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詐法衣,作為復(fù)仇與欺詐神之結(jié)晶的伴生圣遺物,他是一個擅長欺騙他人的圣遺物,同時也是一個富有智慧,能時常為布萊克解答疑惑,處理問題的圣遺物。
但是即使是他也有著缺點,而他的缺點則是除了主人,其余一切他都漠不關(guān)心,而且長久地呆著神之結(jié)晶中,這也就導(dǎo)致他對人情世故的認知不是很清楚。
欺詐法衣不懂,但布萊克還是懂點的。
“你是說,作為驅(qū)魔大師的奧格維瑪,他身上那股刻入靈魂的恨意,其實是對我身上那股力量,光明女神的?!?p> 布萊克滿臉不敢置信地問道。
欺詐法衣嗯了一聲,隨后確定道:“就算我現(xiàn)在身上的復(fù)仇權(quán)能不是很高,但是確定那恨意的對象還是可以的?!?p> 布萊克捂著嘴,臉色變得鐵青。
原本布萊克以為這個奧格維瑪只是在光明女神教會里犯了大錯,所以被囚禁在這里作為懲罰。
“他不是因為受罰而呆在那里的,他是因為對光明女神的不忠所以才被囚禁起來的,到底是什么樣的事,能把一個七階的驅(qū)魔大師搞成這個樣子?!?p> 布萊克身體顫抖了起來,他意識到自己劫獄的這一行為,讓他整個人陷入了一個可怕的黑幕中,而且這個黑幕的幕后黑手是一個大團體。
“什么人能審判處理七階,六階是不可能的,六階之上,甚至半神?黑夜之主教會也參與其中了嗎?”
一想到自己又莫名其妙地進入了麻煩之中,布萊克就感到頭疼。
似乎考慮到布萊克的焦慮,欺詐法衣拍了拍桌子,道:
“有什么等晉升神職之后再說,天大地大命最大。主人,因為我要去跟復(fù)仇之證去交涉,所以有件事情需要你去做一下?!?p> “什么事?”
欺詐法衣的話讓布萊克回過神來,命都快沒了,還管這些屁事。
“去調(diào)查一下四十幾年前,奧拓村的那個事件,不管怎么樣,我們必須要了解那件事到底是個什么情況?!?p> 布萊克摸了下下巴,臉色有些難看,
“好的,不過像這種關(guān)于異種的檔案,應(yīng)該全部都保存在裁決所中,我們不會還要再走一趟吧?”
“如果全在裁決所的話,那就算了,風險實在是太大了。之前入侵只是在裁決所不知情的情況下潛進去的,但如果他們現(xiàn)在警惕起來,就太危險了?!?p> 欺詐法衣仔細回憶了一下,突然想起了電梯中菲尼斯與那個秘書的對話,
“主人,你是說所有的信息全在裁決所的檔案室里面嗎?”
見布萊克點頭認可,欺詐法衣露出一個詭異的微笑,“看來我們有了一個調(diào)查捷徑了?!?p> 欺詐法衣記得,菲尼斯在電梯里跟秘書發(fā)脾氣時說過,‘如果在中午我吃飯前,你還找不到有用的信息,那么你就回你的檔案室工作吧?!?p> 奧拓村整個村子都被異種滅了,欺詐法衣就不相信一個在裁決所檔案室里的人,不會好奇這件事,所以那個秘書絕對對當年的那件事有所了解,甚至還有自己的見解。
…………
入夜,海妖酒會
布萊克穿著一身高級,亮目的黑色正裝來到海妖酒會的門口,拿出自己身上的紅金色的高級貴賓卡遞給門口的門衛(wèi)。
后者彎下腰,隨后一個穿著考究的管家走出來,將他恭敬地請了進去。
“黑夜之主教會的朋友們正常在哪里喝酒,能引我去見見他們嗎?”布萊克冷漠地說道。
那位管家也是見過世面的人,雖然他沒有感受到布萊克身上有非凡者的氣息,但是他聽到布萊克的話也沒感到意外,于是說道:
“當然可以尊貴的客人,能有那張貴賓卡,您就是黑夜的客人?!?p> 很快管家就將布萊克領(lǐng)進了一間特殊的大廳里,推開門,布萊克被里面簡約但不單調(diào)的裝飾給震住了。
眾所周知,黑夜之主教會里的人都比較崇尚穿黑色的衣服,因為那是黑夜的顏色,就算是月亮使徒或者是星星使徒,他們也都會在黑色的底色上加入月亮與星星的元素。
所以這也就造成了人們對黑夜教徒印象就是一身黑的單調(diào),不過這對于黑夜之主的紳士們而言完全不是事。
黑色主基調(diào),在黑夜的設(shè)計師下就變成了簡約奢華,端莊大氣的基調(diào),就拿菲尼斯的辦公室來說,布萊克第一次進去的時候,那全黑,簡潔,樸素的空間,讓布萊克緊張地連大氣都不敢喘一聲。
而在他面前,黑色的酒廳中,一群穿著黑色正裝,制服的紳士們,品味著葡萄酒,打著桌球,就能抱著女孩聊天都氣質(zhì)十足。
里面的人對布萊克的到來只是看了一眼,隨后便不再在意,一個普通人來到這里,根本引不起這些人的注意。
布萊克沒有在意,而是走到吧臺前,用手指敲了敲桌子。
不一會一個身穿黑色馬甲的酒保就來到了布萊克的面前,看向布萊克,詢問道:
“先生,請問我有什么能夠幫助你的嗎?”
“這個人你認識嗎?我跟他約定在海妖酒會見面?!?p> 說著,布萊克從口袋中拿出了那個秘書的肖像畫。
看到肖像畫上的人,那個酒保微笑地點了點頭,“您是說登尼先生吧,他一般都在八點之后來這里喝兩杯,您來早了半個小時?!?p> “是嗎,原來他叫登尼,好吧,其實我騙了你,是我有事想麻煩他,如果他來了,請幫幫我?!?p> 布萊克很直接地說出自己并不認識那個叫登尼的,然后從鼓鼓的錢包里拿出了一張紙鈔放在了酒保面前。
酒保妹子為布萊克調(diào)了一杯酒,放在他的面前,然后不動聲色地手下那面額不小的‘小費’,“這是我們應(yīng)該做的。”
布萊克端起酒杯,找了一個沒有人的沙發(fā)做了下來,看著周圍放松的黑夜教徒們,慢慢品嘗起那杯酒水。
過了半小時,酒廳的大門被打開,登尼臉色難看地走了進來,習慣性地做到吧臺前,嘆了口氣,道:“莉莉,給我調(diào)一杯能消除我今天記憶的雞尾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