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將軍放下手中的兵書,粗濃的眉毛蹙了一下,“怎么了,反應(yīng)這么大?”
“老父親,孩子丟了!”
卿將軍:“……”
卿將軍一巴掌打在卿顏的腦袋上,下手是輕的,“自己養(yǎng)的娃兒自己看不好,還不快去找!”
“好好好,我這就去找!”
卿顏丟下水果盤出了書房。
問了將軍府的下人,都不知道子辰的下落,卿顏覺得事情有些不妙。
尤其看到裴氏坐在院子的石椅上時不時看著她。
卿雪被送去赤天國她就沒有一刻是罷休過的,若不是卿顏不好對付,卿將軍又站在卿顏那邊去了。
保證不了她又會對卿顏做出什么可惡的事情。
裴氏不會善罷甘休,既然不能直接對她出手,自然會有其他辦法。
細想一下,卿顏就覺得事不簡單。
裴氏看了她幾眼,厭惡撇過臉去。
卿顏就單站在那看著裴氏。
“哎呀,喪女之痛不是誰都懂的,心痛死我了!”裴氏愁苦著一張臉,拿著茶杯喝著花茶,轉(zhuǎn)成另一副嘲諷的臉色。
“不過呢,該活該的人還是得活該的!”
卿顏蹙了下眉頭,“你什么意思?”
坐在那的裴氏裝作沒聽見的樣子,喝茶賞花。
好了,她有點惱火過頭了。
卿顏暗地提醒自己,先找到子辰再說。
大半個將軍府的人口中都沒問不出子辰的下落,若不是無意聽一個丫頭提起一個小孩,卿顏恐怕幾天都找不到子辰的下落。
跪在地上的丫頭惶恐不安,小心翼翼抬頭看了卿顏幾眼,“我們只是看到有人抬出了一個東西,沒看清是什么。”
另一個丫頭對頭,“是啊小姐,只是這天看您問我們下人那個孩子的去向,我們好奇胡亂說出來的,不一定是這回事?!?p> 卿顏皺緊眉頭,撫了撫太陽穴,“我就問你們那東西看著像不像一個人被包著,被送去哪了?”
眼見恐怖如斯的大小姐惱火,誰都怕被牽連喪命,恐怕說什么也不知道就要死在這了。
“小姐,那東西看著沒小孩這么大,被麻布裝著,至于被送去哪了,我們也不知道,就是無意瞅到了一眼而已,何況三更半夜的,誰知道……”
“是誰抬的知道嗎?”
“這個……”
另一個丫頭用肘子尖撞了下她,眼神瞥了幾眼。
卿顏實在沒什么耐心看她們眼神示意,說話閃爍其詞。
她把許久沒有掏出來過的匕首拿了出來,決定用武力解決。
“說吧,哪個再含糊不清的,直接割舌頭,我覺得最近可能太溫和了點,對你們太好了,所以覺得好欺負是吧?”
“不……不是的,小姐,饒命??!”
“小姐,其實我們真的不知道是誰,嗚嗚嗚……”
卿顏一把匕首丟了過去,扎在丫頭食指和中指之間,瞬間把她嚇暈過去。
丫頭抬頭看了看卿顏,“……”
嗚嗚嗚,我也想暈。
“你說吧!”
“我……我懷疑是裴夫人……”
卿顏冷嘲熱諷,“叫她裴妾室,側(cè)室夫人知道嗎?夫人只能是我娘才能這么叫!”
“是是是,大小姐說的對?!?p> 丫頭欲哭無淚,“那天太晚了,我真的沒看清人,但是搬麻袋的人應(yīng)該都是伙房忙活打雜?!?p> “好了,你命保住了!”
卿顏走過去把匕首拿走,一路往裴氏那過去,她悠哉清閑得很,毫不擔(dān)憂,和之前相比,她現(xiàn)在更坦然了。
“嘖,又來了,真是影響心情。”
卿顏冷嗤一聲,“我還沒說你影響我心情呢!”
裴氏不當(dāng)一回事,悠哉地玩弄著花瓣,卿雪的事過去有幾天了,她像看開了一樣,甚至有點異于常人的瘋。
“我找丫頭打聽了,子辰是不是你弄走的?”
“關(guān)我什么事,沒看我最近煩得很嗎?我連自己的事都操心不來……”
“你是想我對你動手嗎?”卿顏攥緊匕首,裴氏笑了起來。
“你以為用匕首恐嚇我,我就怕了?來啊,動手,在將軍府好歹我也是個妾室,在卿裴銘心里,我還有點地位,有本事你殺了我,來,動手殺了我,來?。 ?p> 裴氏情緒變化太過反常,以往可怕死得很,這樣卿顏反而沒那么容易把控她了。
“你有???”
“我就是有病,你那些破事,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怎么,出事全往我這找麻煩是吧?看不得卿雪好,她被你弄走了,現(xiàn)在輪到我了?”
裴氏異常激動,聲音吼得很大聲,“怎么,現(xiàn)在將軍府有地位了,放肆了是吧?別忘了,我還算得上是你姨娘!”
卿顏冷笑了一聲,“你算得上是我姨娘,但真實情況是你怎么成我姨娘的,我就很疑惑一點,一直以來你沒把我當(dāng)成女兒,又憑什么讓我認你做姨娘,我有這么傻么?”
“哈哈哈哈,那就誰也別認!”
卿顏收了匕首,保不住她一時沖動在裴氏的腦袋上剖出一個洞。
從裴氏那問不出東西來的,她誓死不開口,就算對她動用武力也解決不了問題。
事情鬧起來,估計卿將軍并不會認為是裴氏的問題。
畢竟現(xiàn)在裴氏失女之痛,卿將軍是有所同情的。
那時候就得不償失了。
卿顏打算那丫頭口中說的,伙房的那幾個人。
伙房里干活的人卿顏不是很面熟,認不得幾個。
見卿顏過來,都會喊她。
臉色表現(xiàn)得太過平常,卿顏有些摸不著頭腦了,“你們昨天晚上有誰出去了?”
聽后,伙房管理的下人往前走了一步,“小姐,我們都是昨日剛來的?!?p> 卿顏皺了下眉頭,“你說什么?”
“我們昨日才被招進將軍府在伙房干活!”
“你們都是新來的嗎?”
“是……是的,小姐,我們都是剛來的!”
卿顏頭有點漲,伙房的人都是新來的,那舊的那一批人去哪了,她上哪找去,裴氏果真打了個好算盤,難怪她什么都不怕。
裴氏成功讓她著急擔(dān)憂了一回。
那幾日不動聲色,確實沒把氣咽下去。
“管家,管家!伙房那些舊一批的人去哪了?”
卿顏只能去找管家,將軍府人員名單可在他的手上。
管家抬眼看了卿顏一眼,“匆匆忙忙什么事?”
“那些人……”
“哦你說伙房干活的人嗎?他們都前日就辭了,新來那些人可能不知道你喜歡吃什么,沒事,我都交代了!”
常歡不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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