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吵架了
聽到這話的舒炳文,直接瞪了一眼墨清越,她完全不曉得自己在說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擔心的是什么,幾乎都不在一個點上,“你的小腦袋瓜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墨清越也是一臉懵,自己救了人你不表揚也就算了,還瞪了自己好幾眼,莫名其妙的說了什么,現(xiàn)在還說自己不知道想什么,不就是想那個人怎么樣了唄?
“殿下,不如去外面的亭子里坐坐,奴才給二位沏壺茶,畢竟人多,殿下也不好明說,墨小姐也不懂?!毙斓赂:軗氖姹囊簧鷼猓苯泳驮谶@里和墨清越吵起來。
兩人告了禮,兩個人走到御花園的亭子里,舒炳文直接撒開了墨清越的手,直接坐了下來。
“你又耍什么脾氣呀?!?p> “你說孤耍脾氣?”
“難道不是嗎?你也不看看你的臉色多差,是個人都瞧見你黑臉了?!蹦逶阶匀灰彩遣涣羟槊娴恼f著,也一屁股坐在他的對面,“有話就直說,別拐彎抹角的,我聽不懂?!?p> “你也不想想你是什么身份,即使有人怎么了,也輪不到你上手,何必去做一個下人做的事情?!笔姹囊菜阒苯诱f出了自己的想法,她是未來的太子妃,即使真的有人倒在他的面前,也應該鎮(zhèn)定。
“這個和身份有什么關系啊,有人生病了,我能幫的為什么不幫,就冷眼看著嗎?你不覺得你太冷血了嗎?”墨清越被舒炳文的論調完全驚訝了,見死不救還么有理了?
“會有太醫(yī)和醫(yī)女的,輪不到你,你瞧著就行了?!?p> “哼,我才做不到呢,有些疾病,就是要快速應對的,你說我不會,不去作為我能理解,但是有些東西我是會的,我才不能視而不見呢?!蹦逶奖е?,看向別處。
“墨清越,你要認清自己的身份?!?p> “我是什么身份?無論什么身份都不可以見死不救的?!?p> 兩個人斗雞一樣,你看著我,我看著你,似乎要把對方看穿了才甘心。
“你說孤冷血也罷,說孤見死不救也好,這些事情本來就不是我們應該做的,你剛剛趴在地上救人,知道的是好心,不知道的呢,完全沒有一個閨秀該有的樣子,在外人眼里就是不成體統(tǒng)?!笔姹膰@了口氣,全程話里都沒有指責的意思,卻想到她剛剛趴在地上救人,便直皺眉。
“我和你的想法不一樣,你說服不了我,我也說服不了你,吵來吵去完全沒必要,我不會因為你的話不去做我想做的事情,你也不會因我的話去認可我,所以,沒啥必要。”墨清越也不愿意再爭吵,因為沒必要。
“你就不能學學拿錢閨秀,安靜的坐著便好了,有什么事兒終究會有人處理,你只需守著你自己的規(guī)矩....”
“你既然喜歡那樣的,為什么還要說喜歡我呢?我就是我,我才不要裝模做樣的看著那些,假裝驚訝的叫呢,你那么喜歡規(guī)規(guī)矩矩的,那就找個規(guī)矩端莊的千金,何必招惹我呢?!蹦逶街苯哟驍嗔耸姹脑?,直接站了起來,背對著舒炳文。
舒炳文直抬頭,“你知道的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希望你能更好?!?p> “你只是妄圖改變我,變成你想要的樣子,最后無論發(fā)生什么,只要端看就行的玩偶,不好意思,我不是這樣的,你應該一開始就知道我是這樣的,所以我也不會為了誰去改變?!?p> 兩人的話語越來越激烈,徐德福在一邊,連開口勸都不敢,電光火石的,兩個人都是夾槍帶棒的,結果都說服不了對方,反而更著急上火。
“不如這件事情,殿下和墨小姐再好好想想,現(xiàn)在得不出結果,不如冷靜一下?著急上火的時候,總會說些過激的話。”徐德福小心的勸慰著,這兩個人自己都得罪不起。
兩個人還是沒說話,墨清越的脾氣也犟,原本以為會瞧著舒炳文是太子,也該處處忍讓,偏偏一點都不讓。
“你這樣犟,遇到孤愿意讓著你,遇到別人如何是好?!?p> “這不是犟不犟的問題,我有自己的生活,自己的喜好,自己的觀念,我不可能因為任何一個人去改變,更何況還是一個我不認同的觀點....”她的堅持可能和這個時代格格不入,卻認準了要做自己。
“是啊什么都不改,最后就是胡攪蠻纏。”
“我只是在說我的問題,怎么又是我胡攪蠻纏,你說的我不認可,我就不能接受,你大可找一個和你觀點一致的人,嗚?!?p> 舒炳文抱著墨清越,自己的唇印在她的唇上,不喜歡聽她說的讓自己去找別人,明明曉得自己的心意,還是一直說出這樣的話。
墨清越拼命推開舒炳文,力氣不夠,只好在嘴上咬一口,舒炳文痛的退后了幾步,摸了一下嘴角,出血了。
“哼,每次都是這樣的,我們現(xiàn)在要把理捋順了,不能每次都用這個法子就接受。”墨清越還是無法忘記剛剛的事情,以前也是這樣,每次說不過自己就說自己胡攪蠻纏,就親,然后結束。
“孤不喜歡聽,不喜歡聽你讓孤找其他人。”
“那是你自己喜歡的,喜歡那種懂規(guī)矩,知禮儀的,凡事都按照你的話去做的人,我不是,我想做我喜歡做的事情?!蹦逶酱舐曊f著,伸手推開在自己面前的舒炳文,“你既然不喜歡這樣的我,為什么還要靠近呢,你明知道我是什么樣的。”
“孤只是希望你更好,你喜歡的,你希望的那些都和皇室格格不入,難道你以后成了太子妃,成了皇后,還要去驗尸,還要去給人口對口渡氣嗎?”
“如果這樣可以救人的話,我還是會做的?!?p> 舒炳文忽然冷笑了起來,來回踱了好幾步,“所以你在意過我的想法嗎?我要瞧著自己的太子妃,自己的妻子和別人口對口?她心里想的那些事情,永遠比孤重要是嗎?”
“你這個就很莫名其妙,難道別人的命就不重要嗎?這個和誰重不重要又有什么關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