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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能空間

第八章 民間醫(yī)師

高能空間 楊字母 2128 2021-03-03 11:09:00

  劉渏對孫浩然的態(tài)度有很大變化,以前一直強調(diào)她自己是大哥,現(xiàn)在也不再提大哥這件事。幾個人的生活被孫浩然整治的規(guī)律起來。早上天不亮起身,鍛煉筋骨,舞刀弄槍;接著去收錢,回來吃過晨食后,去忙些雜事。中午過后就去師傅家學習,兩個夫子一天三頓飯,所以這幾個小子要餓著肚子到天黑。天黑回來,孫浩然已經(jīng)做好飯,這幾個邊吃飯,邊聽孫浩然說故事。說完陳勝、吳廣群雄逐鹿,孫浩然開始講孫子兵法與三十六計。

  餓了幾天,這幾個半大小子受不了,只好改變吃飯習慣和時間。早上鍛煉完身體吃簡單的朝食,不再吃晨食,中午吃完中食后去師傅家學習。晚上天黑回來吃晝食。為了簡單,孫浩然每天中食的烤餅多做一些,第二天朝食用開水泡餅。

  有一次閑聊,幾個小子又做發(fā)財夢,孫浩然說道:

  “你們也該買個鋪子做點小生意,有些正經(jīng)的收入穩(wěn)妥一些,這樣幫別人收錢不穩(wěn)當?!眲j回答的很干脆:

  “我們除了會打架其它啥也不會,做什么呢?”

  “你可以找人做啊,關(guān)鍵要有好的店鋪,這世上能人很多,自己有一技傍身就可以了,不必什么都會?!眲j覺得有道理,馬上就要去找店鋪。孫浩然攔住他:

  “這事不能急,你要等,等到有人轉(zhuǎn)讓店鋪你再去談,這樣價格就不會高?!眲j稱是,就讓小兄弟們留意商業(yè)區(qū)的店鋪。

  這一天,孫浩然忙著給病人扎針,劉渏興沖沖跑過來:

  “大叔!有一個店鋪要轉(zhuǎn)讓,幫忙出出主意?!痹赆槪虬l(fā)走病人,孫浩然才坐下問劉渏:

  “什么情況?”

  “有個雜貨店掌柜的父親生病,花了一大筆錢,現(xiàn)在別人來追債,所以急著出手店鋪?!睂O浩然想了想,就與劉渏說了幾句悄悄話,劉渏轉(zhuǎn)身小跑著走了。

  晚上回到院子里,劉渏就告訴孫浩然,已經(jīng)買下來了,那掌柜的父親也不知道得了什么病,老是咳嗽吐血,孫浩然笑笑沒說話。

  過了幾天,那掌柜的來請孫浩然給他父親看病。掌柜家的院子在商業(yè)區(qū),比劉渏的院子氣派多了,總共兩進,都是木頭房子。孫浩然診斷過后,確定老人家得了肺結(jié)核,就先用針灸,疏通經(jīng)絡(luò)穴位,又開了清熱解毒的方子。治療完畢,孫浩然告訴掌柜,這病要靜養(yǎng),不是一、兩天能治好。藥方也都是普通藥材,對掌柜來說很便宜。掌柜給了一串銅錢作為診金,孫浩然笑笑沒說什么,提著錢走出院子。

  孫浩然又在雜貨鋪旁邊擺個攤子,每天上午到平民區(qū)、下午到商業(yè)區(qū)。經(jīng)過一段時間,孫浩然的醫(yī)術(shù)在商業(yè)區(qū)也得到認可,應該也算小鎮(zhèn)名人了;其實,醫(yī)師的地位也就那樣,收入也不怎么高。

  現(xiàn)在,孫浩然已經(jīng)完全康復,頑石也已經(jīng)恢復如初,就是不能再進一步。急也無用,孫浩然就沉下心討生活。

  孫浩然說書很少有繪聲繪色,大多數(shù)時候像講歷史;盡管如此,幾個小子還是聽的津津有味,經(jīng)常跟孫浩然探討故事情節(jié)。這還沒講幾個月,陳勝、吳廣,三十六計都講完了。接著講什么呢?

  孫浩然覺得游擊戰(zhàn)比較重要,輕步兵的穿插戰(zhàn)術(shù)也比較重要。于是從星星之火可以燎原講起打土豪分田地的故事。

  夏收后,種完秋糧,天氣就開始異常,一場暴雨接著一場暴雨;孫浩然只好將攤子移到雜貨鋪,生意也清淡很多。眼看著城里災民越來越多,孫浩然就將錢全部換成糧食,劉渏好奇:

  “大叔,為什么換那么多糧食?”

  “災年要來了,有備無患?!眲j將信將疑,也換了一些,大家將平時存放糧食的空房子堆滿就不再多買,而多余的銅錢都悄悄換成黃金。

  小縣城已經(jīng)有上千災民,官府和富戶不得已聯(lián)合起來,開設(shè)粥棚,組織災民搭建茅草棚暫時存身,孫浩然也經(jīng)常到災民區(qū)給災民看病,官府也提供防止疫病的湯藥。聽那些商客說,黃河兩岸受災更嚴重,災民更多。

  在災民區(qū),孫浩然第一次見到太平道的道士施符救人,很感興趣,偷偷留意道徒的治療過程。

  治療時,道徒手持九節(jié)杖,念著聽不懂的咒語,讓病人叩拜思過,燃符咒于水中,讓病人吞服。這些吞服符水的病人,大部分的病情轉(zhuǎn)好或痊愈,少部分沒有治療效果。道徒的解釋是,病人的心不誠,所以激發(fā)不出符的力量。再次治療時,病人虔誠叩拜,反思自己的過錯,結(jié)果絕大多數(shù)都痊愈。

  孫浩然很懷疑這些符篆。觀察了很久才發(fā)現(xiàn),只有少部分符篆有治療能力,大部分都是精神療法,信則可能靈,不信則肯定不靈。這些道徒治療時很有經(jīng)驗,根據(jù)不同病人使用不同的符篆。孫浩然查詢很久也沒有搞清楚這些符篆的來源,道徒中傳言來自大賢良師。

  到8月中,雨才開始變小,間隔時間也拉長,到月底徹底停來。緊接著到9月開始秋收,附近鄉(xiāng)里全部歉收,這些災民,一大部分都回歸家鄉(xiāng),還有幾百人留下來在武安賣苦力。賣兒賣女自不必說,賣不出去才是悲哀。劉渏在街上溜達,看到幾個自己賣自己的小孩,也收留了幾個,這小院子有點擁擠。

  秋收后糧價開始上漲,一直漲到春節(jié),這里叫旦日,除夕夜一群無家可歸的人湊在一起,祭祖自然要祭,就是不知道哪個祖先接受香火。壓歲錢孫浩然早就準備好,一人一枚。

  從9月到現(xiàn)在,一直沒有下雨,過了旦日,下了場大雪,人們才松了口氣,糧食開始降價。

  有一天,劉渏神秘兮兮地找孫浩然:

  “大叔,我的游俠師傅加入太平道了,要我們也加入,你覺得怎么樣?”孫浩然沉思片刻:

  “你們也加入吧,不過要小心,太平道徒良莠不齊,不要被別有用心的人蠱惑去干壞事就可以了;太平道也講究行善積德,你們要以善為本。”

  “記得按時去讀書?!?p>  “知道了,大叔?!?p>  開始了,一切又回到原點。經(jīng)過一段時間,孫浩然知道了一些太平道的事跡,很不理解,這太平道魁首為什么要搞暴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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