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任也不回話,眼睛直直的看著聶寶言。
剛進來的時候由于聶寶言是坐著的,被桌子擋住了視線,所以沒看見她的腰部以下。
而剛剛開門抓住外面的一群偷聽的,她驚訝的站了起來,到現(xiàn)在還沒坐下,這就讓郝任看著正著了,原來聶寶言今天下半身穿的不是平時所穿的西裝褲了,而是換成了件套裙!
這就少見了!怪不得那群家伙會來偷聽呢!
郝任左瞄右瞄的,不過桌子還是擋住了一大部分,不能一窺全景。
拿著采來的花兒郝任走了上去,繞過桌子來到了聶寶言的身邊,單手把花兒遞了過去。
“寶言,你今天可真漂亮,這是送你的!”
伸手接過,雖然才一朵,不過聶寶言也是挺高興的,這還是郝任第一次給她送花呢!
雖然她也敏銳的觀察到這朵花應(yīng)該是郝任剛從哪里摘的,不過她不介意。
“郝任,這幾天都沒見你上班,看心理醫(yī)生怎么樣了?”
放下花兒聶寶言看著郝任問道,臉上滿是關(guān)心。
“你怎么知道的?你找過我呀?”
“嗯,那天我去你們那里送文件看見你不在,問其它人他們告訴我的!”
“沒事了,我心理健康的很,只是那個心理醫(yī)生有點難纏,居然讓我每個月都得去一趟!”
郝任還挺郁悶的。
“那你還說沒事?”
聶寶言主動拉著郝任手關(guān)心道。
“真沒事,那個醫(yī)生應(yīng)該是剛獨自看病的,可能想拿我當(dāng)小白鼠!”
郝任拿話安慰著聶寶言,讓她不要擔(dān)心。
郝任輕輕的把玩聶寶言那柔軟的小手。
“別這樣子,正經(jīng)點!”
聶寶言抽出手來輕輕的打了一下郝任的手背,嬌嗔的說道。
“我不正經(jīng)嗎?”
“是”
“對著你這個女朋友,我不正經(jīng)又怎么樣!”
郝任無賴道。
郝任拉過聶寶言坐的椅子坐下,又拉了聶寶言一下,想讓她坐在自己的上面。
不過聶寶言臉皮不夠厚,不肯。
“坐下吧!你穿著高跟鞋站久了會累?!?p> 關(guān)心了一下后郝任就強拉著聶寶言坐了下來。
由于聶寶言穿的是套裙,所以不能正面跨坐,只能很淑女的側(cè)身坐著。
郝任一手抱著聶寶言的后腰,一只手則放在了她的絲襪腿上。
兩個說起了體己話。
“寶言,上次真是不好意思??!對你的家人那樣!”
“我知道,我姐這個人有時候說話是挺難聽的,不過你看在我的份上可以不跟她計較嗎,忍著她一點?”
“行,我以后盡量吧!”
郝任又在心里補了句,盡量躲著她,不跟她面對面。
“謝謝!”
“傻瓜,我們倆個用得著說這個嘛!”
“嗯”
聶寶言臉紅紅的小聲應(yīng)道。
原來是郝任這家伙手不老實,在聶寶言那穿著肉色連褲絲襪的腿那里不停的亂動。
見他沒有過份的向里面去,就由著他了!
“郝任,上次我們?nèi)ド虉?,我走了之后你是不是回去抓那個搶匪了?”
聶寶言雖然從cid那里知道了,不過還是想聽郝任親口承認。
“你知道了?”
“嗯,你們cid的伙計告訴我的。”
聶寶言靠在郝任的懷里點了一下小腦袋。
接著又問道。
“你當(dāng)時不是說沒帶槍太危險了不去的嗎?怎么后面又去了?”
真實情況郝任不會說的咯!
“我騙你的,其實我當(dāng)時帶著槍的,可是你還在那里我怎么可能放心丟下你一個人自己追上去!所以我就等你安全的離開了才去的!”
郝任的樣子很是深情款款,一副為聶寶言著想的模樣。
如果這時候郝任的咸豬手淡一點的話就更有說服力了!
你不要摸人家聶寶言的絲襪美腿呀!
“那你怎么不跟我明說?”
“在停車場那里我想說來著,不是你走的太快了我來不及嘛!怪我咯?”
“不怪你難道要怪我?”
聶寶言抬起頭來很有誘惑力的白了郝任一眼,蠻不講理的道。
嗚嗚嗚
郝任不回答,低下頭去吻住了抬著頭的聶寶言,讓她說不了話。
聶寶言被吻住的時候還掙扎了一下,不過想到郝任已經(jīng)是自己的男朋友了,也就不再抗拒了,還微微張開了小嘴配合了起來。
正在兩人準(zhǔn)備情到深處之時。
鈴鈴鈴
電話響起,驚醒了聶寶言,這時她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上半身已經(jīng)失守了,郝任的一只咸豬手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放在了自己的..,把外面的藍色襯衣都揉得有些皺痕了。
下面的那只手也不遜色,已經(jīng)把聶寶言的制服套裙給掀到了腰間,正在那包裹著肉色連褲絲襪的豐滿美臀那里揉按呢!
“你――”
聶寶言瞪著咂吧著嘴還在一臉回味的郝任。
“手摸哪里呢!給我快點放開?!?p> 郝任只能訕訕的把手挪開了。
“扶我一下?!?p> 聶寶言又瞪了郝任一下吩咐道。
原來聶寶言想從郝任的身上站起來去接電話的,可是被郝任給弄的腳有點軟了。
郝任沒有照聶寶言的話做,抱緊了聶寶言,腳下用力一蹬,椅子就滑到了桌子邊上。
“可以了,接吧?!?p> 白了郝任一眼也沒時間跟他計較那么多了,電話響了一小會了,連忙接聽道。
“這里是法醫(yī)部?!?p> “好的,我們馬上就到?!?p> 啪
“好了,現(xiàn)在有案子了,你放開我?!?p> 聶寶言有點無奈了,才那么點時間郝任的手又不老實的在自己的絲襪腿上動來動去的。
托著聶寶言的屁股讓她站起來。
聶寶言站起來把已經(jīng)拉到腰部的制服套裙拉了下去,又整理了一下胸前襯衫的褶皺,還找了面鏡子照了一下,抿了抿嘴唇,把被郝任舔了不少的唇膏抿的均勻一點,之后對著郝任問道。
“你幫我看一下還有什么問題沒有?”
聶寶言就在郝任面前轉(zhuǎn)了個身,在背對著郝任的時候還問了句。
“我后面沒有水印吧?”
“沒有,可以了?!?p> 郝任欣賞了一下聶寶言那妙曼的身姿后才回答。
“好像是你們那組負責(zé)的,你去不去?”
“是嗎?那走吧!”
有案子郝任當(dāng)然不會錯過咯!說著郝任也站了起來,只是這褲襠那里算是怎么一回事!
這被聶寶言看見了又挨了一頓白眼。
郝任把不安分的情緒壓好了,從外面看不出來了才跟聶寶言一起走了出去。
兩人走起路來都有少許的別扭。
聶寶言在外面叫了一個手下跟著一起去。
趁著那個手下拿工具箱的這會功夫,兩人也都恢復(fù)了些自然。
……
……