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三倍差距
天守戰(zhàn)隊被運營的特別難受。
即便是知道零月戰(zhàn)隊的打法,但他們卻毫無辦法。
被拉扯,只能找機會。
而零月又不給機會。
天守戰(zhàn)隊只能盡力去守塔。
很快進入平淡期。
在沒有資源的爭奪,沒有爆發(fā)一個人頭。
直到天守戰(zhàn)隊三路外塔被零月運營掉后,解說席上的萬天字說道:“三路外塔被推,若是讓零月這么運營下去,天守很難了。”
“除非,天守在下一波小龍團戰(zhàn)找機會,第三條水龍若是被零月拿到的話,這局游戲離結束就不遠了?!?p> 萬天字言外之意就是,天守戰(zhàn)隊不能再一拖二拖,一直拖下去,必須找機會。
之前好不容易找到了下路的盧錫安,結果一波回到解放前。
不光沒有拿到峽谷先鋒,反而讓他們的劣勢變得更大。
而現(xiàn)在,雙方的經(jīng)濟差已經(jīng)來到了六千。
“哦豁!光劉野一個人,在對位經(jīng)濟差上領先一千五啊,這個差距很明顯了,我們看裝備其實都能看出來?!?p> 導播給了經(jīng)濟表,陳一川一眼就看到了雙方的經(jīng)濟差距。
而且從裝備上來看,劉野已經(jīng)蘭德里的苦楚,cd鞋,殺人書以及星界驅馳三件套。
而‘游走’身上除了不朽盾弓,只剩下一雙鞋子,和一把鋸齒短匕,兩件套都沒做出來。
“哎呀,游走有點慘啊,到現(xiàn)在收集者還沒做出來,看來這段時間,被壓制的發(fā)育有點多?!比f天字如是說道。
“就這?之前不是吹游走嗎,不是說劉野不如游走,現(xiàn)在就這?”
“我真是服了,一局游戲就能評判一個人的實力強弱?我尋思著零月這局不是還沒贏嗎?”
“有一說一,‘游走’還是差一些火候,第一場比賽就被打成這樣,就這也能稱得上LPL前三ad?”
“前不前三,我不知道,反正比你的嘴強?!?p> “哎呀,怎么一說事實就急了呢,急了急了。”
…………
彈幕里的觀眾早就想大快人心的吐槽了。
不過迫于這局比賽還未結束,他們也沒辦法放開。
接下來,零月的局勢變得異常明朗。
天守戰(zhàn)隊毫無翻盤點。
即便是后期陣容,但在前期打成這個樣子,無疑沒有翻身的余地!
況且天守戰(zhàn)隊這個標準的雙C陣容已經(jīng)垮掉了。
若是上路給‘骰子’拿一個船長或者是青鋼影之類的英雄,或許‘骰子’動用了自己的骰之力,搖身化作6,指不定也有凱瑞的余地。
但教練給他拿了塞恩,這英雄注定沒有力挽狂瀾的機會,只能看著隊友一次又一次在團戰(zhàn)里倒下。
最終“骰子”殊死反抗,以命相抵,但最終還是無法阻擋零月的三路推進!
…………
“讓我們恭喜零月1:0暫時領先,這一局零月的運營可以說是無可挑剔,雖然之前有些瑕疵,但之后的每一波都沒能讓天守戰(zhàn)隊抓到機會?!笨粗荣惤Y束的畫面,萬天字不禁喊道。
“回顧這一局,其實零月一直處在一個優(yōu)勢,剛才回想了一下,我發(fā)現(xiàn):零月之所以能一直處于優(yōu)勢,和前期的三路壓線有著莫大的關聯(lián)?!?p> “這樣的對線,最難受的只有一個,那就是‘狂沙’?!?p> “況且,狂沙拿的還是一個酒桶,在野區(qū)也沒有辦法應對人馬的入侵,前期只能被迫選擇換資源,換野區(qū)?!?p> “一旦打野從主動變成了被動,其實這一局就和他沒有太大關系了。”
陳一川點了點頭,繼續(xù)說道:“說到這里,我們回想起毛考教練的搖擺,可以說盧錫安和辛德拉的換位置非常成功,而且這一局小野的辛德拉發(fā)揮確實足夠亮眼。”
這時,屏幕上給了雙方的輸出面板。
‘游走’和小野二人的傷害占比,額外的刺眼。
沙彌拉輸出:4397
辛德拉輸出:13456
兩人相差大約三倍的輸出傷害!
“啊,就這?”劉野的粉絲終于揚眉吐氣一把,在評論區(qū)里陰陽怪氣道。
“今天的游走很明顯狀態(tài)不好??!”游走的粉絲經(jīng)典開始找理由。
當然,還有理由更充分的陰陽怪氣:
“拿一個法師打下路,覺得自己很光榮?不會真以為玩?zhèn)€法師,投機取巧一下,就覺得自己厲害吧,不會吧不會吧?”
“真的,要是有本事就下一局拿一把ad讓我們看看。”
“嗯?原來小野只會玩ez啊,那沒事了!”
…………
評論區(qū),兩大粉絲團針鋒相對。
不過這也可以理解。
在之前的每一場比賽,基本上都會有人拿劉野和‘游走’、‘玄’這幾個做對比,現(xiàn)在終于對上了。
有些支持小野的觀眾自然咽不下那口氣,選擇反駁。
但也有一些人喜歡死鴨子嘴硬,就是不承認。
一時之間,評論區(qū)似乎成了兩邊的辯論壇!
而天守戰(zhàn)隊那邊,輸?shù)舯荣惡蟠诡^喪氣的回到休息室。
一個一個的用雙手捂著頭,似乎在思考些什么。
‘骰子’的性子比較烈,進來休息室后,對教練組的bp很是不滿道,“能不能別讓我拿這種笨重的英雄,給拿個塞恩,想凱瑞都凱瑞不了。”
‘狂沙’拍了拍‘骰子’的肩膀說道:“先聽教練怎么說吧!”
狂沙何嘗不知這一局骰子玩的多么憋屈,但有什么辦法,陣容被壓制,想法被壓制,就連中期的運營都被控制死死的。
他們有凱瑞的心,但沒法破這個局??!
一旁站著穿褐色正裝的主教練寧重,點了點頭看著狂沙說道:“沒事,讓他說,我知道給你拿塞恩憋屈,但是陣容確定下來了,你想的就應該是怎么去打好這個比賽,而不是比賽后來抱怨的。”
“我們輸不起嗎?顯然不是?!?p> “陣容確實有問題,但這不是關鍵。”
“關鍵是輸了,我們要想好怎么應對下一場比賽?!?p> “懂了嗎?”
寧重顯然很有耐心。
他既然能做到天守戰(zhàn)隊的主教練,自然是有一定能力的。
能力不光表現(xiàn)在戰(zhàn)術上,另一大特色便是生活上的處事方式。
本來有怒氣,不滿意bp的‘骰子’聽了后,竟然被這一番話說服了,下意識點頭喃喃道:“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