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還不到晚上?。拷裢淼挠媱澲荒艹晒?,不能失敗啊?!?p> 武林盟主之女簡安寧一個人在房間里,她心不在焉的欣賞著窗戶外的火燒云,一邊小聲的喃喃自語著。
大約兩個時辰過去后,天色暗了下來,已經(jīng)快到了深夜。
“都已經(jīng)這個時辰了,他們應(yīng)該已經(jīng)全部都睡著了吧?”
武林盟主之女簡安寧小聲的自言自語著,她已經(jīng)百無聊賴的在床上躺了兩個時辰了。
武林盟主之女簡安寧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大家應(yīng)該都已經(jīng)睡著了,便從床上坐起身,她穿好鞋,然后,她輕手輕腳的推開房間的門。
武林盟主之女簡安寧先下了樓,從客棧的二樓到一樓,然后,她繞道去客棧的后院,她對路不熟,因此摸索了半天,才摸索到廢棄柴房的位置。
廢棄柴房的門上了鎖,無法直接進入。
因此,武林盟主之女簡安寧決定從廢棄柴房的窗戶翻窗而入,她繞著廢棄柴房走了一圈,好不容易才發(fā)現(xiàn)窗戶的。
廢棄柴房有唯一一扇窗戶,窗戶很破舊,窗戶紙上有很多破洞。
武林盟主之女簡安寧先是透過廢棄柴房的唯一一扇窗戶上的破爛的窗戶紙,她透過窗戶紙上的破洞看廢棄柴房內(nèi)的情況。
今天是滿月,月圓之夜,借著微弱的月光的光輝,可以清楚的看見,廢棄柴房內(nèi),除了魔教教主沈祁夜,還有一個人,新月派大弟子明崇禮。
廢棄的柴房內(nèi)。
魔教教主沈祁夜被五花大綁著,捆綁在柱子上,他坐在地上,低著腦袋,一動不動,也不知道是暈過去了,還是睡著了。
而新月派大弟子明崇禮就守在魔教教主沈祁夜的身邊,他睜著眼睛,看起來似乎很困的樣子,卻是強撐著精神。
廢棄的柴房的唯一一扇窗戶外。
“唉……”武林盟主之女簡安寧微不可聞的嘆了一口氣,她心想糟糕。
簡安寧覺得心好累,她的計劃居然流產(chǎn)了,既然新月派大弟子明崇禮在一旁看守,她就沒辦法神不知鬼不覺的帶走魔教教主沈祁夜,然后一起逃亡了。
該怎么辦才好呢?
簡安寧一個人在廢棄的柴房的唯一一扇窗戶外,她七想八想,心里思緒萬千,心情也七上八下。
今夜怕是救不成魔教教主沈祁夜了。
今晚一過,到了明天早晨,就要啟程去藏龍山莊,去見她的爹爹武林盟主簡明。
大概三天的時間就到藏龍山莊,這短短的三天時間里,要想出什么其他的辦法來魔教教主沈祁夜呢?
估計未來的三天,每天晚上都會有人輪流看守魔教教主沈祁夜。
這樣一來,她到底怎樣才能夠救出魔教教主沈祁夜?
簡安寧左思右想,越想越心煩意亂,她始終想不出一個辦法出來。
簡安寧又站在廢棄的柴房的唯一一扇窗戶外思忖了片刻,她最終心生一計,她敲定出一個新的計劃來。
明天,簡安寧就裝病。
簡安寧打算假裝今天晚上沒有睡好,她睡著的時候不小心將被子給掀開了,因此一不小心被邪風(fēng)侵體,受了風(fēng)寒。
簡安寧就說自己得了風(fēng)寒,渾身酸痛,本來她就很體弱,現(xiàn)在又患上風(fēng)寒,更加的走不了遠(yuǎn)路。
簡安寧就說自己打算在江鎮(zhèn)多待幾天,等病好了再啟程去藏劍山莊。
簡安寧還打算借口說要找醫(yī)館的郎中治病,她打算一個人去江鎮(zhèn)的醫(yī)館治病,然后她偷偷的買蒙汗藥回來。
再然后,簡安寧計劃趁著明天晚上,夜深人靜的時候,她用蒙汗藥將昆侖派大弟子李清歡、新月派大弟子明崇禮、飛花派的女掌門人葉輕靈,以及那十幾個武林各門各派的弟子,將他們一行人給全部迷暈。
這樣,夜黑風(fēng)高月,簡安寧便又有機會偷偷的將魔教教主沈祁夜給救走了。
蒙汗藥至少要四個時辰藥效才能過去。
這樣一來,還能夠大大的延緩他們一行人追來的時間,簡安寧可以帶著魔教教主沈祁夜,多逃上一段路程,這樣一來,他們也難以追蹤。
簡安寧計劃好了,她焦躁的心終于安定了下來。
簡安寧不再偷窺廢棄的柴房內(nèi)的動靜,她輕手輕腳的離開,從客棧的后院繞道到一樓,然后從一樓沿著樓梯走到二樓,走到她自己的房間內(nèi)。
簡安寧原本回到了二樓的自己的房間,便打算直接睡覺。
可簡安寧躺在床上,卻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已經(jīng)是凌晨,夜寂靜的可怕。
簡安寧躺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卻是怎么也睡不著,她左思右想,覺得就這么裝病不太保險,還是想個法子真的將自己弄病比較好。
于是,簡安寧從床上坐起身來,她穿好衣服與鞋子,然后出了房門,從二樓沿著樓梯走到一樓,然后繞道去后院。
后院里有滿滿的一大缸水。
水缸里的水波光粼粼,在月光的照耀之下,看起來水光瀲滟。
簡安寧看了看水缸里的水,她看著波光粼粼的水面上自己的倒影,倒影中的她看起來有幾分憔悴,不過卻依舊很美麗動人。
簡安寧把心一橫,她用水缸旁放著的一個水桶,她將水桶放入水缸,水桶沒入水面,等到水桶里灌滿水之后,她又將裝滿水的水桶提出來。
簡安寧閉上雙眼,她將裝滿了水的水桶高高的舉起來,然后,她將水桶里的水全部都傾倒在她的頭上。
嘩啦啦。
簡安寧被淋了一頭水,她的頭發(fā)全部都濕了,額前濕漉漉的齊劉海上一顆顆水珠在上面,她的臉龐上沾滿了水,白凈的臉龐在皎潔的月光的照耀下,看起來更加的清純可愛。
正所謂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說的就是現(xiàn)在的簡安寧。
嘩啦啦。
嘩啦啦。
嘩啦啦。
……
簡安寧又一連著舀了幾桶水,她將水朝著自己的頭上,身上淋去。
幾桶水連續(xù)不斷的澆在頭上,身上,簡安寧的身體本來就病弱,這么一遭,她凍得瑟瑟發(fā)抖,她的渾身上下都濕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