徒子!
等到白雋媃明白想要抽離的時候,路云諫卻用自己的手一下子扶住了白雋媃的頭,便更是肆無忌憚的侵入。
那股迷迷蒙蒙的感受隨著路云諫溫柔的索取讓白雋媃頓時感覺身體發(fā)軟。
可正當那感覺體至入微時,一陣嬌呵便是一下子打斷了路云諫和白雋媃的動作。
路云諫支吾一聲,白雋媃同時也被路云諫給咬疼了。
茶語君
路云諫:爺可是阿羅里郡第一蛇蝎美男子。 白雋媃(鄙夷):第一沒腦子吧。 首發(fā)瀟湘書院~歡迎大家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