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是沉浸在幻想中,是最魔怔的生活方式。
而你我都聽不到現(xiàn)在互相所能聽見的聲音,彼此之間能夠鏈接的只有那么這個概念。
你我現(xiàn)在都是存在的,這個概念。
當我看到這里時,是四月四日的二十一點五十九分。
如果這個魔怔的世界是不變的,由你我固定的認知,最初的認知所形成的話。
如果我們所認知的全都來源自一個巨大的信息繭房,而又自愿困在這個繭房中不去對身周圍的事物是否能夠印證這些信息的正確進行思考,全都由一個最“集體化”的思想所掌控,無法對這個魔怔世界進行重新結(jié)構(gòu)的話......
如果我們沉浸在各種“權(quán)威報道者”所傳播的“正確可信”的信息中,而不去思考其本身的合理性并完全隨著這些信息所要表達的“真理”(也許并非信息本身傳達的“真理”,而是你自己所認為最正確的認知,或“權(quán)威報道者”在信息中刻意引導(dǎo)的某個“真理”)
其實有許多點是矛盾的。
也許信息告訴我們,我們是“最幸?!钡摹5嘈拍切嶋H上我們完全了解不到的掌握“信息”這一點的人,真的正確嗎?
也許我們總沉浸在宏大敘事之中。
一個我們完全不認識的人,用“信息”給我們灌輸?shù)男蜗笤谝粋€我們永遠也到達不了的地方說著什么,而“權(quán)威報道者”告訴我們這一切都是向著某個“正確”的方向取得。
我選擇懷疑。
因為即使說了再多,我也沒有從這個魔怔世界里看到即使稍微一絲一毫的改變。
但有那么些人,通過巧妙的投機成功地發(fā)覺了這些“改變”。但我認為,這些改變并非是讓這些成功的投機者得到的。
投機者也許擁有著大量可以用于交換物資的某種被全世界所認定的“貨幣”,但實際上根本起不了他們的眼。
魔怔世界的社會是原始社會嗎?
并不是。
“權(quán)威報道者”也向我們傳達了這點。
但它們卻又傳達著完全相反的觀點。
這類觀點通常比起普通的觀點更“裝模作樣”,有著大量的形容詞和各種表達自己“權(quán)威”的觀點,例如“雖然你其實根本不知道這個事情到底是怎樣的,但它就是這樣?!?p> “它是最正確的,你無法否定。(你也沒有否定的選擇)”
短期如此,我們并不會聽信這些“宣傳”。
但長期如此呢?
并且斷絕其他信息的來源呢?
恐怕我們就要陷入這正確“信息”了。
你我的生存地不同。你我的地位不同。也許你就是這些“信息”的受益者,而我是一只在你面前狂言的臭屁蟲。也許你是感覺我說話糊里糊涂,認為我是個莎大叉的普通人,也許你是一個跟我一樣魔怔的魔怔人。
這就導(dǎo)致你我對這些“信息”接受度的不同。也導(dǎo)致了我們能夠互相理解的程度。
我們出現(xiàn)分歧了。因為這些“信息”,但其實是更因為我們本來就不能理解相互的想法。
一個瘋子,他時刻都不穩(wěn)定,也許下一秒就會撲向你,確實難以理解這種人的想法,因為......呃......你會跟危險的肉食動物打招呼嗎?
慢著慢著,我們還是談?wù)劯髯缘膼酆煤昧恕?p> 這里又會出現(xiàn)我們因為各種原因所出現(xiàn)的“信息不對等”。
小時候看過的那些電視劇,動畫片,漫畫里的“大反派”總會有“毀滅世界”的想法。
一個正常,樂觀的主角或配角認為這是不可理喻的行為。當然也有例外。
我們最初當然連這位大反派到底經(jīng)歷過什么事情讓他這樣做的原因的一根毛都不認識,凈看友情勇氣故事了。當然也有例外,甚至相反的劇情。
最初我也對這些“大反派”的想法感到可笑。原因各不相同,也許是因為隨便一個跟自己很親近的人沒了,也許是因為什么悲慘經(jīng)歷,也有理想主義的,也就是想要改變世界的。
但隨著魔怔世界對我施加的麻木感,我竟也對這些“大反派”感同身受了。
人們的痛苦是不會結(jié)束的,如果自己沒有力量改變這個魔怔世界。
改變不了,或者改變失敗,理想破滅,對未來陷入絕望,也就想要“毀滅世界”了。
但其實這些“大反派”多數(shù)沒有這種覺悟,或者對方實在運氣過好,自己一時糊涂導(dǎo)致失敗。
于是麻木的我看到連有強大力量的“大反派”都沒法做到這種事情,更是對“毀滅世界“這種事情屁都不敢放一個。
我又憎恨,可憐,同情,害怕他們,因為我如果在他們的世界里,估計也只是一個突然就撲街的無名氏,估計連臉都露不出來,直接掛在一個“逝去人口數(shù)據(jù)”上了。
太魔怔了!
你懂的,那種能夠拯救世間的“大反派”或者“英雄”和“聰明的所有人”是難以出現(xiàn)在魔怔世界中的。
話說回來,我所跟你談?wù)摰倪@個“魔怔世界”是否是架空的,不存在的呢?
你要知道這個宇宙很大,也許真的就在宇宙的不遠處有跟我所說的一樣的魔怔世界。
真的有人偶,能夠折疊自己的家伙,無臉人也說不定。
但我已經(jīng)懶得再對這個魔怔世界進行想像了,我想就此結(jié)束了。
我很懶惰,比起寫這些東西,我更想沉浸在乃投樂當中。
我也不想對錯字進行改正了,但我現(xiàn)在所說的似乎打破了這個魔怔世界的第四面墻,實際上這是一種很破壞讀者閱讀興趣的行為。如果是像我這樣來打破的話。
現(xiàn)在跟你說話的我,是處在魔怔世界中的一個幻想的虛構(gòu)的角色,還是現(xiàn)實世界中的正在打字的作者呢?
其實很容易分辨出來。
從“一個瘋子”那里開始,就已經(jīng)不是魔怔世界了。
即使我還在后面強調(diào)了幾次這個詞。
呃,反正都要完結(jié)了,談?wù)撌裁丛沟幕蛘咴诘鬲z里生活的都不要管了。
草草完事吧————
再來點有氛圍的——
魔怔的世界由兩堵巨大的墻,還有無數(shù)魔怔的人構(gòu)成。
我們的思緒聯(lián)系著固化的魔怔,魔怔將如同蜘蛛網(wǎng)一樣牢牢抓住每一個魔怔世界的人。
《魔怔世界》,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