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她說了算
“小姐,小姐,快醒了。”百合不敢太大力去推墨清越,偏偏她不但沒起身,還翻了個身,扭了扭小屁股說:“百合,別吵我,我要睡覺,困,眼睛不舒坦,睜不開了?!?p> “小姐,您可快起吧,殿下身邊的徐公公來喚您快去呢,還說,徐公公叫不動您,他便親自來了?!卑俸线@話才說完,墨清越揉了揉眼睛,氣鼓鼓地坐了起來,“殿下這是威脅我呢?!?p> “殿下說了,這可是您答應(yīng)了他的,讓您別耍賴了?!?p> 他就知道自己一定會會耍賴,所以睡著了也要找人來叫自己,真的是天道好輪回,蒼天饒過誰。
“我讓他和那么多名門閨秀在一起,他還不樂意了?”便穿衣裳便嘟囔,此時徐德福走了進(jìn)來,給墨清越行了禮,“我的好小姐喲,殿下可等了您大半個時辰了,著急的很,讓奴才來瞧瞧?!?p> 這不才和眼,就被叫了起來,能不難受嗎?
“他有那么多人陪著呢?!?p> “小姐說的哪里話,殿下不便是最想小姐您陪著嗎?”
“我又不是三陪?!?p> 徐德福聽到過沒聽到過的說詞,忙問:“小姐,三陪是什么?”
搖了搖頭忙說:“沒啥,走吧,不是等急了嗎?”
領(lǐng)著墨清越到了后花園,幾個閨秀們還在作畫,舒炳文倒是悠閑地坐在一邊欣賞,剛才瞥了一眼倒是沒注意,如今看著佟灼居然是昭嬪,她的性子最軟,書畫也很是不錯,現(xiàn)在看了,倒也覺得畫技不錯。
“柳條往外在畫一些會更好,像是這樣?!苯舆^同桌手里的畫筆,隨意畫了幾筆,佟灼忙驚訝地說:“殿下的手法果然行云流水,您這么一畫,顯得更自然了?!?p> “所以你是讓我來看殿下教畫畫的?”冷不丁的一句話,那幾人都抬頭看著墨清越,心里早就犯嘀咕了:自己不會,還不準(zhǔn)別人會了?殿下看重,還不準(zhǔn)教了?
佟灼忙笑臉相迎:“要是清越喜歡,也可以一起啊,能讓殿下指導(dǎo)一二,不也是際遇嗎?”
“我不會,也不需要知道,所以你們畫?!钡谝粫r間拒絕了,不拿自己的短板去挑戰(zhàn)別人的長板,而且自己的長處人家還不一定會呢,“看完了,就走了?!?p> 轉(zhuǎn)身就要走,舒炳文放下畫筆,走到墨清越面前,一把拉住她的小手便說:“你不喜歡我教別人,我不教便是了,何必為了這樣的小事情和我置氣呢。”
“哪敢呀,我哪敢和殿下您置氣呢,喜歡便去。”
“我都聽你的還不成,你說不去便不去?!笔姹囊步o自己臺階下,拉過墨清越,走到桌子前,“要不孤畫一幅你的肖像畫吧?”
“殿下當(dāng)真對墨小姐偏愛非常呢,這般的殊榮也就墨小姐能得了。”其他的閨秀忍不住恭維了起來,舒炳文正準(zhǔn)備提筆,墨清越卻不樂意了,“別畫我,一坐便是一個時辰的,手麻腿麻的沒意思?!?p> “你啊,當(dāng)真就是坐不住,要不畫了你的眉眼讓人替著你坐?”
“可以不畫嗎?我想去釣魚?!?p> “還念念不忘你外公的錦鯉?”
蕭南闕忽然大聲說:“清越,那幾條錦鯉可是爹爹的心頭寵,你釣了起來,想做甚?莫不是想氣死爹爹嗎?”
“釣起來吃啊,不然干啥?還能玩呢?再說了,我才是外公的心頭寵,莫說是一條兩條,全部釣了他都不會怪我,你可信?”叉腰囂張的樣子,可把舒炳文逗樂了,忙說:“四小姐也不要心疼錦鯉了,她釣上來多少,我以十倍之?dāng)?shù)補(bǔ)給老公爺還不成?!?p> “我釣我的魚,干嘛要你還?”
這句話倒是直接打了舒炳文的臉,把他的話堵得死死的,似乎有生氣的意思了,別過頭,“對你好,你還嫌棄起孤來了?”
這賣乖賣慘的,誰會知道是當(dāng)今的太子在賣慘啊,連這徐德福都快不敢相信自己眼睛,或者他都覺得這不該是他看的,忙轉(zhuǎn)過身去。
“不是嫌棄你,本就是我自己要去釣外公的錦鯉,即使要還要賠,不還的我自己,為什么要你還呀?我吃掉的魚,讓你還,沒這個理吧?”邏輯清晰,思維敏捷,沒有語言漏洞。
“你和我之間還分得如此清楚?”
舒炳文這么一問,不但墨清越自我懷疑了,連著周圍的人更是不可置信,連著佟灼也是長大了嘴巴,想說什么卻說不出口的樣子。
“殿下,我們要說清楚,我是我,您是您,請別讓別人誤會,我們起碼現(xiàn)在暫時沒啥關(guān)系,所以麻煩你以后不要說那么讓人誤解的話。”后退了好幾步,甚至都不樂意看著他,只覺得他是故意的錯誤引導(dǎo)了。
“我這便去請旨賜婚,待你及笄之年便成婚?”
“成婚?莫不是傳言是真的,殿下當(dāng)真喜歡那丫頭?”其中一個閨秀急忙拉了拉蕭南闕的衣裳在她耳邊低聲說,連著佟灼也皺著眉,“現(xiàn)在看來不止是傳言了。”
“這樣的家世殿下也不在意嗎?她娘親可是被休妻...”
“不好意思提醒一下,我娘親和我爹是和離,不是休妻,沒犯七出,即使想要傳謠,也請傳的真實(shí)一點(diǎn)。”轉(zhuǎn)頭盯著那人笑著說,只是這笑的有些嚇人,那人縮了縮脖子不敢說話。
佟灼忽然站出來說:“殿下,臣女倒覺得,莫小姐年紀(jì)尚幼,那么早訂下婚約是不是...早了些。”
“早什么呀,都十一了,再過個兩三年便好嫁人了,早早的訂了,到了時日,你只要安心嫁我不好嗎?提前做好準(zhǔn)備啊。”舒炳文含笑說著,心里也是希望盡快把她訂下來,免得別人覬覦。
走到莫清越身邊,蹲下身子,看著她的眼睛便問:“你不想把孤也早點(diǎn)訂下嗎?這樣身邊也不敢有啥花花草草了不是?”
“清者自清,濁者自濁,要是你本身就把持得住,又何必?fù)?dān)心花草?”伸手推開舒炳文便說:“我也沒想好要不要嫁給你呢,為什么要訂下來,不能因?yàn)槟阆矚g,就確定我也喜歡是吧?”
“好好好,都聽你的還不成?不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